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這個問題,本宮也想問你。”

    “本宮前段時間,抓到一羣蠻人國的刺客。”

    “韋側妃,不如你先說說,那羣蠻人國的刺客,是怎麼回事?”

    刺客二字,簡直明顯的不要再明顯了。

    韋輕羽聽到以後,第一時間跪在了地上。

    “殿下,您是不是搞錯了。

    臣妾在楚國,父皇怎麼可能會派刺客來楚國,一定是殿下您搞錯了。

    說不定,那羣人只是來楚國做生意的。”

    楚宇皓噢了一聲,噢,你就這麼篤定,他們是來做生意的,而不是來看你的。”

    這個,韋輕羽也沒有想到,楚宇皓居然炸她。

    “殿下,臣妾有什麼好看的。

    臣妾既然已經嫁給了殿下,那自然是殿下的人,是楚國的人。

    臣妾已經做好了,這一輩子都不再見蠻人國人的準備,父皇也知道臣妾的心思,又怎麼會派人來楚國看臣妾呢。”

    這話,看似很有誠意,實際上,有很大的紕漏。

    這作爲父母的,能不擔心自己的兒女嗎?

    而蠻人國國王雖然不能輕易離開蠻人國,可是,派遣自己熟識的人,來蠻人國,可是一點都不意外啊。

    “真沒想到,韋側妃你居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不過,本宮當初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可是在西靖。

    本宮記得,當時的你,可是狂傲的很,怎麼會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一輩子留在深宮。

    難道,你就不惦念外面的花花世界。”

    當初的韋輕羽,的確很大氣,和現在的韋輕羽的確有很大的不同。

    “殿下,人都是會變的。

    在這異國他鄉,臣妾沒有親人,也沒有可以說話的人。

    這脾氣自然也不可能跟以前一樣。

    畢竟,臣妾若是生氣了,可沒有人會再哄着臣妾,再讓着臣妾。”

    楚宇皓看着韋輕羽,突然看向一旁的康靜。

    此時的康靜,臉已經腫的不行了。

    “給你一個機會,你說,韋側妃是不是真的願意,安分的待在宮裏一輩子。

    她是在蟄伏,還是已經認命了。”

    康靜跟在韋輕羽身邊已經差不多一年了,早說這宮中的嬪妃,跟韋輕羽最熟的,大概也只有康靜了。

    “康靜阿,你可得想清楚再回答。

    不然,這個男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在你面前了。”

    康靜看向面前的康永泰,看着他那眼神,她就覺得,她的哥哥不能死。

    那是他們康家,唯一的希望了。

    “我說,殿下,在公孫凌帶兵進宮的那日,韋側妃挾持了臣妾。

    逼迫臣妾交出了父王臨終前交給臣妾的暗衛。”

    康靜這話說的十分慢,畢竟,臉都被打腫了,怎麼可能說的快。

    這動一下,都會疼。

    “殿下,父王給臣妾留的暗衛,只是想用來保護臣妾,並沒有別的意思。”

    楚宇皓看向韋輕羽,“你動用暗衛做什麼?”

    韋輕羽第一時間看向了月璃,想起了之前楚宇軒用的法子。

    “殿下,臣妾也是擔心太子妃姐姐。

    平日裏,就太子妃姐姐,對臣妾最好。

    臣妾自然也擔心太子妃姐姐的安危,一想到太子妃姐姐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臣妾面前了。

    臣妾總擔心太子妃姐姐會出什麼事。

    可臣妾畢竟不是楚國人,身邊也沒有可用之人。”

    “所以,就去找靜妹妹,找來了她父王給她遺留下來的暗衛,想要保護太子妃姐姐。”

    這分明就是一派胡言,找了個理由,替自己開拓罷了。

    “喔,你怎麼知道,康靜有暗衛的。”

    康靜的暗衛,從來沒有在宮裏出現過。

    相信,康靜也不會這麼傻,會把自己保命符,讓別人知道。

    “殿下,臣妾和康靜妹妹畢竟同住一個屋檐下,有些事情,時間久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還是同住一個屋檐下。”

    這個理由,簡直無敵。

    “你這話說的,還有些道理,既然這樣,那你不妨來說說,那暗衛在太子妃生產的那天,都做了些什麼?”

    “還有,那暗衛現在都在哪裏。”

    康靜的暗衛,暗地裏已經被韋輕羽換成了自己的人。

    畢竟,只要借用他們之前的身份,在宮裏繼續生存就行了。

    既不會打擾到別人,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回太子殿下,那暗衛,臣妾也不知道。

    臣妾那日,借完以後,就把信物還給康靜妹妹了。”

    “你說是吧,康靜妹妹。”

    康靜根本沒有收到信物,這麼久了,也一直沒有機會,去見韋輕羽。

    除了今天早晨。

    康靜聽到韋輕羽把禍水東引,肯定不會聽從她的話。

    “韋姐姐,你是不是說錯了。

    你什麼時候把骨哨還給我了。

    還有,我的骨哨,根本就不是我自願借給你的,而是你搶的。”

    “你也不是爲了幫助太子妃,而是想要藉此機會,發動兵變。”

    “你…你胡說八道,本公主怎麼會有這種心思。”

    康靜的話說的很慢,可敲打在韋輕羽的心上,卻造成了不小的力度。

    “公主,你說我胡說八道!

    說這話之前,不妨先想想你說的,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是一個屋檐下。”

    “臣妾與您同住一個屋檐下,自然你和丫鬟說的那些,臣妾也知道一些,其中就包括,你打算在太子妃生產那天,趁亂來個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至於,你爲什麼知道,會有人進宮來搗亂,這個,臣妾也很好奇。”

    “爲什麼你就能算到,太子妃生產的那天會不平靜,爲什麼還要在得知太子妃將要生產的消息時,第一時間搶走臣妾的骨哨。”

    這些,都是問題,而這些問題,都是要命的。

    “康靜妹妹,是我搶了你的骨哨沒錯,那也是因爲我擔心太子妃姐姐的安危。”

    月璃站在一旁,看着這些個女人,每個人都拿她說事。

    彷彿,這一切的錯誤,都是因爲她而起似的。

    “夠了,你們對本宮的好,本宮都記在心裏。”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

    “韋側妃,你說,你不知道那些蠻人國的人是誰,那你爲什麼派人去劫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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