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香做出來的香膏會不知不覺讓人上癮。而且對房事這方面有助興的效果。

    從信中內容看,蕭王自林儀雪在牀上化爲腐屍後就再沒喚過女子。

    直至林琳的出現,身邊纔有女子。

    蕭王這是目睹林儀雪在牀榻上變成腐屍後,對女子起不來了。

    正懷疑自我時,林儀雪出現了,有屍香的加持讓他威風倍增。

    如此,也就明白了什麼都平平的林琳爲何會勾的蕭王,在平侯生辰時做出那種事。

    只是如今,蕭王已死這林琳……

    她沉思着把信紙撕的粉碎,殷猶豫片刻還是道,“我查探時,一直有一股勢力在阻礙。”

    “感覺對方來頭不小,勢力不低,你小心些。”

    “自然。”

    “你先走吧。”

    殷離開後,風滄瀾轉身回醫館。

    剛走到拐角處,看到近在咫尺的人心頭驟然一緊,眸色瞬間冷凝起來。

    “堂堂血宗宗主,還有聽牆角的癖好?”

    “路過,恰巧就看到了。”

    風滄瀾沒應,把夜孤撞到一邊徑直回去。

    夜孤轉身,勾了勾脣角,“若我未看錯,剛纔那是銷聲匿跡多年赫赫有名的,穹蒼榜第二的殷吧?”

    風滄瀾離開的步伐微僵,夜孤慢步上來,湊近其耳畔磁性聲音低沉,“你一個攝政王妃,還認識江湖上的人呀?”

    風滄瀾後背微僵,美眸一閃而逝的冷意。

    “血宗主只怕是老眼昏花認錯了吧?哪裏來穹蒼榜第二的殷。”

    “那不過是攝政王賜給我的暗衛。”

    留下冷冰冰的一番話,風滄瀾拐彎進入醫館。

    夜孤停留在原地,無臉面具下的劍眉輕挑。

    片刻,挪動步伐跟進去。

    下午,下了兩天的雨總算是停了。

    風滄瀾找來一輛馬車,帶着徽羽回攝政王府。

    這醫館的藥總歸是差了些,回府後想要什麼藥材都有。

    坐上馬車,夜孤站在馬車旁。

    “陪了你兩天也沒有一聲謝謝,拍拍屁股就走真是無情。”

    “哎,沒想到本座也有被人始亂終棄的一天。”

    他一副難過極了的模樣,馬車內的風滄瀾“刷”的一聲掀開車簾,“求求你可閉嘴吧!”

    “哎,沒辦法誰讓我愛上了一個註定不會停留的人。”

    風滄瀾着實是被他的演技噁心到了,拔下發簪就扔過去。

    夜孤眼疾手快,兩指夾着飛來的髮簪,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你也太無情了,所以這兩天的感情是虛假的嘛。”

    “你給我好好說話!”風滄瀾低聲厲斥,都不敢去看醫館裏那伸長脖子偷聽的大夫了。

    夜孤骨節分明的手指拂過髮簪,投來目光語氣認真,“我之前說的是真的。”

    風滄瀾瞳色猛的一暗——

    鬆手就將車簾放下來,“走。”

    馬車揚長而去,夜孤把玩着手裏的髮釵片刻,將其塞到懷裏。

    回首瞟了一眼醫館,那偷瞄的大夫立馬縮緊脖子。

    他面色冷然直接離開。

    攝政王府

    馬車停在王府外,門口的守衛看見從馬車裏下來的人立馬回府稟報。

    風滄瀾抱着徽羽徑直回滄海一粟,剛將人安置好,房門“啪”的一聲撞開。

    她回首看去,剛轉身就被緊緊摟在懷裏,“你這兩天去哪兒了?”

    “你要嚇死我是不是。”宗正昱低沉的聲音帶着沙啞,將風滄瀾抱的鐵緊。

    “有點事耽擱了。”她撐着宗正昱的胸口推開,“出去說話,徽羽需要靜養。”

    兩人離開屋子,到庭院宗正昱拉着風滄瀾的手打量一圈,“你一個人跑去瑾王府知不知道多危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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