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下來就得好好養護。

    他瞳色暗了暗,雙手負立看着無邊的蓮葉,他會好好養護他的花。

    畢竟,這遍池的蓮花,只鍾情那麼一朵,怎麼捨得它開敗呢。

    入月夜後,溫度明顯比星雲低了很多。

    同是盛夏,這邊的陽光那個是和煦舒服。

    風滄瀾端着一個小板凳,懶洋洋的曬着太陽,小日子過的可謂是舒爽至極。

    “哐!”

    船一個晃動,風滄瀾趕緊抓住旁邊的東西站起來。

    船艙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出來,“發生什麼事了?”

    “好像撞船了。”

    “撞船?”

    風滄瀾也走向人羣,她伸長脖子,只見兩艘船撞在一起。

    個頭都挺大,沒什麼實質性傷害。

    宗正昱從船艙出來查看,對面的船一個人影都沒有。

    “沒什麼大礙,繼續趕路。”

    船伕開船拉開距離,風滄瀾收回目光,餘光掃過對面船艙猛然一頓……

    目光聚焦,那船艙卻拉上了簾子,隔絕外面的視線。

    風滄瀾擰眉,心頭有些毛毛的。

    剛纔無意間瞟到的那個眼神……

    空洞、死寂充滿了亡靈的氣息。

    這樣的眼神會出現在一個活人身上嗎?

    那眼神有點駭人,她都感覺周圍陰森森的。明明是大夏天太陽當空。

    發現了風滄瀾的不適,宗正昱走過來,“可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風滄瀾搖頭,壓下內心的不適。

    船一路前行,剛纔撞船的船隻也緊挨着。

    “公子,剛纔是撞船了,並無大礙。”黑衣侍衛躬身稟報。

    “咳咳。”船艙裏,坐在簾子旁邊的男子輕咳不止。

    他臉色慘白毫無血色,鋒利的劍眉下那雙狐狸眼空洞滌盪着死寂的氣息。

    眸若一潭死水,沒有半分生機。

    明明是豔陽天,待在他的身邊卻感覺陰風陣陣。

    “沒事。”他掩面輕咳,眉宇間盡夾雜着鬱氣,蒼白的手指也是毫無血色。

    一身黑色錦袍,更是襯着膚色慘白。

    不是那種光澤白皙,而是那種病態的蒼白,猶如停屍間裏,那些冰涼僵硬的屍體那般。

    連脣色,都是白的。

    “另一邊來信,已經到達目的地。”

    “嗯。”男子淺淺應了一聲,便合上了眸子。

    黑衣侍衛退下。

    隔壁船隻就響起聲音。

    “這月夜國,真的是水鄉哎。”

    “蓮花蓮葉,美不勝收。”

    船艙裏出來兩個文人書生打扮的男子,風滄瀾淡淡掃了一眼繼續曬太陽。

    “切!種植這些有什麼用,觀賞毫無用處,華而不實。”

    船艙裏一個魁梧的男人出來,一身腱子肉。

    文武兩派見面,誰也不待見誰,又掐起來了。

    “空有力氣的莽漢!”

    “滿嘴之乎者也的酸儒!”

    兩派掐起來,風滄瀾拿着旁邊宗正昱給準備的零嘴,一邊看戲一邊嗑瓜子。

    “無知莽漢,你可知這一望無際蓮花是誰下令種植的?”

    文人書生不等對面迴應繼續道,“那是月夜國的大皇子!”

    “這片一片就是一片湖泊,除了水草什麼都沒有。”

    “如今這裏有蓮花、有牲畜。”

    “蓮花開敗結蓮子,蓮子可以販賣,淤泥之下更有蓮藕,可以做菜也能賣。”

    “另外這蓮葉,清熱解毒,更是能清腸道瘦身,全身都是寶,也就是你這等無知莽漢纔會說沒用。”

    “這裏無邊無際的蓮花池,更是有名的景點,無數文人墨客來一副風采,更是寫了無數的詩詞讚美。”

    “有人來遊玩就帶動了這裏的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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