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有些爲難的看着血宗宗主,搜查血宗宗主只怕還沒開始腦袋就沒了。

    風滄瀾見此繞到血宗宗主背後,蔥指悄無聲息將布帶取出來塞到袖口,“你別害怕,血宗宗主不會怪你的。”

    “不然我幫你搜。”說着風滄瀾就在血宗宗主身上摸索起來,剛摸兩下就一股氣勁震來。

    風滄瀾眼疾手快避開及時,纔沒有受到牽連。

    “滾!”

    “哎呀,氣性真大。”風滄瀾嬌蠻一聲不滿,來到侍衛身邊,“幫你查過了沒什麼。”

    “這人脾氣可真大,要不是我閃的快就交代在這裏了。”

    侍衛渾身頓時緊繃,“那我去下一個房間查。”

    “好嘞,你慢點。”

    將侍衛送走,風滄瀾金狐面具下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不怪她,這通識草她志在必得。

    可偏偏這血宗宗主要跟她擡槓,這樣下去分辨不出來。

    還是這樣簡單。

    一個時辰過去,全部廂房都搜完了,司儀得到消息臉色一清,去廂房稟報。

    “主人,沒查到。”

    “沒查到?”他陰冷的聲音讓人汗毛炸起,“那就算了,鑑寶閣賠賣家。”

    “開通出口讓他們離開。”

    司儀一愣,沒想到是這個結果,“是。”

    出口打開,富商們連忙出去,怕被關在鑑寶閣一輩子都出不去。

    聽到出口打開,風滄瀾拍了拍裙身,腰間的鈴鐺清脆作響,“血宗主,咱們有緣再會。”

    她踩着輕快的步伐,伴隨着銀鈴聲逐漸遠離。

    血宗宗主緩緩掀開眼簾,起身離開。

    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她將布包從袖口拿出來,銀子反正是留下了,買通識草綽綽有餘。

    有了通識草,殷的四肢就有救了。

    她滿心關心打開布包,卻在布包打開的那瞬,臉上笑容盡散,化爲陰冷嚴寒。

    使勁翻,左右翻,裏面空空如也。

    她的通識草呢?

    之前還在裏面的。

    怎麼不見了!

    細細回想,拿到之後只放在血宗宗主身上離開了片刻。

    所以!

    好啊!她被黑喫黑了!

    風滄瀾當即調頭往回跑,血宗宗主步攆準備離開。

    風滄瀾三步並作兩步,一個空翻鑽進步攆中。

    “把通識草還給我!”她周身迸發出駭人寒意,金狐面具下清亮的眸子漆黑森冷。

    血宗宗主掀開眼簾,雙眸深邃而陰冷,“還給你?”

    “少逼逼,別跟我裝傻,我知道在你這。”

    “竟然敢跟姐姐我玩黑喫黑!”

    “你特碼不想活了!”

    血宗宗主不應,風滄瀾直接開搜。

    還沒碰到,對方一個揮手她被震到步攆外。

    “今天你必須要放下一樣東西在這。”

    “不放通識草,放下你的命也行!”風滄瀾眉眼一橫,一股奇異的香味飄散開來。

    血宗宗主坐在步攆裏一動不動,淡漠冷靜。

    隨着異香飄散,一羣五彩斑斕顏色豔麗的蝴蝶翩然而來。

    一隻蝴蝶落在肩頭,她輕輕一吹,蝴蝶齊齊飛向步攆。

    所有蝴蝶飛入步攆,風滄瀾慢步走去,看到步攆中的場景瞳孔一縮。

    她……她的食人蝶全死了!

    食人蝶落在血宗宗主的肩頭,衣襬上,豔麗的顏色襯托的血宗宗主整個人妖冶而神祕。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他無臉的面具上,打在純黑的步攆上,平添幾分驚悚感。

    “你……”

    “我!”遇到硬茬了!

    “這蝴蝶生的漂亮。”他冰冷的聲音似乎訴說着一件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

    “把通識草還給我!”風滄瀾厲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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