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在河裏淹死了,而同一時間,言公公醒了過來。

    他這一醒過來,就覺得身體燥熱的不行,下意識的,想要往涼快的地方去。

    阿綿將言公公扔在了韋輕羽的屋外面。

    按理說,這寒冬臘月的,外面應該更涼快。

    可是,對於這種熱氣上頭的男人來說,哪裏有女人,哪裏就涼快。

    當然,嚴格意義上來講,言公公並不是一個男人。

    言公公朝着屋裏摸索着,這屋裏,他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進去的時候,看到韋輕羽正躺在牀上。

    韋輕羽作爲蠻人國的公主,長的自然是膚白貌美。

    沒辦法,這皇帝選的妃子,不可能是醜的吧。

    這皇帝的基因,就算是不好,這一代一代的美人傳遞下來,能有幾個醜的。

    言公公作爲一個公的,哪怕身體不完整了,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喜歡女的。

    哪怕,他現在很娘。

    尤其是,在喝了一壺酒以後,這膽子大了,心裏那些被壓抑的想法,也更加明顯了。

    他看着韋輕羽,臉開始逐漸變紅,身上也開始出汗。

    剛開始還能忍,到了後面,根本就忍不了。

    他不是沒想過,回自己房間,去找阿綿。

    可他的理智,根本戰勝不了他現在的熱情。

    他的熱情似火都快要把他自己給燒壞了。

    終於,言公公忍不住了,朝着韋輕羽撲了過去。

    今日,韋輕羽因爲收拾了康靜,心裏很是愉悅,睡的就比較深,誰知道,會遇到這麼一個情況。

    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言公公那個肥頭大耳出現在她的面前。

    原本應該很鎮定的她,在被驚喜後,看到一個醜陋的男子,怎麼忍得住。

    韋輕羽尖叫一聲,周圍的丫鬟衝了進來。

    看到一個男人,正壓在他們公主身上,也是被嚇了一跳。

    丫鬟們也跟着尖叫起來,好了,原本可以隱瞞過去的事,現在徹底沒辦法隱瞞了。

    沒辦法,阿綿被帶走,康靜怎麼睡得着。

    她一晚上沒睡,聽到韋輕羽那邊有動靜,還以爲是阿綿出了什麼事,立刻就跑了過去。

    誰知道,阿綿不在,卻看到了一個男人正趴在韋輕羽的身上。

    這件事對她的衝擊,可不小。

    她第一時間,大聲尖叫。

    “來人啊,有刺客!”

    喊刺客的原因,不過是想要吸引人過來。

    韋輕羽看到康靜也出現了,也顧不着自己會不會在康靜面前,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了。

    她一腳把言公公給踢開,冷着臉,將衣服穿上。

    “你們都退下,你,留下。”

    這個你,自然是指康靜。

    康靜可不買她的賬,“不準走!

    你們沒看到有個刺客,想要傷害韋姐姐嗎?

    你們若是走了,我就告訴殿下,說你們玩忽職守,根本沒有用心保護韋姐姐。”

    韋輕羽沒想到,這個康靜居然這麼不好對付。

    “妹妹可能是眼睛花了,這裏那裏有刺客。”

    “妹妹,今晚上可是言公公和阿綿的新婚之夜,你說是不是?”

    韋輕羽想要用阿綿來威脅康靜。

    誰知道,這話剛說出來不久,康靜還沒有回答,就聽見外面傳來的呼救聲。

    “來人啊,有人落水了。”

    這聲音並不遠,應該就是在挽雲閣附近的那個大水池裏落水的。

    康靜聽到落水這個事,第一時間看向躺在地上的言公公。

    雖然,她不贊同這門親事,可是,如今言公公在韋輕羽的房間裏,阿綿去哪裏了。

    她來到言公公的身邊,啪啪就是幾巴掌。

    這幾巴掌下去,都快要把言公公的牙齒給打掉了,可見康靜用了多大的力氣。

    “哎喲臥槽,誰敢打你大爺。”

    言公公的話,剛剛說完,康靜又賞了他兩個大嘴巴子。

    “看清楚,我是你爺爺。”

    言公公揉了揉眼睛,看到是康靜在自己旁邊時,嚇了一哆嗦。

    “靜…靜夫人,你怎麼在這裏?”

