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笙一聽,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這是人能看的書嗎?

    “姐姐,你就饒過我吧,我對兵書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過,姐姐,你真的打算留靜王府在咱們將軍府啊,這要是,靜王找上門來,怎麼辦。”

    月琉笙還不知道楚宇軒現在受傷昏迷不醒的事。

    “靜王今日受了重傷,短時間內,應該內沒有精神來咱們將軍府。”

    “就算他來了,這也是好事。

    你姐夫和靜王的感情,這好不容易有好轉。

    如果,我們幫助靜王和他的王妃恢復感情。

    靜王知道,我們替靜王妃養身體,肯定會很高興的。”

    靜王高興不高興,月琉笙是不知道,不過,她不怎麼高興。

    “既然姐姐都這麼說了,那就這麼辦吧。

    不過,這幾日,我真的是,一會兒都不能出去嗎?”

    “不能!”

    月琉笙唯一的希望也斷了,她得天天待在府裏,跟坐牢一樣,簡直沒有一點幸福感可言。

    “姐姐,你一定要補償我。”

    月璃拍了拍月琉笙的肩膀,“好好養傷。”

    當天晚上,熱鬧的不只是將軍府,還有關押玉枝的監牢。

    玉枝也沒有想到,她這輩子,居然這麼有能力,讓這麼多王公貴族,特意到監牢來見她。

    其中,還包括,南國的皇帝的陛下。

    玉枝不是第一次見宮杭,可是,知道他身份和不知道他身份,見面可是不一樣的。

    宮杭來到監牢,見到玉枝時,發現她現在的情況,嗯,挺解氣的。

    頭皮披散着,頭髮上面髒兮兮的,有血,有汗,還有一些髒東西。

    衣服嗎,監牢裏的囚犯能穿什麼好衣服。

    至於身體嘛,那肯定是受了刑,也不是嚴刑逼供。

    這玉枝來的時候,可是還帶着那些殺手的屍體來的,這件事究竟如何,已經不要太明顯了。

    也沒必要再對她進行嚴刑逼供了,之所以,還沒有宣佈判決,主要是,這人是太子殿下送來的。

    太子殿下可是特意吩咐了,一定要好好招待。

    這還沒有招待好,怎麼好意思就放走了。

    肯定得,好好招待一番。

    玉枝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看樣子已經受了一頓鞭子。

    “真沒想到,南國陛下居然會親自到這監牢裏來看我一個小小的囚犯。”

    玉枝在被送往監獄的時候,已經聽路上的人說了,宮杭的身份。

    真沒想到,這人個子矮矮的,居然是南國的皇帝。

    宮杭聽到玉枝這麼說,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讓監牢的牢頭把玉枝提出來。

    玉枝知道,這一次,自己恐怕又要被打了。

    “聽說,你想要太子和靜王反目成仇?”

    “你這個想法,挺別緻的。”

    玉枝還以爲,宮杭有想法要跟她合作。

    “陛下難不成有傾覆楚國的心?”

    宮杭有嗎?宮杭沒有,他的南國都處理不好,又怎麼有那個閒心去管楚國的事。

    況且,有月之雅在,傾覆楚國,肯定不可能。

    “寡人並沒有這個想法,只是覺得,你這個做法很好笑。”

    玉枝冷笑一笑,“成王敗寇,我輸了,所以你們都覺得,這個想法很華麗,不切實際。

    可如果我成功了呢,如果月琉笙真的死…”

    玉枝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宮杭一把掐住了玉枝的脖子。

    不好意思了,他今日心情不太好,氣大。

    玉枝的脖子被捏住,想要說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寡人勸你,最好把嘴巴放乾淨點,不然,你就是想死,恐怕也不容易。”

    是不容易,不然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虐待她。

    宮杭放開玉枝,玉枝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真沒想到,這將軍府的月二小姐,還是個香餑餑。

    南國的樂雷王子,爲了她,抽了我一頓鞭子。

    現在,南國的皇帝陛下也來了?

