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屬下明白。”

    黑袍男子將酒樽端到嘴邊輕抿一口,黑色斗篷將整張臉籠罩在下,“這件事你別管,盯緊其他事情。”

    白衣男子微頓,雖是不解卻還是點頭,“遵命。”

    黑袍男子放下酒樽退離廂房,白衣男子緊隨其後。

    兩人離開廂房的一霎,桌上的酒樽變爲粉末。

    時間一天天過去,每過去一天轉眼就到跟溫逢君約定的一月之約。

    這段時間風滄瀾並未出去,最多也就是讓徽羽宮商關注一下風氏一案的事情。

    除此之外其他時間都黏着宗正昱,兩人幾乎形影不離。

    在王府衆人眼中,二人就是如膠似漆,鶼鰈情深。

    只有風滄瀾自己知道,每過去一天時間就少一天,能多刷一下好感就多刷一點。

    這日,宗正昱在書房練字,風滄瀾非常殷勤的來幫着研磨,期間的彩虹屁就沒聽過。

    誇的一旁問情問道咋舌。

    同時也好奇,王爺素來最喜歡清淨,就連這王府都選了一個最僻靜的府邸,面對在旁邊嘰嘰哇哇不停的王妃竟然沒有呵斥的意思。

    “夫君這一手字寫的真好,若是夫君再早生幾百年,哪裏還有李錫之書法大師什麼事。”

    風滄瀾變着花樣誇,三百六十五無死角的誇,若是換了旁人早就飄飄然找不着東西南北,可偏偏宗正昱清醒理智的很。

    “很好。”

    就在風滄瀾想從其他方向誇獎時,宗正昱沒有徵兆的說出兩個字。

    風滄瀾研磨的手頓住,滿臉疑惑,“什麼?”

    宗正昱沒有急着迴應直至最後一個字收尾完放下硃筆纔開口,磁性的嗓音緩緩溢出,“生在今世很好。”

    面對宗正昱的回覆,風滄瀾呆愣的片刻。

    以前宗正昱對她的彩虹屁都是不置可否,聽沒聽進去都不知道,這次竟然還專門回覆了?

    “呃……好,好。”雖然沒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宗正昱說的她還是溫婉附和。

    “過來。”

    宗正昱出聲,風滄瀾左右查看,指了指自自己,“我嗎?”

    “嗯,過來。”他的聲音少了兩分平時的冰冷,多了幾分溫度跟耐心。

    風滄瀾放下手中墨石慢步過去。

    剛走到宗正昱旁邊,一個只有力的手攬住她的後背握住她的手。

    風滄瀾本能身體一僵,一股冷香帶着極強的侵略性鑽入比較。

    她腦海裏頓時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什麼,跟着對方的動作走。

    宗正昱寬大的手掌握着風滄瀾小喬纖細的柔夷,將硃筆塞到她的手中教其寫字。

    風滄瀾全身僵硬,宗正昱似有所查輕笑一聲,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放輕鬆點,別緊張。”

    他的聲音敲擊着耳膜,風滄瀾瞳孔一縮瞬間回神,嚇的連忙掙脫後退。

    掙扎間撞到後面書櫃,上面掉下來一個畫卷緩緩攤開。

    風滄瀾趕緊去撿,躬身的一剎跟宗正昱相撞碰到了旁邊墨盤,“啪!”

    墨盤摔在地上,染黑了畫卷一角。

    頓時,書房內寒氣肆掠,風滄瀾驚的擡頭,只見宗正昱鳳眸深黑,渾身縈繞着駭人暴戾。

    風滄瀾心頭一哽柔聲道,“夫……”

    夫君二字還沒喚出來,宗正昱一陣暴斥傳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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