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說這些,已經來不及了。
“太子妃娘娘,你明明知道,太子殿下心中只有你一人,當初你又爲什麼同意太子殿下納各位嬪妃。
你這樣,明明就是害了她們。”
害了他們嗎?月璃不認爲這樣是害了他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
作爲女人若是不能自己實現價值,那就只能依附男人實現價值。
當初太子殿下與她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好。
而且,太子殿下納妾這事,也不是他自己可以決定的,而是陛下的意見。
光碟的旨意,誰又可以違背。
“蕭妹妹,你說這話,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本宮雖然貴爲太子妃,可是東宮的很多事情,還是得太子殿下下定論。
更別說,太子殿下納側妃的事。
此等大事,別說是本宮,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一定能做主。”
“你能被選入宮中,一方面是你家族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陛下的旨意。”
“畢竟,當初安王還在,陛下是不可能任由安王和蕭家做大的。”
不知不覺間,幾個皇子和幾位朝中大臣紛紛落馬,原本那些對太子有競爭實力的人,都紛紛下臺。
“原來,從始至終,我不過是陛下爲太子殿下鋪路的石頭罷了。”
蕭欣依覺得很失落,她曾經掙扎過,卻發現,身在深淵的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爬起來。
“蕭妹妹,本宮對你也算仁至義盡了。
這次,你就別怪本宮了!”
蕭欣依很平靜的看着月璃,她就是想恨,也恨不出來。
實在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反駁了。
“太子妃娘娘,你當真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月璃笑了笑,“本宮說過,這件事,本宮也是沒有選擇!
誰讓你曝光了本宮的祕密。”
“來人,把蕭側妃抓起來,帶到太子殿下跟前。”
月璃不方便過去,就由青荇帶着蕭欣依過去。
月璃還沒有出月子,不方便吹風。
青荇帶着蕭欣依來到了楚宇皓的朝華宮。
楚宇皓看着突然出現的蕭欣依,納悶的看向青荇。
“何事?”
“回稟殿下,蕭側妃與西靖王有染!
太子妃娘娘,問您該如何處置?”
和外男有染,可是殺頭的罪。
楚宇皓對月璃以外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手下留情的。
“按照宮規,處理便可,又不是什麼大事,以後讓太子妃直接以本宮的名義處理便是。”
蕭欣依在一旁聽到以後,很是氣憤。
“現在太子殿下都不規避一下嗎?
就因爲,臣妾馬上就要死了。”
楚宇皓冷冷看了她一眼,“你?需要嗎?”
這話十分不屑,的確,不需要,她蕭欣依從來沒有得寵過。
對於太子殿下而言,對這個不得寵的嬪妃,高興的時候,賞兩個大棗,不高興的時候,賞兩個大嘴巴子,都是常有的事。
但是,他不知道,對於這麼這種靠着他鼻息生活的人來說,他的一舉一動是多麼的珍貴。
“對,您說的對,您不需要在意我們。
我們只是你邁向皇位的墊腳石,太子妃娘娘纔是您真正心疼的人。”
“殿下,您隱瞞的那麼深,恐怕就是不想太子妃娘娘受到任何傷害吧。”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何必問的那麼清楚。”
“因爲,臣妾想做一個明白鬼,臣妾這一生,得不到您的寵愛。
也因爲嫁給您,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地步。”
“說起來,臣妾是罪人,是臣妾對不起家人,對不起從小疼愛自己的祖父。”
蕭欣依現在說再多,都於事無補,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不管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嗯,說完了吧。
說完了,可以上路了。”
蕭欣依沒想到,楚宇皓竟然會這麼的決絕。
好歹,她也算是他的表妹。
“我知道,我只剩下死路一條。
在臨死之前,太子殿下可否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是欣蘭,你可願意放她一條生路。”
“欣蘭不會如此。”
“是因爲她喜歡哪個公公嗎?”
“哈哈哈,說起來,欣蘭比我幸運。
她的父母雖然沒了,可留給她了一個願意護着她的避風港,不像我,什麼都沒有。”
楚宇皓聽着蕭欣依在這裏,怨天尤人很是不喜。
若是怨天尤人有辦法的話,這世上怎麼會出現那麼多走極度路線的人。
“不,你還有一顆怨天尤人的心。”
“本宮突然覺得,讓你這麼死了,實在是太輕鬆了。”
“張濤,傳本宮旨意,將蕭欣依貶爲庶人,幽禁書雅閣,從今以後,不許她出門半路。”
“對了,把她的舌頭割了!”
蕭欣依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張濤拿着一把刀,來到她跟前,手起刀落。
趁着蕭欣依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割下了她的舌頭。
蕭欣依捂着自己的嘴,她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可是,她這輩子,已經沒有機會了。
“把她押下去,把她做的那些錯事公之於衆!”
“是。”
蕭欣依突然被割掉舌頭,廢除位分,幽禁起來,一切都好像在驗證蕭欣依被廢前的那些話。
太子妃獨寵,東宮的嬪妃,都沒有被太子殿下臨幸過。
這東宮如今剩下的嬪妃,除了韋輕羽,都是一些烏合之衆,根本沒有前朝勢力。
言歡有,但是言歡不會用,相當於,也沒有。
但是,這後宮的人不着急,前朝的人,開始着急了,開始想着給太子殿下身邊塞人,結果楚宇皓一句,能一次性比太子妃生的孩子還多嗎?
那些人紛紛閉嘴了,太子妃一次性生四個,把四年的孩子,都生完了,這誰比得上。
皇帝經過這件事,也知道這後宮的嬪妃,多了並不是好事。
再加上,太子妃能一次性生四個孩子,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畢竟,他兩隻手都抱不下了。
“諸位愛卿,太子妃剛剛產下四名皇嗣,這個時候,提起給太子納妃,實爲不妥。
不如,你們來說說,公孫凌潛伏在京都良久,爲什麼沒有一個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