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尋找着機會,一個人坐在孤零零的角落,想等姜菀身邊兒的人少一些在過去。
礙於兩個人都是公衆人物,有些話不太方便擺在明面說...
等啊等。
等他把一瓶悶酒都喝完了,那道嬌瘦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剛纔坐着的位置上。
...
樓不夷半擁着懷裏穿着自己西裝外套的少女,任由她擔心被狗仔拍到,一張臉近乎貼在他胸口,密密地挨近。
站在車旁,他將扶手拉開,又拍了拍少女的腰,示意先坐進去。
姜菀目光下意識往車裏一掃。
後座很寬敞,要是把靠背放倒,還能躺在上面打滾兒。
裏面是真皮座椅和進口木飾,看起來就是很貴的一輛車。
姜菀保守估計,覺得起碼得是自己拍《暗殺》那部劇的三倍片酬。
“這車...”她輕仰起頭,微醺的眸子染着小心翼翼,“我們能坐麼?”
樓不夷撇過頭輕咳了一聲,“租車的錢都花了,不坐白不坐...”
坐在前排,兩手戴着白手套搭在方向盤上的司機,“...”
他兢兢業業爲樓家開了有幾十年車,算是樓家專職的司機。可現在倒好,被自家少爺一句話,弄得有點兒像租車行的代駕。
姜菀沒動,依舊懶洋洋賴在樓不夷懷裏。
她腦袋在他胸口輕蹭了幾下,有點兒提不起勁,“頭暈,抱我進去。”
樓不夷樂意至極,一手從她腿下穿過,將人抱起來擱在舒服的座椅上。
司機膽戰心驚看着這一幕。
太子爺剛是被人使喚了?而且瞧他被使喚的時候,挺樂在其中的!
姜菀上了車,就裹着樓不夷的西裝將腦袋偏在靠窗一側,眯起眼昏昏欲睡。
她今天喝了不少,加上酒量本來也不怎麼好,被車裏舒服的暖風一吹,那睏意止不住填滿每一寸細胞神經。
樓不夷坐上來,把她靠在窗戶上的腦袋輕輕擱在腿上,讓她半躺着舒服睡。
透過中央後視鏡,司機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人家小年輕談戀愛,他一個老傢伙盯着看不太好。要是不看...老爺可是囑咐過了,有少爺女朋友的任何信息,都得如實彙報,要不然就扣工資!
“少...”司機想起電話裏剛纔少爺交代的事兒,急忙止聲,換了個稱呼,“您好,請問要去哪兒?”
那是他從成人之後就一直生活的地方。
他要帶她回家。
不過現在是他一個人的家...以後,會是他們共同的家!
...
姜菀算是睡了一路,等睜開眼的時候,腦袋也逐漸清醒了一些,沒剛纔那麼沉。
手臂撐着男人的腿坐起來,發現這車四周還有好幾輛更名貴的超跑和商務。
這是...車庫?
“醒了?”腰身被人攬着,腿也被放在了座椅上。
司機已經不在車裏了,寬敞的車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姜菀勾住男人的脖頸,擡手撩了一下有些鬆散的髮梢,“車不是租的麼?腳放上來會不會不太好?”
樓不夷吻她的發,“不會。”
“那租一天是不是很貴啊?”她一本正經的問。
“怎麼?心疼哥哥月底要喫土?”
姜菀搖頭,“我是心疼錢。”
樓不夷捏了捏眼前那嬌軟軟的下巴,佯裝抱怨,“小沒良心的。”
被抱着不舒服,有點兒熱,姜菀挪了一下身子坐起來,分開腿,又重新跨坐在他身上。
被修剪細長乾淨的指甲,一下下撓他喉結,像是在玩什麼有趣的東西,“樓不夷。”
她倏然喊他,怪認真的。
“嗯?”
“別說,你對我還真挺好的。”姜菀眯起眼笑,直起腰俯視他,雙手也輕輕捧起那張妖孽動人的一張臉。
樓不夷挑了下眉,仰頭也衝着她笑,笑得勾魂攝魄,“才知道啊?除了星星不能給你摘,剩下要什麼都給!”
姜菀伸手,用手指描繪着他的眉眼、鼻樑,“那我想要你摘月亮。”
他被她鑽空子的話逗笑了,一雙桃花眼瀲灩風情,撩人而不自知。
“哥哥~”她吻他,從脣瓣到脖頸...
樓不夷“嗯”了聲,字音帶着顫。
姜菀盯着他愈發情迷意亂的眼眸,腰擺了一下,微微蹭。
“你想不想...”她手指在他襯衣上劃,豔紅的脣瓣嗪着笑。
有些壞,還有些野。
“想什麼?”他喉嚨啞得可怕,低沉沉,像是烏雲包裹着她。
握着那軟腰的手,控制不住地往下擠壓。
“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