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下不來臺了,只能跪地認罪。
老大夫看他態度還不錯,也不好繼續爲難。
只是嘛,這有人想要誣陷藥鋪,究竟是誰呢。
不管是誰,恐怕以後誰想要誣陷藥鋪,就沒有那麼容易。
老大夫聽自己女婿說完,看向了外面的那些父老鄉親。
“各位父老鄉親,你們也都聽見了,是老朽這個不爭氣的女婿,見錢眼開,中了別人的圈套。”
“我們藥鋪,雖然是不收費的,可我們也絕對不會做出那種謀財害命的事情來。”
“大家放心,這次背後搗亂的人,我們也一定會派人通知安樂公主和太子妃娘娘,請她們替我們捉拿真兇。”
門外的人,響起了歡呼聲。
“好!”
“我就說嘛,這太子妃娘娘和安樂公主辦事,不會那麼隨便。
這請來的大夫,肯定是醫術高超,品行端莊的人。”
這事情過去了,就忍不住有人嘮嗑了。
這有人誇,就有人諷。
“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剛剛還說,這便宜的東西,就是沒好貨。
說這背地裏,還幹出殺人越貨的勾當。”
被揭穿的那人,有些不好意思了,灰溜溜的走了。
這人心啊,是最經不住考驗了。
所以啊,今兒個鬧了這麼一出,雖然對於藥鋪多多少少有點影響。
可是,這人啊,也是健忘的,過兩天就忘了這事。
再加上,有點小病小痛,自然舔着臉就來了。
不過,藥鋪經歷了這麼一檔子事,下次被人再想要陷害,就沒這麼容易了。
月璃聽楚安樂說,藥鋪被人陷害的時候,一點也不意外。
“安樂,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
可能是因爲生了孩子的緣故,月璃總算把自己的身份,擺在了楚安樂嫂子的位置上。
因爲她知道,孩子已經生了,就算她想走,也走不了。
女人這一輩子,最大的牽掛,不過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那塊肉。
“這不是很明顯嗎?六哥啊。”
的確很明顯,現在這朝廷裏,會做出這種事的,也只有他了。
以前,月璃覺得,他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可上次,他被蕭欣依咬了,居然到處散播謠言說是被她養的狗咬了,真是可笑。
她要是真的養了狗,肯定會直接咬死他,哪裏還會有他這張臭嘴,到處胡說八道。
“靜王現在,倒是比以前變聰明瞭不少。
這最近的兩件事,第一件事,若不是安樂你去的及時,恐怕現在外界都不知道該怎麼議論我了。”
楚安樂笑了笑,“嫂子,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你不能隨時出宮,做妹妹的,那是肯定會替你時時關注着。”
“如果我不這麼做,恐怕,太子皇兄會殺了我。”
對於他們兄妹的相處方式,月璃覺得很愜意。
兄妹之間,關係應該是最輕鬆的,就好像她的兩個大哥,對她也一直挺好的。
“你皇兄才捨不得呢。
不過這次,藥鋪的事,能夠輕而易舉的澄清,這其中恐怕也有妹妹你的功勞。”
安樂笑了笑,“我只不過跑了跑腿,沒做什麼。”
不過,有件事,她倒是真的沒有想到。
藥鋪裏的那個老大夫,居然是哪個屠夫的女婿。
這倒是挺意外的。
“還說你沒幫忙,這要是沒有你,恐怕藥鋪的名聲就臭了。”
“嫂子,你這說的什麼話,這藥鋪也是你我的心血,我怎麼會讓他受到任何傷害呢。”
“不過,六哥的這個軍師,還真挺經濟的。”
“軍師?什麼軍師?”
楚宇軒身邊的軍師,月璃是真的不知情。
自從懷孕以後,很多時候,都覺得很困。
大多數事情,都是楚宇皓在處理。
東宮的事情,青荇也會幫着處理一些。
如今,楚宇軒突然冒出一個軍師來,她還有些不習慣。
“嫂子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是前幾天在靜王府,才知道這件事。”
“這六哥不知道什麼時候納了一個叫玉枝的側妃。
這個玉枝可厲害了,專門替六哥出謀劃策,這心計,可不一般呢。”
“你說,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玉枝,怎麼,嫂子你認識。”
月璃點點頭,“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她應該是白妃身邊的貼身丫鬟。
現在應該叫白貴人了。”
楚安樂也沒有想到,她六哥,居然會納一個丫鬟作爲側妃。
“丫鬟,嫂子,你說她只是丫鬟出身。
那看來,這個玉枝很不簡單,不然就她的出身,最多也是做個姨娘夫人,怎麼能做到側妃。”
月璃笑了笑,“可能,這就是她能升那麼快的原因吧。”
楚安樂抓住月璃的手,笑着說道,“不怕,如今嫂子你已經做完月子裏。
有你對付她,她肯定會被你打得個落花流水,跪地求饒的。”
這話聽着,月璃怎麼覺得有點不舒服呢。
“你這丫頭,我哪有那麼厲害。
我要是真有那麼厲害,這東宮裏,怎麼還有那麼多的嬪妃進門。”
“喲,嫂子這是在埋怨我大哥啊。”
“得了吧嫂子,我大哥可只愛你一個人,別以爲我不知道,其他女人,他根本碰都沒碰。”
“所以啊,你就不用在我這,跟我吐苦水了。
因爲,這根本不是苦水,是狗糧。”
“狗糧?”
這是什麼詞,月璃根本就沒有聽過。
“就是…秀恩愛的意思。”
月璃瞪大了眼睛,“什麼又是秀恩愛?”
這下,楚安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想了半天,才說道。
“就是…展示你們的愛意。
嫂子,我大哥可是真真喜歡你,你可別辜負他的一番心意。”
月璃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楚安樂瞧着月璃的動作,控制不住的捧腹大笑。
“嫂子,你也太逗了吧。
不過,你能給大哥生四個孩子,也是真的牛!”
“在我心中,你就是這個!”
楚安樂豎起大拇指說道。
月璃笑了笑,“那還不是你的功勞,若不是你,恐怕我們都活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