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廢話嗎,我要說不想你立馬能讓屋內秒變寒冬臘月。

    “好。”他一聲好字啞的不行,控制在眼底的慾望,猶如脫籠的野獸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看到宗正昱那駭人的慾望,風滄瀾慌忙着改口,“王爺你還是注意身體。”

    “這……這種事,以後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當下還是身體要緊。”

    “不礙事。”他暗啞的聲音讓人耳朵一熱,“放縱一次,不礙事。”

    “……”等等,你在拷問我昨晚爲什麼夜不歸宿的?

    跳躍要不要那麼大。

    宗正昱鳳眸深黑,捧着風滄瀾的雪腮吻下,她本能躲開,一顆心狂跳不停。

    “王……”目光閃躲,言辭閃爍,“王爺,外面有人小心被看了去。”

    風滄瀾話音未落,就聽到“轟”的一聲房門關上。

    “現在沒人能看到了。”他摟着風滄瀾吻過來,風滄瀾費盡力氣睜開,趕緊往後走幾步拉開距離,“白……白日不可宣淫。”

    “況且,王爺身體還未康復,理應身體爲重,不要任性放肆。”

    風滄瀾慌張胡謅,宗正昱深黑的眸子盯着她良久,忽而收回目光。

    眸中的慾望、瘋狂煙消雲散,只剩下一抹平靜,還有一閃而逝無人察覺的戾氣。

    “那、就繼續說說,王妃昨晚夜不歸宿的事情。”他暗啞的聲音中沒有剛纔的炙熱瘋狂,只剩下一片冰冷。

    風滄瀾心頭一哽,破罐子破摔,“你把我扔在公主府,讓我被那些人嘲諷,我自然生氣了。”

    “我就不回來!”

    “我跟你講,我真的就生氣了,非常生氣!”作就作吧,反正要把這件事矇混過關。

    “你看看人家蕭王,林儀雪受到點委屈就出來維護。你再看看你,我所有的委屈都是你帶來的。”

    “你對我一點都不好。”

    “還不如蕭王!”

    此話一出,屋內一片寒氣擴散。

    她一臉苦相,恨不得回到十秒鐘前把自己嘴巴堵住。

    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宗正昱一直就很在意她說蕭王的事情,這次主動提出來,這個不叫作了,這叫作死了。

    “還不如蕭王?”宗正昱一字一頓,說的風滄瀾汗毛倒束。

    “你……你對我,就是沒有蕭王對林儀雪那麼好。”她說話的聲音都弱了,明顯的中氣不足。

    看都不敢看宗正昱,最後她鼓起勇氣先發制人,“我恨死你了,讓我成了整個皇城的笑話。”

    “你出去聽聽,長公主百花宴上,我被攝政王當衆拋棄。”

    “哼!我十天,不對,我半個月都不理你了。”說完,她一鼓作氣往外走,推開房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良久,走到花園她小跑幾步拍拍胸口,幸虧跑的快。

    回到滄海一粟,裏面空空如也沒有宮商也沒有徽羽。

    將整個滄海一粟搜了一圈,沒看到人影她整顆心沉入冰低。

    腦海裏浮現上次偷偷跑走,那羣侍衛被仗責的血腥畫面,她秋水眸中染上一層寒冰,整個人縈繞着暴戾。

    當即扭頭,大步流星向着前廳走去。

    “宗正昱!你有什麼不滿衝着我來就是!”她冰冷的聲音就像一把把冰刀子射進來。

    踏進正廳,裏面三雙眼睛刷刷看來,除了宗正昱之外還有溫逢君跟傅玉。

    見去而復返的風滄瀾,宗正昱揮手讓剛到還未落座的兩人先在外面等着。

    傅玉的目光落在風滄瀾身上,怎麼感覺嫂子跟剛開始見到完全不一樣。

    溫逢君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轉,最後收回目光同傅玉一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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