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楚宇康都給整蒙了,最重要的是,他怎麼又被人踩臉了。
“大皇兄,有話好好說,你先把我放開。”
楚宇皓當着他最愛的女人面前,將他踩在腳底,究竟是什麼意思。
昨日,楚安樂踩也就踩了,只要做好人員威脅,這事便不會被外人知曉。
今日,楚宇皓竟然當着月璃的面,當着大家的面,再次將他踩在了腳底,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真當他楚宇康好欺負嗎?雖然現在的確是挺好欺負的。
“放開?
你是不是還想去勾搭本宮的太子妃?”
楚宇康哪裏還敢啊,就算是敢,也不會當衆說出來。
“皇兄,臣弟不敢了,你先放開我。”
楚宇皓就是不放,他就是要把楚宇康踩在腳底。
竟然敢覬覦他的人,他活該。
“放?爲何要放。
做錯事的人是你,不給你點教訓,真以爲本宮是喫素的。”
楚宇皓不能當衆打他,但教訓教訓楚宇康還是沒問題的。
楚宇康尊嚴受辱,從小愛面子的他,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極大傷害。
他心裏暗暗發誓,這個皇位他坐定了,總有一天,他要把楚宇皓踩在腳底,光明正大的擁有他的女人。
現如今,他能做的只有裝孫子,只有先保住自己,纔有未來的美好。
“皇兄,對不起,是臣弟愚昧,皇兄你要罰就罰我好了。”
楚宇康突然這麼聽話,倒是讓楚宇皓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這不是大事。
終歸是乖巧的捱打,和抗拒的捱打罷了。
“行,既然你知道是你錯了,那本宮就罰你十大板,你可有意見。”
安王府的兩位妃子就要臨產了,這個時候,楚宇皓也不希望出什麼意外。
“臣弟沒有任何意見。”
“好,左岸,左川,你們倆來打。”
楚宇康聽見是這兩人來打,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兩人可是楚宇皓的心腹,肯定不會收下留情。
留不留情就不說了,恐怕十板子的傷,他們打完就成二十板子了。
這事已經無可避免,楚宇康能做的,就是露出自己的屁股,等待着捱打。
一板,兩板…十板。
十板子終於打完了,每一板子,都疼的他齜牙咧嘴。
打完板子後,楚宇康覺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要廢了。
他還得強忍着站起來,跟月璃和楚宇皓道歉。
得了楚宇皓同意後,才能離開。
楚宇康走了,又只剩下月璃和楚宇皓兩個人。
月璃不想看見楚宇皓,索性直接大門一關,閉門謝客。
吃了閉門羹的楚宇皓,拳頭緊握,原本他是爲了昨天晚上的衝動,準備來道歉的。
沒想到,卻撞上了這麼一幕。
他知月璃與楚宇康沒什麼,可他這心裏,就是不好受。
罷了,既然月璃不歡迎他,他又何必留下來招人嫌。
楚宇皓也走了,月璃坐在房裏,很是頭疼,這算不算是接連得罪幾個人。
哎,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她可是活了兩輩子的人,有什麼能難倒她。
只可惜,當他來到母親所住的宮殿時,並沒有找到母親,而只看到一個傭人住在那裏。
頓時火冒三丈,“好大的膽子,貴人的房間,你也敢佔用。”
房間裏的裝飾都變成了低等劣質的,楚宇康猜測,這都是這個下人的東西。
香兒可不怕楚宇康,她可是這宮裏,出了名的潑皮。
“奴婢給安王殿下請安,安王殿下消消氣,請聽奴婢說給你聽。
蕭美人最近身子骨差,這屋子潮溼,便主動提出要和奴婢換個房間。
奴婢也知道這樣不妥,可蕭美人執意要求,奴婢也不敢違背啊。”
楚宇康纔不會相信他母親是這樣的人,她可最是挑剔,講究氣派的。
他寧願相信,他躺在牀上起不來,不然,她是絕對不可能離開這個房間的。
“母妃在哪兒?”
楚宇康不想跟一個丫鬟鬥嘴,這不符合他的氣質。
“安王殿下要見蕭美人啊,這恐怕不合適?”
“本王見自己的母親,有什麼不合適的。”
說完,楚宇康才注意到,眼前這個丫鬟,根本不是一片服侍母親的那個。
“你是誰?以前伺候我娘那個丫鬟呢。
若梅呢?”
聽他提起若梅,香兒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殿下,若梅都死了半年了。
至於前一個嫺言,奴婢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不明不白的,人就不見了。也就是奴婢好心,瞧見蕭美人沒人照顧,這才巴巴的湊上來,給蕭美人端茶遞水,伺候蕭美人的日常起居。
不然啊,蕭美人就算是被餓死了也沒人知道。”
“荒唐,母妃好端端的怎麼會被餓死。”
在楚宇康看來,這些宮人照顧蕭美人是理所應當的,根本沒覺得,香兒照顧了蕭美人是多大的功勞和苦勞。
“哎喲,王爺。
這蕭美人平時養尊處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平時的衣食起居都是嫺言照顧的,這嫺言突然不見了,蕭美人一個貴人,怎麼好意思親自去御膳房拿喫的。
再加上,蕭美人那日被東宮的雪嬤嬤的打了二十大板,現如今還下不來牀。
若不是奴婢照應,蕭美人恐怕早就被餓死了。”
楚宇康並不知道蕭美人被打的事,至於爲什麼不知道,當然是有人不想讓他知道了。
“我母妃被打?什麼時候?”
香兒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被打了,只能回憶起,大概是楚宇康生辰過後。
“就是殿下你生辰過後沒多久,安王妃受了驚嚇,蕭美人怪罪在太子妃身上。
便跑到東宮去耀武揚威,還直呼太子妃的名諱。
太子妃身邊得雪嬤嬤看不下去了,叫人打了蕭美人二十大板。”
“真是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嬤嬤竟然敢對母妃下手,還有沒有宮規,有沒有王法。”
楚宇康聽後,憤怒說道。
一旁的香兒,幽幽說道,“那可不是小小的嬤嬤,她是已逝中宮皇后的陪嫁丫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