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聲輕響,這次高蘭更加的過份。一條美腿整個挎到了楊戈的身上,而她整個人幾乎鑽進了楊戈的懷裏。
臨了還發出了一個很舒服的呻吟聲。
楊戈渾身一個機靈。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效仿一下樑山伯與祝英臺了,中間就應該放一個水碗。
再次將高蘭放置好,楊戈抱起被褥來到地上。
“看來今晚只能在這裏將就一下了!”楊戈看了一眼在牀榻之上翻滾的高蘭,自嘲了笑了一下。
鋪好被褥,楊戈安心了許多,這次再也不用擔心被高蘭打擾了。
夜已經深了,各種夜間出沒的生物開始了它們的生活,窗外頓時傳來了陣陣的蟲鳴之聲。
楊戈伴着這種毫無聲污染的叫聲中,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
楊戈支着身子起來,昨晚睡了一夜的地上,讓他渾身有些不舒服。來回活動了幾個就看到高蘭紅着臉,站在一旁。
今早起來她看到了睡在地上的楊戈,頓時讓她想起了自己不雅的睡姿。曾經她母親跟她說過,但是她卻根本改不掉這個毛病。
“主人你醒了!”高蘭滿臉羞紅,一臉不好意思的看向楊戈。
“嗯!去給我打點水,我要洗漱。”楊戈站起身來,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腰。
高蘭利索的收拾起了被褥,將早已對好的溫水端到楊戈面前,輕聲說道:“主人……我……我罪該萬死,求主人責罰。”
楊戈洗了把臉,擡頭看向高蘭:“你犯什麼錯了?爲什麼要我責罰你?”
“我……我睡姿不雅。這……這才讓主……主人睡到地上。”高蘭說話聲音越來越低。
“昨晚有些熱,我睡到地上能涼快一些!”楊戈擦了把臉,伸開手。
高蘭會意的取過鎧甲給楊戈穿上,邊穿邊說:“主人不用蒙我,我知道我有這個不好的習慣。”
“知道了又怎麼樣?你要是能改不早就改了!再說了,也就這麼一晚,以後你樂意踹誰就踹誰去,反正踹不到我。”楊戈毫不在意的說道。
高蘭臉上騰的一下子紅了。楊戈這麼說就是已經被她踹過了,要不然她怎麼知道自己喜歡亂登腿的毛病。
“早飯我在軍中喫就好了,我們走吧!”楊戈說完便擡腳走了出去。
高蘭只能乖乖的跟在後面。
出了門,就看到黃忠等人已經在門口候着了。
看着滿臉嬌羞的高蘭,黃忠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想什麼呢?別想歪了啊!你個老不羞的。”楊戈當然知道黃忠是什麼意思,連忙出生提醒。
“主公怎麼知道我想什麼?”黃忠嘿嘿一笑。
“一看你那詭異的笑容就知道沒憋什麼好屁,你小心回去我讓嫂子教訓教訓你!”楊戈看着黃忠說道。
一聽到這裏,黃忠立馬一改輕浮之色,變成了一個威儀嚴肅的中年將軍模樣。
“黃敘,現在我終於知道爲什麼你這個樣子了。你跟漢升一點不差!”郭嘉打趣道。
楊戈看了一眼天色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改出發了。給高蘭姐弟準備一輛馬車,馬上太顛簸了。”
“是,主公!”黃忠立馬答應一聲,趕緊離開此處。要不然,估計他還要成爲被衆人調笑的對象。
“你去尋你弟弟吧!你們兩人坐車與我們一同前往高句麗。不過這一路上或許有些顛簸,你們要忍着點。”
高蘭一點頭:“謝主人憐惜!”
楊戈看了眼衆人一擺手:“出發!”
衆人來到城外,與幽州軍的將士回合。
“主公,我們這就出發嗎?不等等梁統領?”趙雲出聲問道。
楊戈搖搖頭:“讓他們好好休息吧!過段時間多給陽樂輸送一些物質,讓北平軍重新招募一些新卒。這一仗打的七七八八,四萬人的北平軍也沒剩下多少人了。”
“是啊!連續堅守半個月,北平軍有這骨氣在,隊伍還能重新拉起來。”趙雲回頭看了一眼血跡斑駁的陽樂城牆,一臉的敬佩。
“主公!不如我們在預備隊調一些人過來填充至北平軍,也好讓他快速的恢復戰鬥力。”黃敘提議道。
楊戈連忙擺手制止:“不可!幽州軍預備隊員的心思都在幽州軍之上,強拉來一定會引起士卒的不滿。每個軍隊都有他自己的軍魂,北平軍的軍魂需要他們來塑造,而不是強塞給他們。不過我們可以提供充足的物資,要錢給錢,要武器給武器。”
“主公英明!北平軍的軍魂絕對不是強加給他們就可以的,需要他們自己尋找。招募新人具有很強的可塑性,預備隊已然成型,如果強塞,這是下策。”賈詡點頭說道。
衆人似懂非懂的點頭。
楊戈不禁想到自己曾經在軍隊中的過去,當初他們的標語就是:血沃中原肥勁草,寒凝大地發春華。
這短短的十四個字就已經將他們連隊的軍魂體現的淋漓盡致。
而幽州軍的軍魂則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所以幽州軍將士才甘爲天下先,處處爲百姓謀不平。
一個軍隊的軍魂不是憑空而來的,而是從戰火之中誕生的。楊戈相信,北平軍也很快就能找到屬於他們自己的軍魂。
“主人,這是我管伙頭軍要的飯食,你不能餓着肚子上路。”一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衆人的思考。
楊戈看去,只見高蘭拿來兩個烤紅薯,上面正冒着熱騰騰的熱氣。
“咕嚕……”
楊戈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一下。
衆人不由的呵呵一笑,不過看向高蘭的目光卻很滿意。
主公身邊有個這樣的侍女也不錯!
“這肚子的確有點餓了!你們都喫過了嗎?”楊戈客套着問了一聲。
“我們都在軍中喫過了!”趙雲呵呵一笑。
“行!你們喫過了就算了,我就不客氣了。”楊戈說罷拿過一個烤紅薯,看着高蘭說道:“另外一個你拿着,路上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