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問手釧的事情,想問他知不知道手釧裏有東西。
“容瑾。”
他溫潤的聲音響起,風滄瀾回神一頭霧水的“啊”了一聲。
宗正瑾彎眉一笑,似冰雪初霽,“以後喚我容瑾。”
“啊,好。”她點頭應聲。
躺在軟榻上的徽羽看到親暱的兩人皺了皺眉,小姐跟這位瑾王……
察覺到後面徽羽炙熱的視線,風滄瀾趕緊道,“我們出去說吧,別打擾到徽羽歇息。”
“好。”
瑾王應聲,順手就拉着風滄瀾往外走。
風滄瀾看着拉着自己的手柳葉眉輕皺,最後還是跟了出去。
兩人到後院才停下來,周圍很安靜沒有人,全都在前面忙。
“回去後宗正昱可有爲難你?”宗正瑾瞧着風滄瀾滿是關心擔憂。
風滄瀾搖搖頭,“倒是沒有。”
宗正昱現在毒素爆發,還等着她找治療爆發,一時半會兒還不敢把她怎麼樣。
“你呢?”風滄瀾這纔想起來宗正瑾當時被傷的還聽重。
“我?”宗正瑾垂眸,“我身體還行,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我聽說宗正昱快不行了,你……”
“是快不行了。”要死要死的,半月之內她若找不着解毒的爆發,就真的玩完了。
“到時,我會娶你入府。”
風滄瀾忽的擡眉,“到時再說吧。”
沒有給準確意思,回答的模棱兩可。
宗正瑾桃花眼微滯,未在詢問。
兩人一前一後回去。
徽羽歇息了,風滄瀾讓宗正瑾先離開,她等徽羽醒來後再回攝政王府。
不然若是被人瞧見她們二人在一起,指不定會傳出什麼樣的流言蜚語。
宗正瑾點頭同意,就先一步離開。
爲了避嫌,風滄瀾也沒送出醫館,就在小單間裏。
微縮,信封回到袖口,他轉身向着瑾王府的方向過去。
瑾王一離開醫館,另一邊就得到消息。
“桑大人,王爺已經跟那兩個人分開了。”
廂房裏,雲桑盯着茶盞平靜的水面,杏眼裏一閃而逝的冷意。
“王爺這段時間跟攝政王妃走的頗近。桑大人讓屬下查的那位,便是攝政王妃的貼身婢女,名喚徽羽。”
侍從話畢,雲桑手中的茶盞“啪”的一聲裂開。
雖杯裂開,但裏面的水是一絲都沒滲出來。
他放下茶盞,轉身離開,侍從也趕緊跟出去。
在廂房門關上的一剎,桌上的茶盞忽的四分五裂。
裏面的茶水沿着桌面往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
單間中
徽羽小睡了片刻就醒了,風滄瀾已經租了馬車,兩人準備回攝政王府。
徽羽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少數,風滄瀾攙扶着她上馬車。
落座後,馬車行駛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這段時間你就在王府好好養傷。”
一個徽羽,一個宮商,兩人都身受重傷。
也不知,宮商在樓裏養的如何。
她現在身邊已經無能用之人,看來只能給蝴蝶谷的殷傳信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徽羽枕着風滄瀾的肩膀,她就端坐合眸,等到王府。
良久,風滄瀾合上的眼眸緩緩睜開。
往日早就到王府了,今日這般久竟然還沒動靜。
她纖纖玉指掀開車簾,外面一片正是斷崖。
風滄瀾瞳孔一縮,摟着徽羽從馬車裏跳下來。
“哐!”
“哐哐哐!”
兩人剛跳下來,馬車就墜落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