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我沒事……”安安臉色慘白如紙,氣若游絲,一手死死拽住胸膛的衣裳,“師父,我沒……沒事的。”
“還說沒事!你都疼成這樣了!”
“是不是心疾又發作了?”
安安拽住衣裳的手鬆了些,聲音也沒開始顫的厲害,“還……還好,已經不疼的。”
“就剛纔發作的一瞬有點疼。”
她面容慘白,溫柔聲音安慰。
安安擁護者看到這一幕,心疼不已,想到還要被罰去常年積雪的思過崖,激聲道,“安安師妹如此身體去思過崖只有死路一條。”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安然雖然是受害人,但她不是也沒受傷!”
安安白着臉搖頭想勸不要再說了,另一道聲音又跟着響起,“就是!”
“是人都會犯錯,不能因爲一件事就打死。”
“安安師妹的確可能的確有出格的地方,但並沒有對安然造成多大傷害,她現在不是好生生站在這裏?”
“安然師姐,安安是你的同門師妹,她本就是身體虛弱,去思過崖只怕是有去無回。”
“你心善些就原諒她吧。”
“不,我犯錯了,我受罰。”安安虛弱出聲,臉色慘白,梨花帶雨,給人一種楚楚可憐,更讓人心疼。
事態再次反轉,所有人都請求安然原諒不要追究。
還一副正氣凌然的模樣說,你這個受害者又沒有真的受傷。
心善一點,你們是同門師姐妹。
安然再次被衆人言語狙擊,這次風滄瀾沒有出聲。
安耐心思陪着玩了這麼大一圈,總算到正頭戲了。
她的阻止根本無用,甚至越阻止俺三越心動越堅定。
就算阻止得了一時,也擋不住以後。
與其她阻止,不如讓安然看清楚焱昀的嘴臉。
安安不會真的要去思過崖,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以退爲進。
她的心疾就是一張王牌。
“安然,你師妹身體虛弱去不得思過崖。”
“她以前卻有做的不當之處,爲師以後會好好教導。”
“不當之處?”安然眼角一滴淚水淌落,“她對我做的種種,你竟然以不當之處四個字就概括揭過?”
焱昀眉頭緊張,雙眸深黑,“你有什麼要求爲師都依着你,這件事就此打住。”
“就此打住?”安然輕笑一聲。
“安安,你是我的徒弟,現在是要違抗師命嗎?”
軟的不行,焱昀開始施壓。
聽到聲音的剎那安然溼潤雙眸望去,對上焱昀黑沉如夜的目光。
良久,終是低了頭,哽咽的嗓音發顫,“安安並未對我造成傷害,我不追究責任。”
安安無事撤退,一切都在掌控中。
風滄瀾眉梢微揚,這次安然總能掐滅對焱昀的幻想。
趁着還是火苗直接掐滅。
“但是我有個要求。”安然的聲音忽的響起,所有人齊齊望去。
“我要你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