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委屈的,他是真心爲了楚國着想。
就在楚宇軒以爲,他成功了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出現了。
楚安樂站在人羣裏,聽着楚宇軒吹了一炷香的牛,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六哥,不去唱戲實在是太委屈了。
畢竟,這麼好的演技,這麼好的口才,不用,實在是太浪費了。
“六皇兄,聽說你親女人,被女人咬了。
小妹特意來探望探望裏。”
人羣中,突然冒出一個人聲,楚宇軒本來不當一回事的。
可當他看到那個人的臉,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些老百姓,見這位姑娘,衣着打扮得不像普通老百姓,立刻給她讓出了位置。
楚安樂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楚宇軒的跟前。
“哎喲,皇兄,你這臉,還真是…傷的嚴重啊。”
“你說說你,不就是一個女人,用得着這樣嗎?
太子皇兄又不是不疼你。
你要是早說你喜歡,那個側妃,直接讓皇兄賞給你,不就是了。
非得用強的。”
“你看看你,現在這一臉的傷口,丟不丟人。”
老百姓看着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有些回不過神來。
“你是公主?”
楚安樂點點頭,“這位大伯你好,我就是楚安樂。
你可以叫我安樂,也可以叫我安樂公主。”
相比楚宇軒強行裝的接地氣,還是這位從小混跡在老百姓中的楚安樂更加的接地氣。
不過雖然楚安樂這麼說了,得知她身邊的老百姓,也不敢真的直接叫她安樂啊。
“公主,草民想問你一句,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靜王殿下的傷,不是被太子妃的狗咬了嗎?”
楚安樂捂着嘴,哈哈大笑起來。
“老伯,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皇嫂剛剛爲皇兄生下4個孩子。
這可是四個孩子啊,一般人生一個都要命,更何況是四個。”
“皇嫂怎麼可能有時間去照顧那麼多的狗,她自己的孩子都忙不過來。”
“至於你剛纔說的,指使狗去咬六皇兄。”
“這…完全沒必要的好嘛。
皇嫂是太子妃,就算真的對六皇兄有什麼不滿,作爲長嫂,小懲大誡還是可以的。
完全沒必要,這麼彎彎繞繞的去做這件事,太麻煩了。”
楚安樂給出的理由是太麻煩了,仔細一想,還真的是這樣。
不管是皇室,還有普通老百姓,都有長兄如父,長嫂如母的說法。
也就說,如果父親母親不在場,長兄和長嫂是有資格,行使父母的權利的。
“公主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楚安樂繼續笑着說道,“大伯覺得有道理就行。”
“實際上,這件事,六皇兄已經派人在朝堂鬧過一次了,當時還有一位言官,全力支持他。”
“可,最後,你猜那位言官怎麼了?”
老百姓哪裏能知道朝廷的事,除非是朝廷中人,願意讓他們知道。
“安樂公主,您這就,太看得起草民了。
草民哪裏知道這些。”
楚安樂笑了笑,“他死了。”
“當初,太子殿下並沒有處置他,而是放過了他。”
“皇兄當時想着他家裏也不容易,肯定上有老下有小,就讓他主動辭官歸鄉。
原本以爲這件事已經結束了,誰知道這位言官居然暴斃了。
想來真是有點可惜,明明是家裏的頂樑柱,這突然之間,整個家都垮了,再也沒有一個人,來代替他,撐起整個家了。”
這話,楚安樂是故意說給楚宇軒聽的。
“皇兄,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楚宇軒現在就想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哪裏還有心思想這些事情。
“這幾日,本王都在養傷,怎麼會知道宮外的事情。”
“噢,是嗎?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
“皇兄,小妹覺得其實你也挺悲哀的。
府裏這麼多漂亮的夫人,卻沒有一個是真心愛你的。
難怪,你還想着太子皇兄宮裏的美人。”
“你胡說!”
沒人愛他,明明就有人真心愛他。
“皇兄,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裏清楚。”
“今日,我要你當着諸位老百姓的面,回答我。”
“你的傷口,究竟是不是狗咬的!”
“皇兄,你可得想清楚,再回答,不然,我可是會向父皇求證的。
到時候,如果你撒謊,父皇可是會懲罰你的。”
楚宇軒知道楚安樂有多受寵,也知道,她不是在跟他來玩笑。
“安樂,咱們有什麼事,回府說好不好。
這裏這麼多人聚集着,一會兒把巡城的侍衛引過來就不好了。”
楚安樂大笑起來,“皇兄到這個時候,還擔心這個。
你不知道,巡城的侍衛,早就已經出現了嗎?”
“你爲什麼不想跟大家說這件事,你在害怕?害怕說,你擔心真相被大家知道以後,大家會唾棄了。”
“又不想說假話,然後被父皇懲罰。”
楚安樂說的都是真的,原本他計劃的好好的。
不出意外的話,老百姓會唾棄月家,可爲什麼在這個時候,楚安樂要來。
等等,楚安樂!
有了!
“安樂,你爲什麼這麼幫着太子,幫着月家。”
“太子是你的親大哥,你幫着太子,我能理解。
可是,你究竟幫的是太子皇兄,還是月家,你心裏清楚嗎?”
“清不清楚,那也是我的事。
你別想轉移話題。”
楚宇軒看出楚安樂有點急了,立刻乘勝追擊說道。
“安樂,當着大家的面,你回答大家,你是不是要和月澤華成親了?”
楚安樂的確和皇帝提過這件事,當時皇帝也同意了,現在就差時間還沒有定下來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怎麼,六皇兄,還想要管我的事嗎?”
聽到楚安樂同意,楚宇軒鬆了一口氣。
“你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我自然是沒資格管你的事。
可是,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嗎?
月澤朗成了越國的攝政王,而月璃是楚國太子妃。
他們月家,已經不可一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