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管,這王爺去哪兒淘來這麼個美人,怎麼不自己享用,反而送到媽媽我這裏來了?”
王壽對楚宇康這番行爲,也是很不理解。
哪有把自己的側妃,送到花樓來的。
“媽媽,這姑娘,可是安王府的側妃,也許是跟王爺鬧了脾氣。
我可提醒你一句,你可千萬不要想着用她來接客,要是被王爺知道了,恐怕,拆了你這店都有可能。”
“哎呀呀,這還是安王府的側妃娘娘,不知道是哪位側妃?”
王壽小心翼翼得看了一眼周圍,這才小聲說道。
“還有誰,還不是半個月前,新娶的那位嗎?”
媽媽一聽,眼睛都直了。
“哎喲,這才娶進門不到一個月,怎麼就膩了。
你們王爺,玩的實在是太花了。
惹不起,惹不起,媽媽我,先躲起來了,剩下的事,你安排吧。”
王壽看着媽媽那沒出息的樣,也不指望她了。
這媽媽的確是離開了,不過是離開這個屋子,到了另外一個屋子裏。
“屬下給兩位主子請安。”
在媽媽面前,坐着兩位絕色美人!
她們便是這花樓的頭牌,醉生夢死!
不過,他們都是不接客,只表演。
也是,皇室特意挑選出來的忠心之人!
不是忠心的人,怎麼敢安排在京都。
“媽媽來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說話這人,是夢夢。
京城的醉生夢死,可不能直接叫醉生或者夢死,而都是有自己的名字。
笙笙和夢夢。
“回主子的話,屬下剛剛得知,安王殿下前段時間剛娶的側妃,今天晚上,會在咱們樓裏,登臺表演。”
“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這兩位在這醉生夢死待了這麼多年,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沒見過。
這點事,早就不奇怪了。
“好像是被迫的。”
夢夢笑了,“有點東西,竟然可以讓安王殿下大動肝火!
你可知,最近她做了什麼?”
媽媽搖搖頭,“這個,屬下不知。”
“哼,揹着夫君,和其他男人偷偷私會,安王殿下怎能不生氣。”
“姐姐知道?”
姐姐,自然是指的笙笙。
“碰巧看到而已!
媽媽,這個女人不簡單,派人小心伺候着,不要露出馬腳。”
“是。”
“下去吧。”
“是。”
媽媽走了,夢夢立刻拉住姐姐的衣袖問道。
“姐姐,怎會知道,這姑娘不簡單?”
笙笙抽了一口煙,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前幾日,碰巧看見她和衛公子有來往。
這嫁入安王府,卻和靜王的人,有來往。
妹妹,你說這能是一個普通百姓的女兒,能做到的嗎?”
得知真相的夢夢,驚訝的無助自己的嘴。
“姐姐,那這件事,需要告訴陛下嗎?”
“我已經休書一封,告知陛下了。
今晚上,你也出去看看!
看看,這位安王殿下到底搞什麼鬼。”
“是,夢夢最喜歡看熱鬧了。”
相比姐姐笙笙的成熟穩重,妹妹夢夢就要活潑許多了。
媽媽聽了兩位主子的命令,特意安排好一切,讓他們一定好好伺候這位主子。
那些男賓,聽說安王府的側妃,今晚上會登臺。
都興奮的,早早聚集在大廳。
有些人,甚至直接開始喊口號了。
王壽在夏秀秀身邊,聽到那些流氓的口號,都替夏秀秀趕到着急。
“夏側妃,要不,你就跟王爺道個歉,服個軟,我們王爺很好說話的?”
夏秀秀淡定的看着梳妝鏡裏的自己,魅色天成,化完全妝的她,比平時的自己,更嫵媚,更像太子妃了。
這要的,就是這個機會,讓楚宇康發現自己與他心中白月光的相似,然後,無可自拔的愛上她,哪怕是作爲一個替身。
若我與他道歉,豈不是說明,我心中有鬼!”
