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善於奇謀,被陳壽稱讚爲可比曹操帳下的程昱和郭嘉,足見對他的認同。
如今楊戈賬下謀士有郭嘉,賈詡,荀彧,田豐,張昭,許攸等人。
諸葛亮和徐庶等人也只是欠缺一些力量和實踐罷了!
武將有趙雲,馬超,黃忠,黃敘,典韋,魏延,顏良,許褚,張繡,太史慈等等。
這些還只是那些出名的,不出名的更是不在少數。
毫不客氣的說,楊戈現在已經籠絡了天下已經出世的大部分人才,更有各地的學校來作爲基礎,人才將會源源不斷的進入到幽州軍之中。
這就是幽州軍的實力,也是他們的底氣。
如此豪華的陣容加上強大的武器,想不出可以輸的理由。
現在更有法正加入,更是錦上添花。
“有孝直兄弟加入我們幽州軍,真是太好了。”
“能與孝直兄弟一同助主公共成大業,真是我田某人的榮幸。”
“找就聽說法正法孝直的計謀無雙,這些時日着實讓我領教了,佩服佩服!”
衆人紛紛熱心上前,算是與法正見過。
嚴顏歸隱山林還是好的,他畢竟與楊心中有着芥蒂。現在能夠平齊一切,無非就是替劉璋報仇而已。
現在大仇得到,見面越久只會越發的尷尬。
畢竟是自己的族人死在眼前,這是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傷。
嚴顏孤身一人告別而去,法正留下,城中的守軍也一同投靠。
只不過這些人想要加入幽州軍只能重新賽選,現在可以暫時留在廣漢這裏進行訓練。
沒過幾天,漢中的消息也陸續來報。
那些販夫已經陸續回到漢中,將換取茶葉和蜀繡放入漢中的倉庫之中。
同時楊戈取替劉備成爲益州新主的消息不脛而走。
其實不用說劉備的消息,許多深山老林中的城池和寨子還只認劉璋和劉瑁。
不過這些人對是誰取代益州成爲新霸主並沒有任何想法。
他們關心的只是喫飽穿暖而已,誰能給他們提供富足的生活,他們就擁戴誰。
這些被送往山裏的火爐子和棉衣恰巧成了緊俏品,讓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山民們見到了新奇的產物。
既保證了物資的送達,又獲得了百姓的民心,更是換取了稀有的蜀繡和絕頂的好茶葉。
一舉三得!
法政知道此事後,滿眼震驚的看向楊戈。
想不到這剛來月餘的幽州軍,竟然能夠想出如此簡便的辦法來獲取民心。這可是劉備等人,用了一年多的時間也沒有做到的事情。
“這可能就是兩人的差距吧。”法正心頭暗自想到。
只要長此以往,收復益州輕而易舉。
寒冬將至!
經過幾個月的努力,益州大部分城池都已經得到了楊戈的資助補給。
城中百姓也都開始試着去接受幽州軍。
本來劉備在益州就不受擁戴,畢竟是外來人,更是設計陷害了劉璋和劉瑁。
雖然幽州軍也同樣是外面的軍隊,但是喫人家最短,拿人家手段。
關鍵還是過冬的這些物資……真香!
山裏頭的人只要想不出來,那就真的能夠在山裏待一輩子。
這些販夫將物資送進去,換回來許多蜀繡和茶葉。這些東西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將一些消息送進去。
只要有了物資流通,就有了消息的流通。
知道了外面什麼樣,知道了火爐子和棉衣的好處,這些山裏人就會自動自覺的與外面的人進行接觸。
良性循環,只要繼續這麼下去,益州遲早都會被感化。
一個地方用一種手段,但是這些手段無疑是對百姓有利的事情。
冬雪綿綿,將整個山川全部染成白色。
楊戈帶着鄒氏漫步在曠野之上。
鄒氏想要出來賞雪,反正軍中現在無事,楊戈也欣然應允。
拉着鄒氏的柔夷,聽着腳下積雪的擠壓聲,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
突然!
鄒氏停下腳步,擡頭看向楊戈:“冤家!你說現在的宛城會不會下雪?”
楊戈想了說道:“應該不會吧!此地與宛城雖然處在同一緯度,但是這水汽卻被這無盡的大山所阻攔。想要越過這些山脈,可是難上加難。”
鄒氏環顧遠處的高山,笑着問了一聲:“大山!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楊戈看着鄒氏俏皮的模樣心中一陣溫柔。
“大山是可以聽到聲音的,你信不信?”
“真的嗎?”鄒氏眼中帶着希翼。
“你等着!”楊戈招呼遠處跟着的黃敘過來,指着前方的大山說了些話。
只見黃敘一點頭,從馬匹的背囊中取出火槍向着前方跑去。
沒一會,遠處的地方傳出一聲槍響。
楊戈連忙指着大山的方向:“你聽!”
鄒氏立馬戰力不動,側耳傾聽。
“轟隆隆……”
一聲輕微的轟鳴聲音響起,接着聲音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響。
只見遠處的山峯處,那皚皚的積雪如同奔流的江河向下傾斜,捲起無數“浪花”。
壯觀,恢弘,霸氣!
鄒氏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隨即圍繞楊戈不停的拍手,大笑。
楊戈看着鄒氏的模樣心中暗歎:現在終於瞭解周幽王爲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
他現在也估計與那也沒什麼兩樣,只是他用槍響震的雪崩而已。
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現有楊平南開槍引雪崩!
對上了!
“冤家!我知道是你,你是怎麼辦到的,這大山爲什麼能夠聽到呼喚回應我們?”鄒氏臉上帶着一絲紅暈,是因爲剛剛蹦跳的緣故。
“因爲它知道有個美人在叫它,它捨不得不答應。”楊戈調笑一聲。
“胡言亂語!”鄒氏眉目瞟了楊戈一眼,心中甚是甜蜜。
楊戈故作驚訝的說道:“我怎麼胡說八道了?天地爲證,你我共鑑。我一向都是用事實說話的,從來不說假話。”
“好了,我知道了,不說算了,總之我很開心。”鄒氏眼中柔情似水,輕輕靠在楊戈身上。
“除了家國大義,你們開心就是我最大的快樂。”楊戈溫柔的在鄒氏的額頭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