    莫非,這月琉笙小姐,對於南國來說,很重要。”

    玉枝並不知道月之雅就是南國太后的事。

    她只是覺得,這南國的人,來的未免也太頻繁了些。

    真當楚國是他們的地盤嗎?

    “樂雷來過了?你對他說了什麼?”

    玉枝能夠對宮樂雷說些什麼,宮樂雷又能夠對玉枝說什麼,除了能找個理由抽她,虐待她,還能怎麼做。

    畢竟,她對月琉笙下手,只是單純的因爲,月琉笙是月璃的表妹。

    這東宮在乎的人,可不多。

    楚安樂是一個,可安樂公主是什麼人,那可是,楚國的嫡公主,她有那麼容易得手嗎?

    剩下的,就只有將軍府的人了,玉枝左思右想,這將軍府的人,大概就只有月琉笙這個小姑娘,最好下手了。

    誰知道,居然捅了南國皇室的寶貝疙瘩,這南國兩位皇子都來找她。

    “也沒說什麼,他不過就是問了我幾句,問我,是不是你派也來殺月琉笙的。

    還想跟我合作,說我其實是你安排的。”

    宮杭一聽,這的確像是宮樂雷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你怎麼說?答應了嗎?”

    這一聽,就是不可能的是。

    玉枝的確想着通過攀咬其他人,從而讓自己,可以解除嫌疑。

    可是,很顯然啊,就算是她通過攀咬南國陛下,也洗不清自己的嫌疑,說不定,還會死的更快。

    況且,她這次,可是被南國皇室和楚國皇室盯上了,說不定,還有越國皇室,她想要活着,哪有那麼容易。

    反正,她已經回不去了,是死是活,她已經不在乎了。

    又何必,非得參合其他的事情。

    “這麼,南國陛下很好奇,我答應了沒有?”

    “你要想知道,你過來,我告訴你啊?”

    宮杭知道,這個女人把戲多,從他和月璃進入那個院子,差點被這個女人算計,他就知道了。

    “算了,寡人不想聽。”

    “是個明眼人都知道,你就是靜王府的人,多說無益!

    寡人今日來,只是想送你一份大禮的。”

    說着,宮杭拿出一把刀,毫不留情的插在了玉枝的手臂上。

    不是關鍵部位,也要不了命,只是會流血罷了。

    反正,這個女人這麼惡毒,留一點血而已,又死不了。

    宮杭只對着玉枝的四肢下手,在她的四肢上,分別插上了幾把刀。

    “你不是想要刺殺琉笙嗎?寡人成全你。”

    這些刀,紮在玉枝的身上,是真的疼,可她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連想要尋死,都辦不到。

    “卑鄙,虧你還是一國之君,做事居然如此卑鄙。”

    宮杭聽到這話,還以爲是對他的誇獎。

    “寡人現在不在南國,也不必講究這麼多規矩!”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是最適合的報復方式。

    你就好好享受,寡人送給你的大禮吧。”

    “至於你在乎的,寡人不介意告訴你,靜王妃現在就住在將軍府,想必,從今以後,靜王府和東宮的關係,會很融洽,你的希望落空了。”

    玉枝以爲,她做的這件事,多多少少會對東宮和靜王府有點影響,結果卻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派人刺殺月琉笙,將軍府的人,不可能不在乎。”

    “太子妃,也不可能不在乎自己親妹妹的生死。”

    這個問題嘛,是挺在乎的。

    “你想的挺美好的,不過卻忘了,冤有頭債有主,你犯下的錯,靜王府是不會替你承擔的。”

    “好了,寡人言盡於此,你就好好享受,寡人帶給你的好禮吧。”

    宮杭走了,玉枝被送回了牢裏。

    她身上的匕首已經被拔掉了,但是傷口還在,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楚宇軒,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看走眼,錯信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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