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微冷,一把將宗正昱的手握住按下來。

    溫逢君看到這一幕怒火沖天,“風滄瀾!你幹什麼!”

    “你還嫌棄害宗正昱害的不夠!”

    溫逢君上去就要拉開風滄瀾,還未碰到反而被臨竹散人拉開,“別添亂。”

    “師傅!”溫逢君指着風滄瀾斥責道,“添亂的是風滄瀾不是我!”

    “她害的宗正昱還不夠嗎!簡直就是扶風的剋星!”

    “自她入王府後,王府就沒安寧過!”

    溫逢君嘰嘰哇哇說個不停,風滄瀾眸色一冷,揚手一揮指縫間銀針射向溫逢君。

    剛纔還吵鬧不停的他,頓時沒了聲。

    溫逢君瞳孔放大手舞足蹈,詢問臨竹散人怎麼回事。

    臨竹散人挪開目光不願意看自家傻徒弟。

    “聒噪。”冰冷的兩個字滲着嚴冬的寒氣。

    溫逢君手舞足蹈要抗議,臨竹散人捂着額頭,揚手點了溫逢君的穴位。

    現在他不僅不能開口,還無法動彈。

    屋內總算平靜了,風滄瀾一手壓着一手探脈。

    摸到脈象的一剎猛的擡眉,不可思議的看着宗正昱。

    怕自己摸錯了,風滄瀾繼續摸第二次。

    還是一模一樣的脈象。

    “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絕脈,沒有生還的餘地了。

    “你……”風滄瀾投去目光,宗正昱就像沒事人一樣,好似那個無救之人不是他一般。

    “之前脈象一直正常,怎麼會突然絕脈。”

    宗正昱磁性冰冷的聲音不疾不徐,“不如你所願?”

    “我死了,你就能跟宗正瑾雙宿雙飛。”

    他掀開眼簾,視線跟風滄瀾碰撞,周圍升起一股奇怪的氣氛。

    “你不死,同樣也攔不住。”風滄瀾懟了回去,把旁邊的醫藥箱打開,開始清理包紮宗正昱額頭上的傷口。

    一番操作下來行雲流水,很明顯就是行家。

    站在遠處的溫逢君眸光微閃,臨竹散人適時解開他的學到,把啞穴的銀針取下來。

    “風滄瀾這包紮手法……”

    “跟咱們蝴蝶谷一模一樣。”溫逢君吻出了內心所想。

    臨竹散人輕笑一聲,淡定出聲,“不是跟蝴蝶谷一模一樣,爲師教給你們的包紮手法,就是風滄瀾教的。”

    這不緊不慢的一句話引來溫逢君滿臉駭然,“師傅你說什麼?”

    “風滄瀾教的?怎麼可能!?”

    他的聲音下意識拔高,惹的風滄瀾一個凌冽視線,“看來沒學乖?”

    溫逢君下意識閉嘴,臨竹散人嘆了一口氣。

    “風滄瀾是你大師伯,爲師我的師姐,以後客氣點。”

    “開什麼玩笑!”溫逢君滿目震驚,“師傅你老糊塗了吧?風滄瀾纔多大?您的師姐?”

    “能力跟年齡無關。”

    “總之,以後看到你大師伯給我安分點,別給你師父我惹事!”

    “之前惹到你大師伯,爲師我給你擦了好幾次屁股!”

    這邊風滄瀾已經包紮完,臉上的血跡不見臉色更加蒼白。

    那種病態沒有活氣的白,就像是已經死人的臉色,沒有絲毫血色。

    “你的身體我會再想想辦法。”

    體內的毒突然爆發,已經深入骨髓了。

    說是絕脈都是輕的。

    “這幾天你跟我在一起。”風滄瀾果斷下令。

    宗正昱沒有明確表態,沒拒絕也沒同意。

    宗正昱從平侯府出來時不少人看到滿臉鮮血,他絕脈的事情不知怎麼回事就在皇城傳開了。

    “這攝政王當了兩年植物人才醒過來,竟然又出了毛病。”

    “絕脈啊,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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