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她再也不敢作死了!
不做不死啊!
對面沉默無聲,身體卻越靠越近,風滄瀾戰略性後仰卻被宗正昱抵住後腦勺,控制她無法後移。
“想養幾個面首?”
低沉磁性的聲音充斥着預知的危險,幾個二字用音似乎是加重了。
風滄瀾忙着開口,“不……我就跟你開個玩笑。”
“爲夫是沒有滿足你?以至於你孕期都在想養面首?”
對面的眼神太過危險,風滄瀾心裏拉響一級警報,“不是!沒有!我就跟夫君開個小小的玩笑。”
她比劃着指甲蓋大小,尬笑出聲。
靠!
簡直就是作死界的天才!
可是剛纔看到宗正昱裝模作樣的說支持,她就沒忍住開了個玩笑。
啊啊啊!!
大腦短路了,怎麼能跟宗正昱開這種玩笑嘛!
“開玩笑?”他悶聲一笑,鳳眸深眯,“那也要有這想法纔會說出這樣的玩笑。”
“瀾兒何時有這樣想法的?”
“……”臥槽?宗正昱這是什麼魔鬼邏輯啊!
關鍵她還覺着無法反駁!
“沒有!絕對沒有!”她舉手立證清白,“我……我就是開玩笑嘛。”
啊啊啊!踏馬的腦抽了!
現在真的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況且……”想到腹中草稿措辭,風滄瀾臉頰染上一層薄紅。
媽耶!好羞恥!說完了面子往哪兒隔!
但是面子在性命面前皆是浮雲!
尊嚴誠可貴,面子價更高,若爲性命顧!兩者皆可拋!
“夫……夫君如此生……生猛,厲、厲害,瀾兒都……都……”結結巴巴說到這裏,風滄瀾愣是嘴瓢說不出來了。
靠!
要死了!說的什麼虎狼之詞!羞恥的腳趾扣出一座房。
說!她說!
自己作的死!不要臉也要說完!
“都承……承、受不住,哪、哪裏……還敢想面首的事。”
磕磕絆絆終於說完,風滄瀾整張臉直接從臉頰紅到脖子,閃躲的目光不敢跟宗正昱直視。
“不敢。”宗正昱不疾不徐吐出二字,貼近風滄瀾的耳畔低語出聲,“承受得住就敢想了?”
“那將來爲夫得再努力纔行。”
熾熱的鼻息燙的風滄瀾心尖發顫,這句話入耳背脊猛的一僵。
臥槽!
不要啊!
她……她之前老腰都差點給整斷了!再努力,可能會成爲第一個死在牀榻上的皇后了。
“怎麼高興的說不出話了?”宗正昱低啞的聲音帶着似有似無的曖昧。
風滄瀾表情管理失敗,整張臉直接裂開。
謝謝你了!你哪隻眼睛看到她高興了!
“哈哈。”她乾澀的笑了兩聲,拉開宗正昱的手就回到了牀榻,用被褥將整個人籠罩起來。
手掌輕拍着嘴。
叫你嘴賤!叫你作!
掃到她的舉動,宗正昱薄脣微抿,眼底閃過一絲異色。
春寒料峭,樹枝抽出嫩芽。
冰雪初化,白雪皚皚的世界變回了原本五彩繽紛的模樣。
星雲國封后大婚同時舉行,路過同歡,處處透着喜悅。
金碧輝煌的皇宮裏,處處張燈結綵,喜字高懸,喜悅的氣氛比春節更濃。
今日新皇封后,重娶風滄瀾。皇宮裏的每一人急促的步伐中帶着穩健。
鳳棲宮內
風滄瀾身着鳳袍,正紅色的拖地鳳袍上有金線秀成的九尾鳳,栩栩如生似要展翅高飛。
頭戴鳳冠,流蘇隨着動作搖晃碰撞發出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