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言嘆了一口氣,“王爺,妾身經歷了那麼多事情,若是再不變,恐怕,妾身早已經不知道死在哪裏了。”
“您看,白蓉側妃差點害死了妾身,妾身現在不也親自來接她嗎?”
“妾身現在明白了,有時候利益比自身的恩怨更加重要。”
“妾身願意先放下自身的恩怨,只求替王爺您,實現您的願望。”
現在的蘇妙言變化真的太大了,從以前的單純,對感情專一,變成了現在的,爲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
楚宇軒看到這樣的蘇妙言有些心疼,可是卻又無能爲力。
畢竟,他要是有辦法,也不會是現在這樣。
“辛苦了,妙言。”
蘇妙言搖搖頭,“能爲王爺辦事,妾身一點都不辛苦。”
“王爺,白國公府到了,到時候您一定要虔誠一點,這樣纔有誠意。”
楚宇軒點點頭,他率先下車,隨後伸手把蘇妙言也帶下馬車。
下了馬車以後,守門的人,發現是楚宇軒來了,立刻跑進去,將門給鎖起來。
這不能說不過分,只能說是,太過分了。
楚宇軒看到後,臉都黑了。
蘇妙言伸手,將楚宇軒緊皺的眉頭給舒展開來。
“王爺,莫要生氣,您別忘了,您今日是爲了什麼來的。”
“當日,的確是我們說話重了點,如今,我們可是來賠禮道歉的。”
楚宇軒聽了蘇妙言的話,這臉上的表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妙言,謝謝你,本王現在已經好多了。”
蘇妙言點點頭,“能夠幫到王爺,妾身很開心。”
“好了,王爺您就先在這裏等着,妾身過去敲門。”
蘇妙言走了兩步,突然注意到一旁的玉枝。
她指了指玉枝,示意她過來。
玉枝沒辦法,只能走過去,誰叫她不受寵呢。
玉枝走到蘇妙言很前,蘇妙言直接那白國公府的大門說道。
“過去敲門!”
這國公府大門緊閉,很顯然,就是不想跟靜王府的人打交道。
蘇妙言還讓她這個時候過去敲門。這不是把臉伸過去,任國公府的人打嗎?
“王妃娘娘,妾身去,恐怕不妥吧。
妾身只是一個側妃,比不上王妃您身份尊貴。”
“況且,今日咱們是來迎接白姐姐回府的,還是您去比較合適。”
蘇妙言的臉立刻冷了下來。“你這是在教本王妃做事?”
玉枝根本不知道蘇妙言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過,宮裏就是一個喫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哪怕蘇妙言在宮裏是靜王妃的身份,恐怕別人待她怎不怎麼好。
“王妃,您這次回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可是在宮裏經歷了什麼?”
蘇妙言瞪大了雙眼,看向玉枝。
“本王妃讓你做個事,你推三阻四的,看來,你的眼裏根本就沒有本王妃的存在。”
“也是,你都自封自己爲王妃了,這眼裏心裏怎麼還容的下,本王妃。”
蘇妙言的話,讓玉枝是根本不敢反駁。
“王妃娘娘,妾身不是一個意思,妾身這就去敲門。”
玉枝朝着白國公府的大門走過去,這剛敲了兩下,一盆水就潑到了她的身上。
直接把玉枝潑成了一個落湯雞。
這是老爺的吩咐,若是靜王府來人了,別管來的是誰。直接一盆冷水潑他們臉上。”
“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覆水難收。”
玉枝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水,都快要結成冰塊了。
這天氣,惡劣的很,到處都是雪和冰塊。
如今,再被這麼一潑,這不但心裏是拔涼拔涼的,這身體也是真的涼。
“這位小哥,麻煩你通報一聲,就說是靜王想要見一面白側妃。”
那位小哥呸的一聲,“什麼白側妃,我們小姐,早就和靜王沒有半分關係了。”
“別說是靜王來了,就是白貴人來了,我們家小姐也不會再見了。”
玉枝一聽,這心裏得意的不行。
畢竟,她可是最不希望,白蓉回來的人。
不過,她並不敢表露出來,畢竟,還有那麼多人,正看着呢。
“小哥,就麻煩你通報一聲吧,這冰天雪地的,我王爺王妃還在那裏等着呢。”
小哥非常傲氣的冷哼一聲,“等着就等着吧,咱們家小姐受氣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的靜王,和靜王妃心疼一句。”
“如今,不過是在寒風中,吹點風有什麼的。
要知道,我們家小姐,可是爲你們靜王殿下,掉了一個孩子。”
“這喪子之痛,豈是你這點風,能夠比的。”
話的確是這樣的,畢竟,從白蓉身體裏流失的,可是一個活生生的孩子啊。
“小哥,我們家王爺王妃已經知道錯了,還請你通融一下,讓你們家小姐來見一面行不行。
哪怕是一面也行。”
小哥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你還是快走吧,讓你家王爺王妃也快滾!
我們老王說了,咱們白國公府,靜王府,與狗,皆不能入。”
這分明就是把靜王府的人,當成是狗對待。
玉枝已經盡力了,不過,這看門的小哥,不讓玉枝進去,她也沒有辦法。
玉枝灰溜溜的來到蘇妙言的身邊,搖了搖頭。
“王妃娘娘,那看門的不讓靜王府的人進去,還說什麼…”
“說!”楚宇軒兇狠說道。
“還說什麼,靜王府的人,和狗,都不能進入。”
楚宇軒一聽,這是把他當狗啊,這怎麼能忍。
“這個白國公府,實在是太過分了!
本王是父皇的親生兒子,說本王是狗,那豈不是說父皇也是狗!”
楚宇軒氣洶洶的來到白國公府前,猛的敲門,那看門的,只能死死抵住門。
楚宇軒見軟的不行,直接來硬的。
他身後的侍衛直接衝進來,幾下就把門給推開了。
這門一推開,就看到自己的表哥白巖站在門背後。
“靜王殿下,這是在做什麼?強闖民宅,破壞私有物品。”
楚宇軒冷笑着說道,“那表哥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公然把父皇是狗!”
白巖立刻反駁道,“我沒有。”
“是,你的確沒有直接罵父皇,可你罵本王了。
你罵本王是狗,那父皇作爲本王的生父,豈不是也是狗!”
“表哥,這件事,你是偷偷解決,還是想要鬧的人盡皆知,你看着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