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你覺得是報復,那本王就報復的,更猛烈一點吧。”
楚宇軒衝上去,絲毫不管蘇妙言是如何掙扎,他只顧着自己舒服。
大概過了三炷香的時間,楚宇軒的事情,終於是解決完了,他穿好衣服,拉着蘇妙言的手,從裏面走出來。
現在的蘇妙言,已經穿戴完畢,可她的眼睛,已經沒有光了。
甚至,整個人都是木訥,呆滯的。
楚宇軒出來,看到自己的舅舅和表哥就在院子裏,十分暢快。
“不好意思,讓你們白白看了一場好戲。”
“白日宣淫,成何體統!
楚宇軒,你究竟有沒有把蓉兒放在眼裏,蓉兒剛剛纔懷孕。”
楚宇軒十分悲傷的嘆了一口氣,“舅舅,這蓉兒沒了孩子,本王也是十分心疼。
不然,本王爲何那麼努力,想要再造一個孩子出來。”
“荒謬,荒謬啊,你簡直不可理喻。”
“舅舅別急着下評論,你還是先過來行禮吧。
站在本王旁邊這位,就是本王的王妃,蘇妙言。”
白橋冷哼一聲,“這就是那個妖女?”
“哼,依我看,也沒有什麼特殊,不知道她有什麼好,竟然讓你放棄我們家蓉兒,選擇她。”
楚宇軒嘿嘿一笑,“她啊,她的好,只要本王懂就是行了。”
本來這話,沒什麼的,可是,楚宇軒的笑,就讓一切都變得玩味起來。
“朽木不可雕也,要是你母妃看到她生了你這麼個貨色,鐵定會被氣死的。”
“舅舅被這麼快下定論,咱們不是要去見母妃了嗎?
沒準,母妃跟本王一樣,就喜歡妙言呢。”
“你說是不是呢,王妃。”
楚宇軒靠近蘇妙言的耳朵說話,熱氣撲面而來,順帶親了蘇妙言的耳朵一下。
旁邊的人都捂住了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應該慶幸的是,白蓉先去找大夫診斷了,不然,非得氣的拿把匕首上來,捅死蘇妙言。
“行了,出發吧。”
蘇妙言重重的擦掉自己耳朵上的口水,她覺得十分噁心。
曾經,那個摯愛的楚宇軒已經不再了,現在在她面前的,是真正的靜王。
一個玩世不恭,草菅人命的親王。
在進宮的路上,蘇妙言和楚宇軒坐在馬車裏,一路上,楚宇軒的手腳都不安分,下手還十分重。
等到了宮門口,蘇妙言的衣服,已經不像樣子了。
可憐蘇妙言一個弱女子,怎麼抵抗得了他。
蘇妙言現在身邊也沒個丫鬟,只能自己隨便收拾收拾。
看到蘇妙言這臉色潮紅,跟個桃子似的,楚宇軒又想嘗一口了。
看到楚宇軒這麼放肆,白橋只覺得面子上無光。
至於白蓉,要不是有人拉着,早衝上去,給他們兩個一巴掌了。
白巖緊緊拉着白蓉,“別動怒,這裏是宮門口,他們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這種事情,爲衆人不恥。
妹妹,你可千萬要沉住氣,當着這麼多人發火,到時候,大家就不是看他們笑話,而是看你笑話了。”
白蓉好不容易,才嚥下這口氣。
楚宇軒帶着衆人,來到白純儀的純儀宮。
瞧瞧這名字,還是用白純儀的名字命令的,想想當初,白純儀還是挺受寵的。
其實是皇帝懶得想名字罷了。
來到純儀宮,白純儀正躺在牀上。
好不容易從冷宮出來,卻得了一身的病。
好不容易病稍微好些,身子也養好了一些。
昨日,聽到楚宇軒做的那些蠢事,氣的直接暈了過去。
今日早上,更是連牀都下不來。
聽到楚宇軒帶着白家的幾人進宮了,立刻召他們進來。
“妹妹,你還好吧。”
看到白橋,白純儀這才鬆了一口氣。
“多謝哥哥關係,妹妹一切都好。”
這個好字剛剛說完,白純儀就注意到了楚宇軒身邊的那個姑娘。
姑娘呆呆傻傻的,雙眼無神,看起來,跟個傻子似的。
楚宇軒推了蘇妙言一把,蘇妙言沒有反應。
楚宇軒只能拉着蘇妙言來到母妃跟前,“母妃,她就是你的兒媳婦,蘇妙言。”
看到呆呆傻傻一個姑娘,又是罪犯的後代。
若是以前,白純儀絕對不敢這麼做。
畢竟,以前這小姑娘可是蘇家的嫡女,這也算得上是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