王壽站在一旁,是進退兩難。
“夏側妃,你跟王爺解釋一下,總可以吧。”
夏秀秀轉過身,朝着王壽一福身,“多謝王總管替我着想,只是,秀秀不需要。
這場婚事,本來就不是自願的。
強扭的瓜不甜,王爺心裏容不下秀秀,秀秀自然也不願意,委曲求全。”
兩個人都這樣犟,王壽也沒辦法了。
“既然側妃執意如此,那側妃準備準備,要登臺了。”
“好。”
外面的舞臺已經準備好了,夏秀秀還是會點舞蹈的。
畢竟,也是舞女出身,然後憑藉着這張與太子妃神似的皮囊,被公子看中。
“夏姑娘,準備了嗎?舞臺已經搭好了。”
夏秀秀朝着王壽點點頭,王壽扶着夏秀秀走出了房間,由媽媽親自指引,來到了舞臺的後面,坐上了特意爲她準備的轎子,從天而降。
說是轎子,其實就是鞦韆上,綁了很多的花朵。
鮮花配美人,花瓣隨着夏秀秀一同飛了下去。
香氣撲鼻,美人迎面而來。
一瞬間,臺下的男人彷彿都被電擊了,是心動的感覺。
那帶着面紗的臉,哪怕看不清臉,光看那眼睛,也知道是個絕色美人。
男人開始沸騰了,夏秀秀抓緊了飄帶,逐漸站起來,直接站在鞦韆上,光着腳丫開始跳舞。
本來,楚宇康只是來看熱鬧的,結果,卻不自覺的被夏秀秀吸引了。
甚至,他能聽見,聲旁的男人,都以一副,特別猥瑣的聲音說道。
“這娘們可真美啊,王爺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得勁。”
楚宇康聽到後,很是難受,明明是他的女人,爲什麼要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
這越想,就越氣,這越氣,就越想喝酒。
這酒,一杯接一杯,到了後來,直接用壺了。
都說這,舉杯消愁愁更愁,楚宇康喝了那麼多,再看臺上的夏秀秀時。都已經模糊了。
他好像看到了太子妃月璃。
他立刻搖搖頭,不可能,太子妃正在東宮,怎麼會出現在這種煙花之地,根本不可能。
可是再看,分明就是她。
他揉了揉眼睛,看向臺上的人。
此時,已經被一羣男人給圍滿了,那些男人,甚至直接叫價,想要一睹芳容。
不行,絕對不行!
這是他的女人,其他男人,絕對不能染指。
他強撐着,一步一步,搖搖晃晃走上了舞臺。
臺上的夏秀秀,看到楚宇康這樣,就知道,得逞了。
她依舊在跳着舞,只不過,是從鞦韆上,掉落在地上。
楚宇康推開那些臭男人,走過去。
“走開。”
那些人,剛開始很生氣,想要懟回去,可一看到是安王,就不敢說話了。
畢竟,這可是安王府的側妃,他能到放出來,讓他們這些身份地位不如他的人,飽飽眼福,已經心滿意足了。
楚宇康來到夏秀秀的身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將正在跳舞的夏秀秀給拉停了。
他看向夏秀秀,毫不猶豫的,撤掉了她臉上的面紗。
拆掉面紗的一瞬間,他心動了。
月璃,這不就是月璃嗎?
楚宇康情不自禁的喚出太子妃的名字,“月璃?”
夏秀秀一聽這個名字,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就是這一笑,更像她了。
楚宇康毫不猶豫的將夏秀秀抱了起來,“璃兒,你終於肯見本王了,本王好想你!”
夏秀秀依舊不說話,只是在笑。
就這笑容,已經夠讓楚宇康沉迷了。
男人一生,真真掛念的,是哪些愛而不得的男人。
越是想要,越是得不到,就會心中的執念。
月璃就是楚宇康心中的執念。
他抱着夏秀秀,轉身上了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