    “阿綿在哪裏。”

    言公公摸了摸自己的頭,只覺得一身都是汗,油膩膩的。

    “阿綿,她不應該在房間裏嗎?”

    “你房間在那裏。”

    韋輕羽看到康靜要帶言公公走,肯定是不同意的。

    “來人,給本宮將這姓言的,給本宮抓起來。”

    言公公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到韋輕羽要抓他,還有些懵逼。

    “娘娘,您爲什麼要抓奴才?

    可是,奴才做錯了什麼?”

    康靜在第一時間擋在了言公公的面前。

    不是因爲言公公現在和阿綿的關係。

    而是因爲,他留着還有用,畢竟,那麼多人都看見了,言公公和韋輕羽的醜事。

    “韋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今日事言公公和阿綿的大喜之日。

    你偷偷與言公公私會也就罷了,如今,你還想提起褲子不認人。”

    這話,雖然是調侃,可聽在言公公耳朵裏,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靜夫人,你剛剛說什麼?

    私會,奴才…什麼時候和娘娘私會了。”

    康靜微微一笑,給了一種我懂的表情。

    “言公公,你就別裝了,大家可都看見了,剛剛撞見你和韋姐姐的好事,我很抱歉。”

    “可你畢竟是已經成親的人,你這樣做,我們家阿綿可是會很難受的。”

    剛剛康靜在說話的時候,周圍又聚集了不少的人。

    “靜夫人,你在說什麼?奴才怎麼什麼都聽不懂。”

    康靜微微一笑,“你不用聽懂,你只需要知道,這是事實。

    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你在韋姐姐的牀上。”

    言公公嚇的跪在地上,回憶起腦海中的殘缺畫面。

    他剛剛好像真的對韋側妃上下其手了。

    “娘娘,奴才對不起你,奴才根本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在您屋子裏。

    奴才也不是故意的,奴才這身體裏,就是有一股子熱流。

    娘娘,奴才是被人陷害了。”

    如果,言公公不說這話,韋輕羽說不定,還有翻身的可能性。

    畢竟,言公公,只是一個公公,不是真正的男人。

    韋輕羽淡定的看向言公公,“言公公,你是不是被人誤導了。

    我們兩個,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作爲本宮的大太監,深夜出現在本宮的房裏,乃是因爲本宮有事找你商量。”

    “至於,我們倆靠的近,那是因爲有些祕密,太大聲了,會被人聽見。”

    言公公聽到韋輕羽把這件事給圓回來了,止不住的點頭。

    “娘娘說的,瞧奴才這記性,都被嚇糊塗了。”

    說完,言公公又看向康靜。

    “靜夫人,剛剛是您誤會了,奴才只是和娘娘說了一些體己話,並不是想你說的那樣,你就不要誤導奴才了。”

    康靜這個時候才明白,這個韋輕羽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這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難怪,自己稍稍對她表露出一點的反心,她就毫不猶豫的出手對付她。

    “言公公,事情是不是這樣,你心裏有數。

    反正,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你就是想要狡辯,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康靜看向外面的那麼多人,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畢竟,韋輕羽不是楚國人,就算她能買下一兩個人的心,可是,偌大的挽雲閣,她康靜就不信了,她韋輕羽還能把全部人都拉攏。

    韋輕羽聽到康靜這麼說,依舊錶現的很淡定,甚至還有些委屈。

    “康靜妹妹,本宮知道,把阿綿嫁給言公公,你可能覺得委屈了。

    可是,言公公畢竟是本宮身邊的大總管太監,阿綿只是區區一個宮女,讓阿綿嫁過去,也是爲了她好。”

    “時間久了,你自然就會明白了。”

    康靜不想明白,也不會覺得,這就是明白。

    “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去見太子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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