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昱越不讓,風滄瀾就越要幹,跟着就念了好幾聲,“宗正瑾!宗正瑾!”

    喊完了她朝宗正昱露出一個你奈我何,挑釁的眼神。

    見她張嘴又要再喊,宗正昱猛的堵住出口的話,將其全部吞入腹中。

    風滄瀾迷瞪瞪的眼睛盡是疑惑之色。

    “還叫嗎?”宗正昱破碎的聲音從嘴角溢出,風滄瀾擰着眉搖頭。

    見她示弱,宗正昱這才鬆開。

    如獲自由的風滄瀾反骨重生,扯開嗓子直接開喊,“宗正瑾!”

    響亮的聲音穿牆而過,隔壁廂房君時瑜瞳孔猛然一縮——

    病態蒼白的臉上青筋暴起,陰翳的狐狸眼裏滿是掙扎之色。

    他雙手捂着頭,腦袋像是被劈開了一般。

    疼痛從腦補傳遍四肢百骸。

    黑暗的廂房裏,君君時瑜跌跌撞撞跑到牀榻上,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緊抿的灰白色薄脣被咬的泛白。

    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傳來,細若蚊吟,根本無人聽到。

    剛喊出來,宗正昱就一把手捂住嘴,不讓她出聲。

    風滄瀾舌尖調皮的舔了舔宗正昱的掌心,麻癢的觸感引的宗正昱眸色深暗。

    完全沒發現沒發現危險。

    她挪近了些,親了親宗正昱的嘴,白日的計劃還沒忘。

    送完禮物,氣氛正好乾正事!

    所以,此時此刻,她一臉單純望着宗正昱,兩隻眼睛眨巴着問,“我們幹正事好不好?”

    宗正昱眸色一暗,聲音啞了幾分,指尖拂過風滄瀾鬢角的碎髮,聲音裏莫名帶着一起蠱惑,“幹什麼正事?”

    “就……就……”風滄瀾只感覺腦子裏亂糟糟的說不清,乾脆就上手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意思。

    兩隻手就扣在宗正昱的腰帶上,低着頭一副認真解的模樣。

    看着烏髮茂密的頭頂,宗正昱喉結滾動,放下牀幔。

    一隻手擡起風滄瀾的下顎就親了過去,另一隻手去解她的衣衫。

    衣裳一件一件從牀幔裏被扔了出來,撒亂滿地。

    皎皎月光,照清了屋內地上兩人的衣裳。

    黑暗的廂房中

    痛苦在腦海裏不斷減弱,最後完全消失。

    君時瑜無力的躺在牀榻上,他撐着慢慢起來。

    走到木窗旁,將兩扇窗打開。

    月光讓黑暗的廂房有了一絲光亮,同時也照清的他額頭密密麻麻的細汗。

    看着天邊皎皎只月,君時瑜慢條斯理擦拭着細汗,走到桌旁從容倒上一杯茶水,聲音冷如冰,“廢物,安分點。”

    夜涼如水,一片寂靜。

    翌日

    黎明的光穿過木窗照在地上的男女衣裳上。

    牀榻上,風滄瀾幽幽轉醒只感覺頭痛欲裂,她捂着腦袋吸了一口涼氣,眼前的朦朧慢慢變的清明。

    看着滿牀的凌亂,再看滿身痕跡。

    風滄瀾愣是想不起昨天醉酒的後的事,只隱約記得跟宗正昱說清楚了秦家的事,其他的一概不記得了。

    目光轉向宗正昱,他搭在被褥外的手腕上,紅豆手鍊格外顯眼。

    看來昨晚醉酒是醉酒,但正事沒忘。

    昨晚……宗正昱是消氣了還是沒消氣?

    “昱昱?”她伸手去戳宗正昱的臉頰,還未碰到就被一把拽住,“瀾兒我跟你說過,清早不要隨便惹人。”

    宗正昱的聲音帶着事後的沙啞,莫名性感。

    風滄瀾耳朵一燙,趕緊縮回手,“我昨晚喝醉了,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宗正昱似笑非笑看着目光閃躲,言辭閃過的風滄瀾,輕笑一聲,“現在這場景,瀾兒還不明白?”

    明白什麼明白。

    她昨晚都喝醉了!宗正昱竟然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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