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麗極盛時疆域,東部瀕臨日本海;南部控制了漢江流域;西北跨過遼水;北部到輝發河、第二松花江流域。
高句麗於建昭二年(公元前37年)正式建國,後逐步擴張,在六世紀達到鼎盛。
進入高句麗之後。楊戈就讓高句麗的士卒在前方行進,幽州軍在後方尾隨而行。
一路暢通無阻,部隊到達丸都山城的跟前。
王城之內,山上王高延優得到通報,見到樸將軍帶人回城,但是卻沒有看到高順武。
高延優面露疑惑,登上城頭。
卻見到回城的隊伍後方有一支身着不同鎧甲的精銳之師。
“不許開門!”高延優連忙下令,渾身冷汗直流。
守城將領王衝一臉疑惑,看向高延優。
等到樸將軍率衆臨近,城頭之上的人終於看清。在樸將軍的前方還有一位少年,正是高斌。
“樸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高延優眉頭緊皺。
樸將軍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看向高斌。
高斌拉馬現行幾步,對着上面的高延優喊道:“叔叔!父王去世,這王位本該順位傳遞給我。但是你卻夥同大媽發動政變,將我們姐弟囚禁,登上王位。今天,是不是該給我們個說法。”
城頭之上的衆將全部被矇在鼓裏,此時面露驚色的看向高延優。
他們以爲是故國川王將王位傳給了高延優,而且也得到了王后於氏的承認,這種情況之下他們才拜高延優爲王。但是今天他們卻聽到了不同的說詞,一時間不敢相信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成這樣?……”
“到底說誰的是真的?故國川王不是將王位傳給了山上王嗎?怎麼小王子會這麼說……”
“山上王繼位到現在,一直沒有見過小王子,今天爲什麼會跟着樸將軍一起回來?……”
種種疑惑一出,頓時讓城頭流言四起。
高延優臉色一變,這等絕密之事怎麼能公佈於衆。而且他讓高順武將他們姐弟殺了,爲什麼留下了這個禍害。
“你胡說!明明是大哥將王位傳與我手。而且你竟然帶着外族人前來,不就是企圖奪權?”
說罷高延優大手一指,直指後方站定的幽州軍。
幽州軍軍紀嚴明,身着甲冑。與高句麗士卒的簡陋衣甲完全不同,一眼就看的出來。
城頭之上衆人頓時大驚,看向高斌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無論如何這都是高家內部的事情,也是高句麗一族的事情。這個時候外族人前來,這性子就發生了改變。
眼見情況變得不好,高蘭一臉哀求的看向楊戈。
“主人!能否勞煩你帶我過去?”高蘭不會騎馬,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楊戈。
高句麗士卒見到楊戈到來,自動讓出一條寬闊的道路。此景如同一擊重錘,狠狠的砸向高延優的頭上。
就連他自己都收不到這樣的禮遇,他一個外人憑什麼!
“你是何人?”高延優指着楊戈大喊一聲。
楊戈可聽不懂他們的話,罔若未聞。
高延優見楊戈並未理睬他,更是氣的跳腳。
這時候高蘭卻開口說話:“叔叔!你若心中無愧爲何將我和弟弟囚禁於駢景園,讓我們一年都未能踏出那裏半步。你在怕什麼?是不是怕我們揭露你的罪行,揭露你和大娘不爲人知的勾當。”
高蘭話語雖輕,但是卻說的在理。加上高蘭在王都頗有一番聲明,也是許多年輕將領愛慕的對象,一些人心中已然有些動搖。這也是樸將軍爲什麼不讓高蘭回王都的原因,畢竟高斌年級尚輕,不及高蘭有影響力。
“你們姐弟當然會串通一氣!”高延優死不認證。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讓高順武過來對峙,只需一問便水落石出!”高蘭看似柔弱卻毫不退讓。
高延優心中一驚,原來是高順武被抓了。這個時候要將高順武帶來,他所有一切將都會灰飛煙滅,他自己也會被吊死與王都之中。
情急之下,高延優突然看到高蘭身後之人,大聲喝道:“你們姐弟勾結外族入我王都,如此罪行還有什麼可爭論的?”
高延優將事情轉到外族之上不可謂不精明,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帶着外人入侵能夠惹起衆怒的。
眼見事情不好,高蘭立刻出聲:“這位是幽州軍統帥楊平南!我叔叔名高順武與公孫度聯合進攻遼西,卻被此人殺的打敗!我也是再三請求之下,才讓楊將軍過來爲我主持公道。”
可是高延優如何還能讓高蘭繼續說下去,立刻抄起一旁的弓箭向高蘭射去,口中大喊:“城防軍聽令,高斌姐弟勾結外族欲奪我王城,樸將軍已經反叛,準備迎敵!”
楊戈抄起長槍,將射向高蘭的箭矢打掉,拉着赤風向後奔去。他雖然聽不懂這些人嘰裏咕嚕的說什麼,不過看城頭的架勢就知道,這是準備開戰了。這個時候就他們自己的事情了,幽州軍還是不要參與其中的好。
果然就在楊戈撤離之後,樸將軍就開始命人發起攻城。不過這邊的攻城設備已經在上次大戰的時候被趙雲毀的差不多了,僅剩下幾個投石車在不停的拋投石塊。
而城頭之上的無數架大型的投石車則是不停的拋投,接連砸向這邊僅剩的幾架投石車。
黃忠有些不忍,出聲問道:“主公,要不要我們幫幫他們,幫他們將城頭上的投石車打掉也好啊!要不然這羣人沒有遠程的協助,登上城頭怕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高蘭也是後頭看着楊戈,一臉的祈求。
楊戈無語的擺了擺手:“將他們的投石車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