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暖陽和煦,不熱不冷,一切正好。

    在這樣的日子裏,三國聯誼的日子悄然而至。

    兩國使臣基本都適應了這裏的氣候環境。

    這次三國聯誼,月夜國爲了彰顯大國之風、財大氣粗,專門建造了一個場地,花費數百萬兩黃金,更是邀請了周邊小國前來觀賽。

    無數人涌入,讓月夜皇城更加熱鬧同時也更加擁擠。

    一隊一隊的使臣進入場地,街上排成長龍。

    百姓們在街邊觀看,前所未有的熱鬧。

    “今年月夜給周邊小國也發了邀請,他們不參賽就是來看比賽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是三國聯誼,那些周邊小國都是附屬國,他們的人才都是送到上貢的國家。”

    “對,月夜不是收了一個被稱作棋仙的人嗎?”

    “那就是下面的附屬國送上來的,聽說這個棋仙下遍天下無敵手,四皇子帶到皇宮後,皇帝龍顏大悅,當即爲那個棋仙加了一門棋的比賽。”

    “這意圖很明顯啊。”

    “想拿棋術第一唄,可惜棋聖退隱山林了,不然真想看棋仙跟棋聖的對決,那可就是神仙打架了!”

    “是啊,真可惜。”

    “能看棋仙棋聖比一場,此生足矣。”

    “切!棋仙是哪裏冒出來的毛頭小鬼,想跟我們棋聖比?”

    “他有這個資格?”

    “我們棋聖一本《生死棋譜》名揚天下,什麼隨便封了一個野雞封號也想跟我們棋聖對弈。”

    “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棋聖一個老頭子!我們棋仙還是一個翩翩少年,這哪能比!”

    “我們棋仙到了棋聖那個年紀,肯定比棋聖還厲害!”

    “你們放屁!你們就是看着棋仙那個小白臉長得好看,看的哪裏是棋藝!”

    “那也比棋聖那個老頭子好!”

    “你敢再侮辱棋聖一句!”

    街邊原本看熱鬧的兩波人打起來了,一波是棋聖的粉,一波是棋仙的粉。

    兩波人吵的是不可開交,更是上了手。

    棋聖那邊多是會下棋的男子,棋仙這邊全是妙齡女子,喜歡棋仙的顏。

    兩波人打在一起,棋聖這邊粉自持男子不跟女子計較。

    但棋仙那邊的女子就不管這些了,抓頭髮,撓臉什麼彪悍來什麼。

    兩波人從街邊打到路中央,周圍勸架的人一拉,直接擋住了去路。

    路被擋着,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裏一陣清朗少年音響起,“怎麼停下來了?”

    “回公子,前面去路被堵了,有人在打架。”

    “是爭吵公子跟棋聖的。”

    馬車沒有聲音,一隻手掀開車簾,裏面出來一個如松如柏,氣質文雅的男人,眼裏的傲氣卻破壞了通體的氣質。

    “讓你說我們棋仙的壞話,我撓花你的臉!抓爛你的嘴,看你怎麼說!”

    馬車裏,風滄瀾掀開車簾看着後面扭打在一起的人。

    嘖,這姑娘放在現代就是不理智的瘋狂粉。

    “姑娘們,能否讓個路,我們的車過不去了。”少年聲線硬朗,卻又帶着一股飄然若仙的感覺。

    原本扭打在一起的姑娘們,紛紛起身滿臉羞紅,趕緊整理散亂的髮髻跟衣裳,“棋仙公子,我們是永遠支持你的!”

    “對,你肯定能一舉奪魁!”

    “那個棋聖老頭子肯定不如你!”

    少年摺扇翩翩,神情倨傲,帶着一股傲然之氣,“如果有機會,我還挺想跟棋聖對弈一局。”

    “這樣就能證明我的棋藝不在他之下。”

    “不過,對面可能已經是古稀之年,我的這個願望只怕是不能如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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