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告誡他一定要遠離火源,隔光隔熱。
將熱氣球的工藝交給了楊光,讓他們每人帶領十人開始研究,爭取在開春之前裝備上第一批。
兩人欣喜若狂,抱着各自的圖紙喜笑顏開。
楊戈一直在找煤炭,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可能煤炭都是深藏地下,不易被發覺,反正他現在也不着急,什麼時候都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木炭煉製生鐵水還是堪堪夠用的。
回到書房,屋子裏已經被蔡文姬收拾的井井有條,座案上的草稿也都已經分類擺放完畢,都放在伸手都可以夠到的地方,不由的感嘆蔡文姬的蕙質蘭心。
“夫君,你回來了,想要在哪裏用飯?”
楊戈回頭,看到蔡文姬已經走進門口,手中正端着飯食。
“就在書房吧!”
楊戈趕緊接過,放到座案之上。
“夫君今日急匆匆的出門是爲何事?是否談成?”蔡文姬跪坐在楊戈的身旁與他一起用飯。
楊戈邊給蔡文姬夾菜邊笑着說:“那當然,你夫君我出馬一個頂倆,肯定成功。今日我做出來個大殺器,如果可以批量生產的話,要領先現在幾個世紀。”
黑火藥實在隋唐的時候才正式開始應有的,而現在可是提前了三四百年。
“夫君又說些我聽不懂的話。”蔡文姬先是高興,隨後撅起嘴巴。
“夫人莫惱,我說的意思是第一次在這個時代出現,一定會在戰場上大放異彩。”楊戈臉上的笑意濃郁。
“怪的夫君一直在笑,原來是做出好東西來了。”蔡文姬白了楊戈一眼,也爲他感到開心。
兩人相視一笑,慢慢喫着飯,時不時的給對方夾菜,享受着片刻的安寧,門口的兩位侍女也知趣的退下,輕輕的將門帶上。
——
次日一早,楊戈便帶着蔡文姬來到街上。
今天也是公元193年的最後一天,也就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
這裏的春節和後世的春節完全不同,這裏的人許多人聚集在一起跳着舞蹈,記憶中這個叫儺舞。
儺舞的舞蹈動作原始古樸,以馬步、弓步、擺拳、跳躍爲主,有時還穿插翻滾、疊羅漢、排字等,在鑼鼓的強烈節奏中展現出粗獷古樸的舞姿,表達驅邪祈福的願望。
主要角色有木魚、跳鼓、打尺板和鑼鼓手四種。
跳儺之後要把點燃的火把送到城外,這個送火把就是送疫。
“夫人,實在抱歉,這個年讓你過的一點年味都沒有,只能跟着我無聊的上街閒逛。”楊戈看向蔡文姬,一臉歉意。
“夫君哪裏話,我沒遇到夫君之前都是一個人過年,孤零零的更是孤單,現在跟着夫君,已經很好了。”蔡文姬甜甜一笑,握了握楊戈的雙手。
“手怎麼這麼涼,暖寶寶沒有拿出來嗎?”楊戈皺着眉頭將蔡文姬的柔夷放到嘴邊吹着哈氣。
蔡文姬搖搖頭:“今日出來的衝忙,忘記拿了。”
“有人看着呢?”
蔡文姬有些麻木的雙手漸漸恢復了只覺,臉上也因爲楊戈的大膽變得通紅。
“怕什麼?你是我夫人,我疼是應該的,讓他們羨慕去吧!”楊戈呵呵一笑,將蔡文姬整個人都擁入懷中。
蔡文姬試着掙扎了兩下,沒有掙扎動,索性就由着楊戈,靜靜的躺在懷中看着前方的儀式。
兩人在外面逛了一上午,臨近晌午的時候回到府中,發現自己府中已經人滿爲患。
“子布,你們這事?”楊戈帶着蔡文姬走到張昭的身邊。
“哈哈哈……過節了,一羣人在軍中閒着無聊,來將軍府蹭蹭年味,不知道將軍歡不歡迎?”
“歡迎,一萬個歡迎。”
張昭悄悄的在楊戈耳邊說道:“酒菜已經準備好了,只需要將軍高呼一聲就可以。”
楊戈用力在張昭肩膀上一拍,隨後哈哈大笑,正愁沒人過年呢,這突如其來的衆人讓他大喜,連忙拉着蔡文姬步入正堂。
衆人見完禮,分批落座,自己沒在的時候張昭已經準備好一切事務,真不愧是政務的一把好手,什麼事都提前辦的妥妥當當,如果薊城沒有張昭,恐怕這發展進度要慢上一半,楊戈也就管管軍事,剩下的基本都是張昭在用心打理。
“來人,宴席開始!”楊戈揮手高呼一聲。
頓時門外出現數名拖着餐盤的侍女,邁着碎步走向各桌,將盤中的餐食分發給每一桌。
等到端菜的侍女退去,數名身穿齊胸襦裙的舞娘進入屋中,伴隨着樂師的演奏,輕歌曼舞,舞姿動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衆人都已經喝得差不多,這是張昭突然開口:“將軍,出外的商團都已經歸來,方老闆的商團帶來袁軍的重要消息。”
楊戈心中明瞭,原來張昭今天的目的一則是犒賞一下將士,第二個就是誓師啊。
“哦?方老闆有什麼重要消息,不妨說給衆人聽聽。”楊戈揮手示意舞女退下,隨後面向方正。
方正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衆人中央。
“經多方打探求證,已經證實袁紹軍中部分中層將軍因不滿張郃被貶的事情,均已辭官,張郃以被下方到西河郡抵禦白波軍,顏良現也受傷頗重,軍心不穩,田豐稱病直至年關才現身袁紹營帳。”
方正說音剛落,衆人頓時激起千層浪。
“哈哈哈……袁紹被我們打怕了。”
“將軍神勇,三百人強襲袁紹糧倉,所有的苦水都由袁紹自己受着吧。”
“我還記得張郃捂着肚子痛苦看着我們肆意燒糧的場景,真是終身難忘啊。”
楊戈不由的點頭,這消息的確和黃天蕩帶給他的如出一轍,現在可以確定消息的準確性是真的,現在的問題就是開春的這一仗要怎麼打?
“諸位都已經聽到我方探子傳回來的消息,與張燕將軍遞給我們的消息一樣,你們說,這仗要怎麼打?”楊戈看向下方衆位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