林儀雪一番話獲得無數人的力挺,“就是,將軍夫人去世時將軍正當壯年,怎麼可能守着靈位過一輩子。”

    “前將軍夫人在世若做出阻攔將軍納妾這種事,必定被萬人唾罵,表姐你也不爲……”

    “啪!”林儀雪話說一半,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的她腦瓜子嗡嗡的,白皙的臉頰片刻就出現一個手印。

    “本王妃倒忘記你了。”

    “再敢說我母親半個字,你這舌頭就給本王妃留下!”

    頓時,風滄瀾氣勢駭人,威壓席捲四方。

    向來擅長利用柔弱引到輿論的林儀雪這次不敢出聲了,緊閉着嘴怕風滄瀾說到做到。

    “咱們的賬慢慢算。”

    風滄瀾徑直進入將軍府,徽羽迅速跟上,兩邊的侍衛阻擋看熱鬧擠過來的人。

    林儀雪看到這陣仗眼底閃過一絲慌亂,擡頭給自己貼身丫鬟使了一個眼色。

    丫鬟立馬擠出人羣,林儀雪則是被帶入將軍府。

    風滄瀾進去後,周圍的百姓擠在門口擠不進去什麼也看不到。

    剛纔當街掌摑繼母的事情卻越傳越廣,引來更多人的圍觀。

    將軍府外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將軍府內

    林儀雪跟風氏站在正廳中間,府內所有人全部站在屋外。

    風滄瀾坐在主位不緊不慢端着茶盞小酌一口,她的悠哉跟風氏與林儀雪的慌亂形成鮮明對比。

    “現在咱們來理一下這些年來的賬。”將茶盞放下,她單手托腮一副慵懶的模樣。

    這懶散的姿勢,在風滄瀾這裏卻帶着一股高貴隨性。

    她蔥指捏着茶蓋,拿起、放下、再拿起,再放下。

    茶盞跟茶蓋碰撞發出叮的一聲,讓人生出一股緊張、慌亂。

    “在本王妃智商不足時用藉口發賣徽羽到青樓。”

    “將徽羽關在拆房故意放惡狗企圖謀殺。”

    “另……”風滄瀾渙散的目光逐漸聚焦,朱脣揚起一抹陰邪的弧度,“幼年故意讓本、王、妃、走、失。”

    轟——

    風氏腦子轟的一聲炸開,面色慘白看着風滄瀾,瞳孔中是恐懼跟害怕。

    她深刻的明白,前兩樣事情只算小打小鬧,但這最後一件事……

    將軍對女兒的寵愛程度,若知道這件事她必定在將軍府待不下去。

    風滄瀾怎麼知道這件事?她明明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欣賞着風氏的惶恐、害怕、慌張,風滄瀾秋水眸微眯,換一個姿勢撐着雪腮。

    “宮商並未賣身爲奴,徽羽亦是如此。”

    “風氏你公然發賣良民,蓄意謀殺良民,故意丟棄本王妃。”

    “這樁樁件件判下來,可知是什麼罪責?”

    風氏臉色刷的一下慘白,旁邊的林儀雪如遭九雷轟頂,身形不穩搖搖欲墜。

    不能!

    風氏一定不能有事!風氏若出事她就只是一個平民女子,以後的夫君只能在平民尋找。

    怎麼可以!絕對不行!

    “表姐……”林儀雪哽咽着聲音剛開口,風滄瀾伸手阻止,“穆大人,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她話音剛落,側屋走出來一個身穿官服頭戴官帽的青年男子。

    走到風滄瀾跟前他拱手作揖,“臣京兆尹穆冶見過攝政王妃。”

    風氏聽到京兆尹三個字,雙腿碳酸“啪”的一聲倒在地上。

    “不……”

    “瀾兒,不是這樣的,瀾兒你聽我解釋。”風氏滿臉恐慌爬向風滄瀾,還未碰到就被徽羽阻擋。

    “瀾兒!你聽母親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聽着風氏的哀嚎,風滄瀾不悅皺眉,“穆大人還是把人快些帶走吧,吵的本王妃腦瓜疼。”

    “是。”穆兆尹點頭,“將風氏帶回衙門。”

    風滄瀾撐着太陽穴,半眯着眼露出一半瞳仁,“林儀雪同夥從犯,穆大人可要仔細查查。”

    “是。”穆大人點頭,手一揮命令道,“將林儀雪也帶回衙門。”

    “本王看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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