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廢物,因爲害怕竟然想打掉自己親生骨肉。”
“沒有。”風滄瀾強硬反駁,“以後不準說這件事了,我不說你也不許說這件事就此揭過!”
“好。”被鬆開,風滄瀾這才發現,宗正昱眼梢發紅,每次兩個人吵架他都會這個樣子。
“孩子是在客棧那次懷上的?”宗正昱看着風滄瀾腹部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跟風滄瀾一樣莫名的多了一分慈愛。
“除了那次還能是哪次?”
“其他時候我都喝了藥,不是那次那你的頭頂就綠油油,孩子不是你的了。”風滄瀾調侃緩和氣氛。
宗正昱卻擡頭瞪了一眼,似教導主任般糾正錯誤,“不許胡說八道。”
“哼。”風滄瀾側頭,宗正昱顫着手撫在平坦的腹部。
風滄瀾也不動,讓他靜靜摸着。
觀察着宗正昱眉眼逐漸慈祥,嘴角的笑意格外明顯,最後他高興的看向風滄瀾,像個孩子在炫耀得到糖果一般,“他……他剛纔踢我了。”
“什麼啊!”風滄瀾忍不住輕笑,“這才倆月呢。”
“才那麼一丟丟大,都沒成型哪能踢你。”
“就是踢了,你讓我聽聽。”說着他就把頭埋在風滄瀾腹部。
很想說兩個月真的沒有胎動,但看到宗正昱一臉欣喜新奇的模樣,風滄瀾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現在宗正昱的模樣,纔是一個父親知道孩子存在的模樣。
剛纔升起的懷疑在宗正昱溫柔的笑意中消散。
看宗正昱緊張的模樣,連孩子都不敢要估計是真的要開始了。
之前給宗正昱造勢,萬萬沒想到冒出來一個宗正冶。
自風滄瀾懷孕後,宗正昱幾乎是寸步不離,除了早朝以外,處理摺子都帶回王府。
無奈的笑了笑,放下摺子走過去,把風滄瀾手裏的畫本子取走,“別看這般近,小心眼睛。”
“今日時間到了,我陪你出去走走。”
把摺子帶回來處理後,宗正昱幾乎每日都要領着出去走一圈。
懷孕前,風滄瀾動若瘋兔,懷孕後整個人都變的不愛動,天天躺在牀上看畫本子。
從早看到晚,嘴角就沒平過。
“哎呀,你再給我看看,我看到精彩部分啊!”
“而且一天出去也沒什麼!”
“快給我!”風滄瀾氣鼓鼓,看小說看到最精彩高潮部分被打斷,簡直想打爆對方狗頭。
宗正昱態度堅決,風滄瀾掀開被褥就要搶,怕對方看到畫本里面的內容。
然而她一撲,宗正昱護住她手裏的畫本子落在地上,內容朝上。上面畫着兩個男子在親吻。
宗正昱眉宇瞬間轉沉,“你看到都是些什麼東西!”
風滄瀾目光閃爍,支支吾吾沒說出個所以然。最後推開他趕緊把畫本子撿起來,準備塞到軟枕下。
還未放下就被宗正昱一把搶過去,書頁翻開,他目光落在兩個男子親吻的那一頁。
注意到宗正昱黑沉的臉,風滄瀾瞬間慫了,雙手攪動着袖口,低着頭不敢看他,聲音如蚊子般大小,“就……就畫本了。”
靠!什麼時候畫本還附帶插畫了!
帶就帶了!關鍵還讓宗正昱發現了!
“你這幾日嘴都合不攏,就是看這些?”宗正昱沉冷的目光從畫本轉到風滄瀾身上。感覺到對面凌厲的視線,她趕緊辯解,“沒有啦,我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