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返回去,繞到風滄瀾身後將其摟住。

    突如其來的抱驚的風滄瀾筆下一頓,一篇字毀了。

    “瀾兒,夜深了早些睡,明日正式更名改朝。”他貼在風滄瀾耳畔說了一句,視線落在書寫的上面。

    注意到上面抄錄的是佛經,劍眉微皺。

    把筆從風滄瀾手裏奪走,將整個人摟住。

    “還早我再抄點靜心,最近總是心慌心悸。”說到心悸,她瞬間想起了一個月前戰場上。

    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心臟疼的厲害,無緣無故。

    “另一個大陸的事一直沒頭緒。”

    話畢她伸手去那筆,卻被宗正昱避開,“抄佛經沒有任何作用。”

    “瀾兒別胡思亂想,只要存在總有一天會找到。”

    “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他一手摟住風滄瀾的纖腰聲音低沉,側頭親了親耳垂,“天色不早該睡了。”

    耳畔鼻息熱流涌動,風滄瀾下意識側頭避開。

    白皙的脖頸暴露在視線內,宗正昱貼近親吻,摟住纖腰的手鑽進厚重的冬裝下,掐着風滄瀾的腰肢。

    冰冷的觸碰驚的風滄瀾一顫,宗正昱一手捏着她精巧的下顎迫使轉頭,側頭穩住朱脣。

    無度的索取逼的步步後退,漸漸的宗正昱開始不滿足於現狀,摟着風滄瀾將其放在案桌上,兩手分別抵在兩旁將風滄瀾完全禁錮在懷中,絕對掌控。

    目光落在她半垂的眉眼處,親暱一吻,從眼角吻到下顎。

    掃到案桌堆滿了東西,他單手摟起風滄瀾往牀榻走去。

    小心翼翼將人放在牀榻上,轉身放下窗幔。

    注意到這個動作,風滄瀾染上幾分情色的眉眼瞬間清明。

    窗幔放下,宗正昱轉身貼近風滄瀾,兩手解開其衣襟。

    風滄瀾眉頭微皺,聲音諾諾,“昱昱,我沒不想……”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找到去往另一個大陸的放大,滿腦子都是救留滄。

    根本沒有心思,也沒有經歷做這些事。

    宗正昱解開衣襟的手微頓,慢慢收手,拉過被褥蓋住二人。

    他壓下眼底的欲色,嚥了咽聲音,“不想那就歇息。”

    “早些歇息,明日可能會需要早點起來。”

    “嗯。”她淡淡點頭,縮到被褥滿懷心事入睡。

    宗正昱纖長的睫毛輕顫,薄脣在風滄瀾額頭上親暱的吻了吻,“彆着急,會有辦法的。”

    “很快。”

    倒在風滄瀾身側,他伸手將人抱在懷裏,胸口緊貼着風滄瀾的後背,手臂搭在她的腰上。

    絕對佔有,又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翌日清晨

    天空泛起魚肚白,一抹微紅在天邊出現,預示着今天是個不錯的天氣。

    今天,正式改朝的日子。

    宗正昱天亮就起來了,風滄瀾也在百般催促下起身。

    新朝立,帝后初登位。

    宗正昱一身黑色龍袍襯托的整個人危險,黑色將他的氣質毫無保留的體現了出來。

    領口袖口燙金滾邊,金色絲線繡制的騰空活靈活現。

    風滄瀾一襲拖地鳳袍,大擺上的暗金線繡制的九尾鳳更是栩栩如生,在陽光下走動熠熠生輝猶似展翅高飛。

    頭帶鳳冠讓面色冷然的她,多了幾分威嚴,雍容華貴中帶着幾絲不可仰望。

    一黑一紅,完全不同又極度相配。

    朝臣位列廣場兩旁,整齊排列拱手恭敬。

    風滄瀾跟宗正昱二人並肩同行,一起邁上高臺。

    通常,皇帝是一國之主,而皇后是一國之母。

    皇后應該慢皇帝一個階梯,凸出皇帝。

    而如今兩人完全同步,如此不合禮數一衆大臣們卻沒有一個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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