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本就有些害羞,再加上酒精的刺激,臉色更顯紅潤,這突然聽到高夫人問向自己,臉上不禁熱的發燙。
“他……他是幽州軍的統帥!”貂蟬輕語一聲,偷偷看向楊戈俊朗的面容。
“幽州軍的統帥是多大的官啊?”高夫人對官職什麼的沒有概念。
“整個幽州之地,加上幷州和冀州一些地區都是他的。”
貂蟬說的很直白,直白的讓高夫人呼吸一窒。
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毫無架子的年輕人竟然是坐擁三州之主,一方霸主。
高夫人一眨不眨的看向楊戈,越看越滿意,越看越欣喜,直嘆紅兒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
聽得張仲景和華佗別笑不已,只能喫菜喝酒掩飾,而楊戈則是無奈應承。反而貂蟬心中有些異樣的情緒。
當初因爲報答王允的養育之恩才答應周旋於董卓和呂布之間,她與呂布之間也是隨波逐流和順其自然而已。
自己知道被楊戈劫持之後竟然沒有任何不捨和難過,反而有一絲絲解脫的輕鬆之感。
見到母親之後爲了避免母親擔心,刻意隱瞞了自己貂蟬的名字,而是撒了個謊說自己已經嫁給楊戈。所以纔有剛纔貂蟬拉住楊戈說的話,以後這裏只有任紅昌而沒有貂蟬,這句話不僅是對楊戈說的,其實也是對她自己說的。
酒過三巡,衆人喝的都很盡興,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這酒真是太好喝了。
張仲景終於知道爲什麼華佗會那個樣子了,以後恐怕也會跟他一樣,喝其他酒不如不喝。與楊戈的蒸餾酒相比,其他的那些酒真是糟蹋了酒這個字。
“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休息了。這次多謝楊將軍的款待,不過這酒喝完可就難熬咯。”華佗吧嗒吧嗒嘴,回味着其中的味道。
“沒事,元化兄,喝了了大不了豁出去這張老臉去晉陽管楊將軍要,就不相信他會不給!”
楊戈沒想到一向穩重的張仲景竟然說出這等話來,看來這酒的威力真是太大了。
“哈哈哈……我看行,到時候我們兩人一起去,看他給不給?”華佗大笑一聲與張仲景兩人相伴離開。
楊戈無奈搖頭,這兩個老不羞的真要是去晉陽要酒自己還真不得不給,看來這酒要定期給一些人送了,要不然真沒準會罷工。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夫人今天就和岳母大人一起休息吧,明日我派人來接你!”楊戈起身對着高夫人一禮。
“賢胥不用急,今日你們兩人都在我這住下吧。旁邊那間屋子也是空着的,我這就給你們收拾出來。”高夫人說罷推門而出。
楊戈大驚,連忙看向貂蟬:“這……這怎麼辦?不行我點快些離開,要不然就出事了。”
“那你快走啊!不用管我,你明天派人來接我就行!”貂蟬臉色漲紅,沒想到母親竟然讓他們住在一起。
只不過還是晚了一步,高夫人已經走回門口,直接撞到了要離開的楊戈。
“賢胥這是要去哪裏?那屋子已經給你們收拾好了,隨我來吧!”高夫人對着貂蟬招了招手。
“母親,你就讓夫君走吧!他每天都很忙的。”貂蟬努力勸說。
“不行,不孝有三無後爲大,你們倆趕緊生個孩子出來纔是正事,今晚誰也不許離開,給我去那屋睡覺。”高夫人掐着腰,一臉的蠻不講理樣子。
楊戈瞪大了眼睛看向貂蟬,示意貂蟬趕緊想想辦法。
貂蟬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真的有事……”楊戈的叫聲並沒有什麼用處,兩人被高夫人連推帶塞的送進屋子,而且房門被從外面劃上。
“你們倆給我聽好了,我沒多久可活了,就想看看外孫,你們倆抓緊啊!”高夫人說完便走開。
“這可怎麼辦好?”貂蟬有些慌張,此時屋內只有她和楊戈二人,而且這個餿主意還是她自己想出來的,現在可倒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楊戈看了一圈,屋內就只有一張牀,一個簡單的梳妝檯和銅鏡,還有一個飯桌。樣式大小與高夫人那屋子幾乎不差。
“既來之者安之吧!夫人我們就寢吧!”楊戈決定逗逗貂蟬。
聽到楊戈的話貂蟬的臉上頓時漲紅,加上一絲絲酒意,竟然有種恍惚的媚態。
“我……我只是情急之下才想出這樣的主意。”貂蟬內心慌亂,竟然開始有些結巴。
“走了數天我的確有些睏乏了,夫人,過來睡覺吧!”楊戈坐在牀邊,拍了拍牀榻,示意貂蟬過來。
貂蟬拼命搖頭:“我今晚不睡了,你自己睡吧!”
楊戈起身走到貂蟬身邊,伸手抓住了貂蟬的手臂。
“我們要遵照岳母大人的意願不是?要趕緊生個娃出來,總不能讓岳母失望吧!時間不早了,趕緊上牀睡覺!”
“不,那做不得數的,那不是真的!”貂蟬搖頭。
楊戈不由她分說,直接攔腰抱起,走向大牀。
貂蟬心若死灰,任命的閉上眼睛,眼角的一滴淚水滑落在地。亂世之中女人根本沒有掙扎的可能,董卓如此,呂布如此,眼前的男人還是如此。
楊戈將她放到牀上,手指抽出之時不小心劃過那片滑膩。
貂蟬不禁想到船倉之中的事情,加上感官上的觸碰,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沒忍住嬌吟出聲。
“完了!”貂蟬心中一沉,如果說剛纔是火,那她這聲音一出如同火中澆油一般,面前的男人定會不顧一切的侵犯自己。
但他等了許久也不見楊戈動作,不禁睜眼看去,卻見楊戈正坐在飯桌旁沉思,雙目清明,哪有一絲慾望?
“你……”
“別說話了,睡吧!都累一天了,你睡牀,我在這坐一晚就行。”楊戈笑着說道。
“這怎麼能行?”貂蟬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