而現在嘛,一個滅門後代,能有什麼好的。
“軒兒,莫要胡說。
她怎麼配做你的王妃。”
楚宇軒笑了笑,“母妃,我們兩個已經成親了。
我說是你的兒媳婦,那就是。”
“如若本宮不認呢。”
白純儀也是有脾氣的人,她在冷宮,受盡冷暖,若不是想着自己還有個兒子,還有盼頭,她早就一頭撞死了。
“母妃,您認不認,並不重要,只要兒子認就好。”
白純儀慌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爲了這麼一個女人,竟然想連本宮都不認了。”
楚宇軒看着母妃生氣,並沒有什麼大的態度變化。
“母妃何必生氣,你現在已經年老色衰了,要是再長几條皺紋,父皇早晚厭倦你。”
“你說什麼?”
白純儀被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別人的兒子,那都是百依百順,她這是生了一個逆子嗎?
“楚宇軒,反了你,我是你的母妃,你怎麼說話呢!”
楚宇軒拉着蘇妙言往後退了一步,“母妃,兒臣也不過是實話實舒服罷了。
你本來年紀已不小了,何必打扮的這麼招搖。
現在父皇的後宮,年輕的嬪妃也有兩三個。
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本就年老色衰,還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你是想噁心誰。
要兒臣說,你與其塗脂抹粉,弄成這個鬼樣子,還不如優雅的老去。”
“說不定,父皇念你在冷宮這麼可憐,還會格外憐惜你幾分。”
這女人最在乎的,可就是自己的臉了。
如今被自己的兒子說,自己年老色衰,還說她妝太濃,塗的跟鬼一樣,這算是什麼事啊。
“楚宇軒,你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跟本宮這樣說話了。
究竟是誰教你的,是不她,是不是這個妖女。”
眼看着,白純儀就要抓到蘇妙言的手了,楚宇軒一把推開了白純儀。
“母妃,還請你放尊重點。妙言她畢竟是我的王妃。”
白純儀愣住了,兒子這是在公然違抗她。
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爲了一個女人,讓她下不來面子。
“反了,反了你!
楚宇軒,她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爲了她。
她有蓉兒溫柔善良嗎?”
“對了,蓉兒呢,怎麼沒看到她。”
角落裏的白蓉慢慢走了過來,白純儀看到白蓉,一把手抓住她,讓她坐在牀上。
“蓉兒,還是你聽話,腹中的孩子幾個月了?
這幾日,可有好好補身子,你看你,怎麼臉色,這麼蒼白。”
提起孩子,白蓉的臉色更加白了。
“娘娘,孩子沒了。”
白純儀愣住了,還以爲是自己幻聽了。
“你剛剛說什麼?”
白蓉控制不住了,抱住白純儀的腳就開始哭。
“姑母,你要爲蓉兒做主啊,昨晚上,表哥爲了這個女人,對蓉兒拳打腳踢的,直到把蓉兒腹中的孩子,給活活踢死了。”
聽到白蓉腹中的胎兒沒了,還是因爲蘇妙言,氣的白純儀說話都在顫抖了。
“軒兒,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蓉兒腹中的可是你的親生孩子啊,對你自己的孩兒,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楚宇軒看向白蓉,沒有一點懺悔。
“母妃,你怎麼不問問,她做了什麼?”
白純儀看向楚宇軒,“不管她做了什麼,你也不應該對她下手!
她腹中可還懷着你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