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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淬了軟骨散的銀針射在宗正昱後腦勺,他當即安靜下來,被幾個暗衛控制捆綁在輪椅上。

    “王妃,你……”

    風滄瀾虛弱出聲,“我沒事。”

    捂着後背她側坐在椅子上,後背的鮮血染紅了衣裳,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滲。

    她捂着後背疼的額頭冒出許多細汗,走向宗正昱,不經意間指尖扣在他手腕上。

    片刻,她眸光深沉。

    不動聲色收回手,跟暗衛吩咐了兩句,風滄瀾回了滄海一粟。

    她剛離開,宗正昱的神智逐漸清醒。

    深黑墨瞳落在荊棘鞭上殘留的血跡臉色一滯,暗衛趕緊道,“王爺你沒事吧。”

    “本王沒事,王妃如何。”

    “王妃她……”暗衛欲言又止,宗正昱當即轉動輪椅離開,卻發現自己被捆在輪椅上。

    “解開。”冰冷的兩個字沒有過多的話,暗衛皺眉,“可是王爺你……”萬一待會兒又……

    宗正昱掃來一個陰沉的眼神,他瞬間解開捆綁的繩子。

    滄海一粟中

    風滄瀾傷痕累累回去,宮商徽羽見了皆是臉色一變。

    看到後背的傷口兩人趕緊把金瘡藥跟止疼藥找出來。

    風滄瀾坐在牀榻旁,將衣裳一層層脫下來,路出後背那道長長的傷口。

    荊棘鞭上有倒刺,勾的風滄瀾原本光潔的後背像趴着一條長長的蜈蚣。

    宮商看着那駭人的傷痕眼眶都紅了,“這麼長的傷口得多疼啊。”

    “這宗正昱實在可恨,竟然對小姐下手!咱們還救什麼救,直接一包毒藥把她毒死算了。”

    “沒事,小傷。”嘴裏這樣說着,可聲音確是帶着哭腔,就給人一種逞強的感覺。

    宮商落淚更兇了,“都疼的快哭了,還說沒事。”

    “咱們應該早點離開攝政王府。”

    “這攝政王簡直就是以折磨人爲樂。”

    “宮商,這裏是攝政王府。”她出聲提醒。

    宮商明白,立馬止聲。

    後背宮商準備上藥,她疼的眼眶發紅。

    穿越過來沒幾天她就發現了這個問題,這身體巨怕疼。

    也不是怕疼,平常人輕微的疼,在這身體上會以十倍百倍放大。

    “反正九須龍眉已經拿到,管他什麼江湖道義。”

    “我們又何時循規蹈矩遵守過。”宮商止聲徽羽確是不滿了起來。

    本來就對宗正昱不待見,如今還傷了風滄瀾,就更加不喜宗正昱。

    她們家小姐就算是配商洛大陸之主,都是綽綽有餘。

    一個小小攝政王,竟然敢如此對待她們小姐。

    “真沒事。”

    “他當時好像是失去理智了,毒似乎擴散了。”從剛纔脈象來看,原本的藥方不能用了,必須得加一味藥,而那味藥只有那個地方有。

    “活該!”兩人異口同聲,“恩將仇報!”

    “行了行了,你倆別生氣了。”她本人都沒生氣呢。

    這一鞭子,就當是抵消那一巴掌了。

    “瀾兒。”

    屋外驀得響起宗正昱的聲音,風滄瀾眼皮一擡,這是恢復正常了。

    “我能……進來嗎?”

    他的聲音再響起,風滄瀾半擡眉,“進來吧。”

    痛感還沒緩過去,她的聲音還帶着點哭腔。

    宗正昱推門的手微頓,眼眸垂的更低。

    進來便看到宮商在給風滄瀾上藥,徽羽特意讓開,讓宗正昱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傑作”。

    那血跡斑斑的後背,無數小勾勾出的傷痕闖入視線,觸目驚心。

    搭在扶手上的手都止不住的發顫。

    “你們先下去。”風滄瀾出聲,宮商將藥膏放下,同徽羽一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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