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徽羽有些詫異,片刻又覺着好笑。

    這位客人還真是好運。

    “而且有人接了。”

    徽羽瞠目,“誰這般大膽……”說到這裏她覺着有些不妥。

    畢竟知道小姐身份的本就沒幾個。

    “誰接了?”她還是有些好奇。

    “夭鸞。”就是那個上次她在城門外救的夭鸞。

    “夭鸞?”徽羽若有所思,“小姐耽擱的兩年,夭鸞才橫空出現,而且現在已經是跟小姐並排第一。”

    “這次任務成功,就能擠下小姐登頂。”

    “能成功嗎?”風滄瀾側眼看去,徽羽帶笑道,“自然不能,若是接了其他單說不定還有登頂的可能。”

    “接了這一單,夭鸞只怕跟封頂無緣。”

    穹蒼樓有規矩,不能不同接多單,必須一單完成後才能接一單。

    還有一種就是退單,認爲自己不能完成任務的。

    不過這樣,夭鸞在江湖上的名聲就毀了。

    “你身體如何?可有不適的?”風滄瀾瞧着徽羽詢問,她搖頭,“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多虧了小姐的冰肌膏,傷痕都沒留下。”

    “那就好。”

    風滄瀾轉身準備離開,徽羽一顆心提了起來,猶豫不決的話終於說了出來,“小姐跟王爺……”

    她記得小姐說過,在王府只是權宜之計。

    可就剛纔的畫面……

    風滄瀾回首,“別多想,我還是之前的態度。”

    聽到這,徽羽鬆了一口氣,緊繃的整個人鬆懈了下來。

    發現這點的風滄瀾歪頭道,“你好像很擔心我跟攝政王在一起?”

    徽羽面色一僵,扯動僵硬的嘴角,“徽羽是覺着,攝政王配不上小姐。”

    “別說是攝政王,就算全天下的男子,在徽羽心中都配不上小姐。”

    “噗嗤。”風滄瀾輕笑,那雙漂亮的秋水眸裏似有星星在閃爍,“照你這般說,我要孤獨終老?”

    “不不。”徽羽連忙搖頭。

    風滄瀾也沒在意,“好好修養。”

    留下這句話風滄瀾就徑直離開,徽羽走到窗扉前,透過縫隙往外面看,眸中神色百轉千回。

    回到寢房,宗正昱已經不在了,空氣中還充斥着他的味道。

    風滄瀾來到梳妝檯前,看着脖子跟鎖骨上的紅痕用胭脂水粉蓋住。

    拍粉時,腦海裏浮現黑信上的信息。

    銅鏡中的女子眉眼上揚,嘴角微翹透着一股邪肆。

    “學會拐彎了呀,那……”

    姑且就陪着玩玩了。

    昨日到今天還沒用膳,風滄瀾肚子已經咕嚕咕嚕的開叫。

    風滄瀾傳了膳,就進去更衣。

    兩個侍女進來將飯菜擺放好,見四周無人議論了起來,“昨日王爺也太可怕了。”

    “聽說昨晚王爺在正廳坐了一夜,就等王妃回來用膳。”

    “結果,那飯菜熱了又熱,最後天明王妃都沒回來。”

    外面不大不小的議論聲,屏風後更換衣裳的風滄瀾恰好能聽清。

    本來想出去,聽到兩人議論的話,她藏在了屏風後面。

    “昨日王爺生辰,一個人等到天亮,不生氣纔怪。”

    “你說咱們王爺對王妃也太好了吧。”

    “行了別說了,快走吧。”

    兩個侍女離開,風滄瀾緩緩從屏風後面走出來。

    昨日是……

    宗正昱的生辰嗎?她竟都不知道。

    還等了她一夜?

    看着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風滄瀾心裏不是滋味,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大概是,對這種生辰一人度過,感同身受。

    在現代的時候,她被發現醫學方面天賦異稟,就被父母送去栽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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