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你身體怎麼樣,好點沒有,五弟沒有爲難你吧。”
五弟?假山外面的月芊芸,聽到這個稱呼,臉色都變了。
月芊芊居然和安郡王的兄弟勾搭在一起,還說什麼孩子?
難不成,月芊芊之前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安郡王的,而是假山裏面那位皇子的。
月芊芸覺得這個信息太爆炸了,不敢再聽下去,轉身就離開了。
她走的很輕,並沒有驚動裏面的人。
而假山裏面的姦夫淫婦,依舊你儂我儂的,完全不知道他們的隱祕事,已經被外面的人聽見了。
月芊芸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正準備冷靜一下,突然聽到兩個女人的說話聲。
“姨母,都是那小賤人運氣好,明明丟了孩子,竟然還成功坐上了王妃之位。”
一聲巴掌聲傳來,月芊芸的第一反應是捂住自己的臉,哪怕,被打的那人不是她。
“只有廢物,纔會把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
上官悅,你別忘了,我留着你,是因爲什麼。
如果你不能讓我的孫子,成爲安郡王府的嫡子,那麼你這條小命,也別想要了。”
月芊芸嚇的捂住自己的嘴,她今天是什麼運氣,怎麼什麼祕辛都被她給撞見了。
“姨母,悅兒明白,
悅兒也在努力,姨母你放心,月芊芊得罪了王爺,哪怕佔着王妃的位置,她也下不了一個蛋。
至於青魚那個丫頭,悅兒是不會讓她懷孕的。”
“哼,你最好說到做到。”
悅芊芸感覺他們要出來了,正準備走不小心崴了腳,弄出聲音。
立刻就有侍衛出來,悅芊芸知道這次是躲不過了,索性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朝着屋子裏拜了拜。
“月芊芸給長公主請安,給上官側妃請安。”
聽到月芊芸的名字,上官悅愣了一下,“月芊芊的妹妹怎麼會在這裏,難不成,她是替月芊芊來監視本宮的?”
長公主倒不這麼認爲,“讓她進來。”
長公主身邊的丫鬟領着月芊芸進了房子。
這剛一進來,月芊芸就給兩位貴人跪了下來。
“月芊芸給長公主,上官側妃請安。”
上官悅坐直了身子,手還是不自覺的放在膝蓋上。
畢竟,剛剛跪了許久,膝蓋有些疼。
“你怎麼知道,本宮在這裏?”
說話的是長公主,在長公主面前,上官悅根本不敢說話。
“回稟長公主,奴婢是尋着姐姐的身影過來的。
後來,姐姐與別人私會去了,奴婢怕打擾到姐姐,只能往前走,誰知道,會在這裏聽到上官側妃的聲音。”
月芊芸自然是見過上官悅幾次,能認出來並不奇怪。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剛剛月芊芸說,月芊芊和其他人私會。
“你剛說,安郡王妃與別人私會,可是真的。
你要知道,造謠皇室,可是要行腰斬之刑。”
“奴婢當然不是說謊,奴婢還聽到了那人的聲音。”
“是誰?”
上官悅開始着急了,畢竟,扳倒了月芊芊,這王妃之位,但是她的懷中之物了。
只是可惜了,奴婢現在只是浣衣局的宮女,是最下賤的宮人,根本接觸不了那些貴人。”
上官悅是明白了,這月芊芸看着是個啥的。
其實人家心裏明鏡着呢,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們又能給什麼。
“姨母,你說怎麼辦?”
長公主在宮裏沒有府邸,自然是沒辦法帶着她的。
而上官悅同樣也是如此,他們能做到的,也只有把人塞到別人宮裏去。
“本宮知道了。
你便跟着本宮去擷芬宮瞧瞧蕭美人。”
蕭美人便是楚宇康的生母,從皇貴妃被降到了貴人,再到美人。
“奴婢遵旨。”
長公主對於月芊芸這種行爲並無厭惡,相反還有些欣賞。
畢竟,上官悅這麼久都沒有扳倒月芊芊,如今還得月芊芊的親妹妹出場。
長公主說着她帶月芊芸去,最後還不是變成了上官悅帶過去,她途中就溜了。
不過,派了她的貼身丫鬟跟着一同前去。
來到擷芬宮,和以前的門庭若市想比,現在得擷芬宮冷清了許多。
以前一院子得奴僕,現在只剩下蕭貴人的貼身丫鬟若梅一個人了。
“母妃在嗎?”
上官悅喚了一聲,若梅手忙腳亂的迎了出來。
“是上官側妃來啦,奴婢還以爲是王妃來了。”
若梅言語間並無不快,只是感嘆一句。
她作爲大戶人家出生的丫鬟,再不計,也不會對上官悅這個出身皇室的側妃無禮。
“怎麼,姐姐還沒有過來嗎?”
這聲姐姐喚的真是心酸。
“按理說,應該早就過來的。
咱們主兒,畢竟是安郡王生母,這新婦進門,首先應該拜見皇后。
可中宮那位早就死了,應該知道到咱們宮裏來,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上官悅陪笑道,“也許,是遇上什麼事耽擱了。”
“也就側妃娘娘您這樣的菩薩心腸,纔會爲自己的情敵開脫。
好了,主兒還在裏頭等着娘娘呢,你快進去吧。”
上官悅走在前頭,進了蕭美人的屋子。
屋子裏冷冰冰的,雖然已經開春了,可到底春深露重。
“母妃,您這屋子裏怎麼也不燒個炭盆?”
若梅跟在後面進來,不由得說道。
“娘娘,哪有那麼輕鬆。
宮裏慣會捧高踩低,且不說主兒現在只是區區一個美人,便是之前做貴人的時候,也受了不少冷眼。”
上官悅立刻裝作心疼的握住蕭美人的手,“母妃,讓你受委屈了。”
蕭美人在宮裏待了這麼多年,若是這麼點小風小浪就把她逼得走投無路。
當初,也不至於,咬着牙,使用齷齪手段進宮。
“悅兒,母妃不礙事的。
倒是你,怎麼把王妃之位,拱手讓人了。”
上官悅低垂着臉,一臉無奈。
“母妃,這事是陛下做的主。
陛下憐惜王妃不是將軍府親生的,又失去了孩子,所以,特意將她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