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清脆悅耳,聲音脆脆柔柔的,聽起來像是好心提醒。

    衆人聽到這句話,瞬間向着賽員準備處投去目光。

    只見風滄瀾慫慫的站在後面,雙手抱着旁邊的木柱子,滿臉的恐懼,“我不比了,他好凶啊!”

    “他會給我打死的!”

    風滄瀾未上臺先認輸,然而好不容易纔出口惡氣的月夜皇,並沒打算讓風滄瀾就這樣躲過,“沒事的,隨便玩玩。”

    “可是他好凶,我剛纔看到他把所有人都扔下來了,肯定很痛,我纔不要上去!”

    月夜皇笑着承諾,“放心,洛嚴不會把你扔出擂臺。”這意思很明顯,周遭的使臣都能聽明白其中的含義。

    這月夜皇只怕是不報仇不罷休啊。

    堂堂一國之主,心思狹隘到這種地步,估計古往今來只此一人了。

    擂臺上的洛嚴也發現了,蹲在下面慫的像只兔子的……姑娘?

    面對是姑娘,還是漂亮的無與倫比的姑娘。洛嚴就算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也不好意思把剛纔對老爺們的那套,用在風滄瀾身上。

    但大皇子的拜託在前,他不能就此結束,“你上來,我保證不把你扔下擂臺,我點到爲止。”

    “這樣哦……”風滄瀾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讓洛嚴有種騙小姑娘的負罪感。

    一個嬌柔的小姑娘,怎麼跑上來比武呢?待會兒扔擂臺下時,儘量輕點吧。

    “那好吧。”風滄瀾鬆開木樁慢吞吞繞一圈,從樓梯口上去。

    所有賽員都是直接飛上去,風滄瀾低着頭繞了好大一圈從階梯上來,這更讓洛嚴覺着,面前的姑娘不會武。

    衆人的目光隨着風滄瀾而挪動,都希望洛嚴待會兒不要出手太狠了。

    畢竟,昨日攝政王賽場殺人的畫面太過震撼。

    夏娉婷看着這一幕,笑的陰森森。

    風滄瀾走上擂臺,好像是因爲緊張跟彷徨,雙手抓着裙身。

    洛嚴皺眉,“你的兵器呢?”

    “兵器?”風滄瀾一臉茫然,隨後起初張望,然後慢吞吞的走下擂臺,再上來時手裏多了一塊長綾,“就……就這個吧。”

    四周使臣皺眉,都覺着今天的風滄瀾有點傻。

    對面拿刀,她竟然拿塊布!

    這不是存心送嗎?

    不過不管風滄瀾拿什麼,洛嚴的第一等於內定。

    他們只希望,洛嚴不要下手太狠,不然一會兒只怕沒那麼好解決。

    “一塊布?”洛嚴也明顯沒想到,對面的武器竟然是一長綾。

    風滄瀾點點頭,然後示弱道,“公子,你待會兒把我扔下去的時候可不可以輕一點呀?我怕疼。”

    本就生的美,聲音又放柔了,眉宇間染上幾分彷徨害怕,更是讓人我見猶憐。

    “沒問題。”洛嚴答應的爽快。

    風滄瀾擡起頭燦然一笑,“那公子可要說話算數哦。”

    陽光下,笑容明媚燦爛,卻絲毫不見剛纔的彷徨緊張。

    風滄瀾全身氣場陡然銳利,不見剛纔小白花的形象。

    對面是武力強盛,不用內力的話只能以柔克剛。

    這長綾可是有大妙處。

    洛嚴被對方驟然變臉驚了一秒,就見風滄瀾拿着長綾襲來,他猛然避開,對面落空。

    風滄瀾速度很快,洛嚴基本抓不着,兩人打鬥基本是一個跑一個追。

    洛嚴追的不耐煩,“你這樣跑下去沒有任何用處,我們好好打一場然後就結束,別在這耽擱時間。”

    被追着亂跑的風滄瀾突然剎車,後面洛嚴也緊急剎車,兩人只隔着三丈遠。

    “小屁孩,有沒有人教過你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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