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Y國機場。

    玫瑰色的紅裙在少女腳裸處翻涌綻放,鮮豔瑰麗的顏色襯得少女肌膚薄白,剪裁大膽的紅裙也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線。

    柔軟的黑色長髮隨着她的步伐擺動輕揚,帶着嬌俏生動。

    那身材太過嫵媚惹眼,偏偏目光一挪,溼漉的淺色茶瞳帶着致命的純欲誘惑。

    “砰——”有人迎面撞了上來。

    是個打扮精緻的年輕男人。

    “這位小姐,真的不好意思...”男人禮貌道歉,緊跟着又殷勤噓寒問暖,“是我不小心,剛纔撞疼您了吧?”

    姜菀笑着搖了頭,“沒有。”

    她語氣客氣也疏離。

    “我的車在機場外面,如果方便的話,您還是跟我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好了。”

    “真的不用。”

    姜菀繞開身子想走,但很快又被男人擋上了。

    與其說“擋”,倒不如用“纏”更爲貼切。

    “還是跟我去一趟吧。向您這麼好看的美女,真萬一被我撞壞了也怪讓人不好意思的。”男人脣角透出一股子輕挑下流。

    “去醫院看病多沒意思。”姜菀停下腳步,依舊笑着看他,“不如去先生你家裏看?”

    男人睜大眼珠,欣喜若狂着答應,“那當然再好不過!”

    話音剛一落下,他手臂就被少女主動挽起。

    “走吧,抓緊時間。”

    男人大步流星走了兩步,很快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他的腰側,好像正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着。

    “怎麼不走了?”少女笑着問。

    “你你你,我我——”男人緊張到結巴。

    他已經知道抵着自己腰的東西是什麼了...

    “先生,請問您知道一個人的腎可以賣多少錢麼?”

    “!!”男人快哭了,“小姐,不不不!祖宗,祖宗我知道錯了。”

    “黑狸幫知道麼?”

    男人一陣腿軟。

    “半個小時後,我要你去最近的警局自首。別妄想逃脫,我會讓我們的人盯緊你。”

    男人忙不迭點頭,“好...好好,我去。”

    姜菀把槍收起來的同時,也鬆開挽着男人的手。

    她踩着高跟鞋走遠,絲毫不知自己剛纔和男人的對話被身後的一道人影聽見。

    從機場出來,姜菀上了輛出租車。

    “您好女士,請問您去哪裏?”

    姜菀思索了下,“去徽山閣。”

    ...

    “你這女人鬧夠了沒有?!”男人惱怒的聲音在徽山閣後花園響起,“我去哪兒你就跟到哪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你就敢這樣胡鬧?”

    男人面前的女人低頭哭個不停。

    “哭哭哭!你除了哭還會別的麼?”蔣業被眼前這女人折磨的一點兒耐心也沒有,“這是晏清門的徽山閣!你在這兒鬧,是準備讓腦袋喫槍子兒麼?”

    “蔣業,不分手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們都在一起三年了,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女人擡頭,赫然是那張曾經和蔣業在酒吧擁吻的校園女神。

    “不能這樣?”蔣業撇嘴冷笑,“許曼,要不是看在你爸是銀行行長的份兒上,你還真以爲我能看上你?”

    “牀上木訥的像是個木頭一樣,老子現在看到你真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蔣業!”女人哭聲帶着怨怒。

    “我爸如今可是警察局局長,就算你想進我們家的門,也得去問問我爸同不同意。”

    女人被他冷漠無情的話氣得撒腿跑遠。

    蔣業哼了聲,理了理自己西裝,“噁心無趣的女人,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臉糾纏人。”

    “幾年不見,蔣大少爺甩人的功夫可是更爐火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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