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在詐她,還是她真的知道了什麼。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本王妃生下的孩子,怎麼可能不是王爺的?”
“月芊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你真以爲你和楚宇明的事,就沒有人知道。”
上官悅還知道她的姦夫是誰,月芊芊更加不淡定了。
“上官悅,你再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上官悅張狂的笑了,她就喜歡看別人這種驚慌失措的感覺。
“別啊,這麼激動。
怕了吧,其實,你大可不用怕,我們在做場交易如何。”
月芊芊聽到她這話時,就知道上官悅在想什麼。
“你想讓本王妃放你走,不可能!
你休想。”
“看你還不算笨!
月芊芊,你想不想知道,這件事是誰告訴我的?”
說不想知道是假的,畢竟,連楚宇明都知道,這件事肯定還有其他人知道。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只要你放我走,我就把這件事得目擊證人告訴你。
你放心,一旦我離開,必定會守口如瓶!”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這件事,的確是死人的嘴最嚴,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點風險。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但是,那個目擊證人,還潛伏在你的周圍。
一旦她告訴你,你所擁有的一切,你的地位,你的夫君,你的孩子,都不是你的。
他們都會離你而去,到那時,明王也不會爲了你以身犯險。
到時候,你就會後悔,爲什麼沒有跟我合作,知道是誰看到了你和楚宇明在一起,然後以前對她下手,殺了她。
王妃,跟我合作吧。
放我走,我告訴你她是誰,只要你殺了她,你的地位就會更加的穩固,就能安安穩穩享受你的榮華富貴。”
上官悅的話讓月芊芊心動了,她最害怕的就是東窗事發,然後她失去了她所擁有的一切。
這就是一直以來,她最擔心的問題。
“你當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上官悅見魚兒上鉤了,笑着說道。
“王妃,我又不傻,這京都多的是人想殺我。
我爲什麼不躲的遠遠的,非要來這個是非之地,你說對嗎?
再說了,一旦我離開京都,你我之間就再無糾葛,我又何必非得跟你過意不去,你說是嗎?”
月芊芊覺得上官悅說的有到底,現在敬嫺公主垮了,沒了孃家,夫家再休棄她,她一個女人能去哪兒。
換句話說,上官悅已經對她造不成威脅了。
現在真正對她有威脅的人,是哪個,知道一切的人。
“好,本王妃願意放你走,不過,你得先告訴本王妃,那個人是誰?”
上官悅笑着對月芊芊說道,“王妃別急,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若是,我說了,你殺了我,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月芊芊冷哼一聲,沒想到這個上官悅這樣狡猾。
“好,本王妃可以饒你一條命!
但是,放你完好無損的離開,本王妃無法跟王爺交代。”
“那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當然是藉機報仇。
“不過是想讓妹妹受點皮肉之苦,妹妹不會不願意吧?”
上官悅就知道,這件事是無法避免的。
“好,來吧。”
只要能活着,早晚有一天,她會讓這些人,統統還回來。
月芊芊看向了一旁的小菊,小菊拿來早就準備好的鞭子對着上官悅就下手了。
審問犯人這種事,自然得單獨進行。
不然,這犯人要是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豈不是還要髒了自己的手。
小菊拿着鞭子,對上官悅進行了一系列抽打。
最後,確認上官悅已經暈死過去以後,才叫小菊往她嘴裏灌了一顆藥。
讓她平安放她走,不可能。
只有死人的嘴,纔是最安全的。
上官悅醒來時,根據約定,將那個名字寫在了一張紙上,由那個侍衛帶回來,給了月芊芊。
月芊芊看着侍衛帶回來的那張紙,十分忐忑的打開。
裏面是兩個字的名字,月芊芊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她——月璃!
月芊芊也沒有想到,上官悅給她的是假名字。
同樣,上官悅也沒有想到,月芊芊會給她下毒!
那個侍衛走後,上官悅又漂流了一會兒,好不容易上了岸,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去。
正巧這事,有一羣穿着鎧甲的人走過去,上官悅注意到,她這是來到了某個軍營駐紮的地方。
不行,她得趕緊走,要是被發現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她正準備走,卻發現,渾身沒有力氣,直接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在她面前,坐着一個陌生人。
陌生的臉,陌生的環境,卻有着一股子她熟悉的味道。
“表哥,是你嗎?”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慢慢摘下了他的面具。
再說,那天經過蕭欣依一鬧,蕭家重創。
蕭不畏死了,倒是把蕭欣依給刺激到了。
這一刺激之下,竟然恢復了過來,也不瘋了,整個人也不像以前那樣咋咋呼呼的。
很是安靜,整日不是坐在自己的房裏繡花,就是坐在房裏抄寫經書。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都把殷圖圖給嚇壞了。
“太子妃姐姐,你是不知道,蕭欣依這兩天有多嚇人。
以前多鬧騰啊,就是瘋了的那段時間,也恨不得出來蹦躂一圈。
現在出了那麼大的事,竟然安分守己的待在自己的房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這不是挺好的嗎?”
蕭欣依不出來鬧騰,她倒是清淨了不少。
“這好是好,就是有些不習慣。”
月璃愣住了,這還有不喜歡清淨的。
“你要是實在覺得悶,不如早點生個孩子,這樣就熱鬧了。”
殷圖圖害羞的低下頭,“娘娘就會取笑臣妾。
這誰不知道,自臣妾入宮到現在,太子殿下從來沒有臨幸過臣妾。
就連後入宮的蕭側妃太子都召她侍寢過兩次了。
真不知道臣妾是哪裏得罪了太子殿下,殿下他就是不願意看臣妾一樣。”
關於這個問題,月璃是最清楚不過了。
因爲楚宇皓不願意,她也不肯啊。
楚宇皓去蕭欣蘭宮裏,那是因爲蕭欣蘭專門給楚宇皓收拾出來一間房。
楚宇皓去,直接就睡下了,連蕭欣蘭的面都不用見。
至於,去蕭欣依那裏,每次都是奔着懲罰蕭欣依纔去的。
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親密接觸。
“娘娘,你在想什麼?”
殷圖圖見太子妃長時間不說話,以爲她在想什麼。
月璃搖搖頭,“本宮沒想什麼,就是在想,這蕭家倒了,蕭欣依在這東宮裏,就更難了。”
“娘娘,你就是太善良了。
蕭欣依在這宮裏有啥難的,遇到您這麼好的一位娘娘,從來不克扣她喫的,穿的。
喫的用的,都是按照側妃的標準給她的,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月璃被殷圖圖的這番話給逗笑了,“本宮哪裏你說的這麼好。”
“娘娘,又在跟臣妾客氣了。
不過娘娘,臣妾有一件事,想要問問娘娘?”
“你說?”
“那臣妾就冒昧問了。”
“嗯。”
“娘娘,太子殿下,喜歡什麼顏色啊,喜歡喫什麼啊,還有他是喜歡濃妝豔抹,還是清麗高雅啊?”
月璃一聽,這不就是在打聽楚宇皓的喜好啊。
“妹妹怎麼突然這麼關心殿下,可是出了什麼事?”
殷圖圖嘆了一口氣,她總不能說,是父親又在催了吧。
自從這蕭閣老垮臺,他的父親趁機在陛下面前露了面,現在在陛下面前有臉了,就想她再生個孩子,給孃家添個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