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石公微微一愣:“什麼意思?”
趙昆解釋道:“在我原來的時代,有部電影,叫《盜夢空間》,就是人可以進入別人夢境,盜取他重要的祕密!”
“這.....”黃石公詫異:“想不到你們那個時代還有這樣的能力!”
“不是,我們那個時代,如你能看到的未來一樣,那《盜夢空間》是電影拍出來的,就跟戲劇一樣的道理!”
“哦,我明白了。”
黃石公恍然點頭,然後笑道:“雖然我能看到部分未來,但沒有親自體會過,還是有些詫異!”
“你說的未來,是什麼樣的未來?”
“就是開普星人看到的地球未來!”
黃石公解釋道:“我傳承了他們的記憶,跟仙點化人類成仙一個道理,他們選中了我,讓我留在地球,觀察人類的發展歷史。”
“結果宛渠星人的出現,打亂了時間線,讓歷史有了不同的發展。”
“我無法完成任務,也無法尋找他們,所以纔想離開地球!”
“這麼說的話,始作俑者是宛渠星人?”趙昆道。
“不,始作俑者是你父皇!”
黃石公搖了搖頭,嘆息道:“地球文明的發展,每隔幾萬年才能誕生一個這麼逆天的存在,他是這個時代的起點!”
“地球經歷過不少文明,每個文明,都會有一個逆天的存在,帶領那個時代的人,走向輝煌!”
“這是自然宇宙運行的規律,你明白嗎?”
“雖然不是很確切,但大概意思已經懂了。”趙昆沉吟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這個看你!”
“我?”
“你是被選中的時間旅行者,你的決定,主導這個時代的發展!”黃石公道。
“那是誰選中的我?”趙昆好奇道。
“一個可能存在,但又不可能存在的存在,我無法說出他是誰,但知道他的存在。”
“這都什麼啊!”
趙昆瞪眼,有些不滿的看着黃石公。
黃石公苦笑一聲,搖頭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說了半天,還是沒有頭緒!”
趙昆皺眉:“我來決定?我能決定什麼,你們誰都比我厲害!”
“公子誤會了,你的作用,不是爲了打打殺殺......”黃石公有些好笑的道。
趙昆看了他一眼,正準備再聊幾句,忽又聽到姜潮的呼喊:“公子,我們找到機關入口了!”
“真的?太好了!“
趙昆面色大喜,急忙衝了過去。
不管黃石公說的是真是假,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救嬴政。
否則嬴政一旦死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心中暗忖着,趙昆跑到姜潮面前,連忙詢問道:“可以打開了嗎?”
“可以了!”
姜潮點點頭,朝姜禾擺手道:“小禾姑娘,該你了。”
“好!”
姜禾應了一聲,然後拿出一個羅盤似的東西,貼近壁畫。
很快,那羅盤似的東西就發出咔咔作響,壁畫上的突然也隨之變化。
趙昆定睛瞧去,居然是一座懸浮在虛空的宮殿!
“臥槽!”
趙昆驚愕出聲。
心說這到底是什麼鬼?
拍神話嗎?
地球怎麼會有這種地方?!
然而,還沒等趙昆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姜潮又急忙道:“公子,你快看,那宮殿踏了!”
“塌了?”
趙昆微微一愣,旋即回過神來,果然發現宮殿正在坍塌,不由大喫一驚。
“這怎麼回事?莫非我們打開壁畫的機關,引起了坍塌?”
“不是,我們打開之前,就已經在坍塌了!”
姜禾搖頭道:“之前我就覺得奇怪,怎麼裏面有奇異的聲響,現在想來,應該是宮殿坍塌的聲音!”
“那怎麼辦,我父皇還在裏面!”趙昆焦急道。
“還能怎麼辦,不怕死的就進去唄!”
姜禾白了趙昆一眼,沒有理他,直接跨進了壁畫石門。
“喂,你....”
趙昆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因爲他發現,姜禾走進去的剎那,引起了一陣波紋,就像在平靜無波的水面上,扔了一顆石子。
“走吧公子,這是此方空間的壁障,沒有危險的!”黃石公笑着拍了拍趙昆的肩膀,也跟着走進了壁畫石門。
姜潮和夜月白對視一眼,後者朝趙昆道:“來都來這裏了,就算是死,我也要見宮主一面!”
“是啊公子,走吧!”
說完,兩人就先一步趙昆,快進石門
趙昆皺了皺眉,嘀咕道:“我又沒說我不進去,搞得我就像很怕死似的。”
話音落下,便大步跨進石門。
在他進去的剎那,石門就緩緩併攏,直到兩扇門嚴絲合縫,重新拼湊成一副巨形宮殿壁畫。
.......
與此同時,另一邊。
被人形青銅人操縱紅光移動到棺槨中的嬴政,此刻腦中正在回憶二十年前的往事。
二十年前,嬴政第二次大巡狩,從咸陽,到河外,到澤山,到泰山,最後從南郡入關歸秦。
這次大巡狩是嬴政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大巡狩,因爲在這次大巡狩中,他登臨泰山封禪,登罘山刻石宣教,做琅琊祭文,系統全面的宣揚大秦新政。
以歷史來論事實,這個偉大的帝國也是從這時候開始,結束了數百年的諸侯混戰,徹底走向統一的歷史潮流。
當然,也就在這次巡狩,嬴政遇見了盧生,徐福等幾個方士。
他們告訴嬴政,海上有三座神山,可以求得長生不老之藥。
那時的嬴政,第一次登臨大海,感受大海的壯闊,生命的渺小,對流傳已久的仙人傳聞,有了不一樣的異動。
再後來,在歸秦途中,遭遇到了隕石墜落地球.....
“陛下,大事不好,天降災禍啊!”
一道恐慌的吶喊聲,由遠及近,將正在馬車上休息的嬴政,猛地喚醒。
昨晚通宵批閱奏摺,直到天剛矇矇亮,才準備休息一會兒,如今被喚醒,他眉頭大皺,帶着強烈的不滿,冷哼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