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漂亮的手,留下疤痕就不好了。”他吹了吹傷口,掏出手帕包紮。
動作溫柔細膩,卻引得風滄瀾陣陣惡寒,
她一把抽回手,將帶血的手帕摘下來扔到宗正昱懷裏,“王爺的東西太過高貴,我等凡人哪裏配用。”
話畢,她拉着徽羽就回屋。
“轟——”
房門猛的一聲關上,宗正昱將膝蓋上染血的手帕拿起來,放在口鼻旁一陣猛吸。
就像是毒癮發了的癮君子,深黑的瞳孔中散發着瘋狂。
推輪椅的問道,都被宗正昱這模樣嚇了心裏一激靈。
半舜,宗正昱將染血的手帕拿下來,眸中不見剛纔的瘋狂,又恢復了平常的模樣。
將手帕整整齊齊疊在一起,放進袖口。
目光聚焦腿上的畫卷,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觸碰,“把畫拿去燒了。”
“是。”
屋內
徽羽看着風滄瀾掌心的血痕紅了眼眶,“是徽羽毛手毛腳害了小姐。”
“不管你的事,是我把畫帶出來的。”
“真沒事,一點小傷。”
風滄瀾找出創傷藥敷一點,然後包紮。
見徽羽還在自責寬慰一笑,“這點小傷,算什麼,我們以前風裏來雨裏去你見我哼過嗎?”
“好啦,沒事。”
夜涼如水,金星半月
“嘎吱——”
一陣細小的開門聲響起,偉岸的背影逆光而來,小心謹慎的關上房門沒發出一點聲音。
慢步走向牀榻,鑲嵌金邊的錦袍下襬隨着走動而擺動。
路過木桌,燭火搖曳,隨後燃燒的更旺盛。
站在牀榻旁,他偉岸的身影將牀榻上熟睡的風滄瀾籠罩。
慢慢坐下,節骨分明的手在燭光的照應下添了幾分暖黃。
微熱的指腹細細摩擦,看着那猶如雨後玫瑰的紅脣,瞳孔中一閃而逝的瘋狂被照的一清二楚。
手中力度越來越重,睡夢中的風滄瀾似有所查,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脣角的手立馬鬆開,風滄瀾的眉頭舒展開來。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擡着香腮,俯身細細親吻。
和風細雨般品嚐着甘甜,漸漸的他不滿足於此,撬開貝齒無止盡的索取,恨不得將風滄瀾喫進肚子裏。
熟睡中的風滄瀾察覺到異樣頓時驚醒,猛的睜開雙眼——
看着放大的臉,風滄瀾條件反射一把推開。
她立馬往後挪,看着眼前恍若癮君子的人心頭駭然。
“宗正昱!你幹什麼!”她擡手用袖子擦拭嘴脣。
這個動作讓宗正昱眼底升起騰騰怒火,他一把拽住風滄瀾的手臂將其拖到懷裏,死死禁錮。
“你在嫌棄本王!”
風滄瀾沒應,反問道,“你……大半夜不睡覺跑我這裏來幹什麼!”
“瀾兒都說大半夜,當然是來睡覺的。”
他薄脣咧出一個笑,忽的湊過去在風滄瀾朱脣上落下一吻。
風滄瀾反應過來已經被偷吻成功,“你!”
“睡覺。”宗正昱鬆開風滄瀾,從容不迫解開衣裳。
風滄瀾將拖下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我說了,你別來滄海一粟。”
“我這裏不歡迎你!”
宗正昱解開最後一個繩,回首看着振奮昂揚的風滄瀾,別有深意的掃了一眼,“你若是不想歇息,那我們就做點正事。”
眼神意味太過明顯,風滄瀾登時安靜下來。
宗正昱有病吧!
王府那麼大!非得來滄海一粟!
宗正昱已經躺下,風滄瀾還坐在裏面心緒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