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色的紅裙在少女腳裸處翻涌綻放,鮮豔瑰麗的顏色襯得少女肌膚薄白,剪裁大膽的紅裙也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線。
柔軟的黑色長髮隨着她的步伐擺動輕揚,帶着嬌俏生動。
那身材太過嫵媚惹眼,偏偏目光一挪,溼漉的淺色茶瞳帶着致命的純欲誘惑。
“砰——”有人迎面撞了上來。
是個打扮精緻的年輕男人。
“這位小姐,真的不好意思...”男人禮貌道歉,緊跟着又殷勤噓寒問暖,“是我不小心,剛纔撞疼您了吧?”
姜菀笑着搖了頭,“沒有。”
她語氣客氣也疏離。
“我的車在機場外面,如果方便的話,您還是跟我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好了。”
“真的不用。”
姜菀繞開身子想走,但很快又被男人擋上了。
與其說“擋”,倒不如用“纏”更爲貼切。
“還是跟我去一趟吧。向您這麼好看的美女,真萬一被我撞壞了也怪讓人不好意思的。”男人脣角透出一股子輕挑下流。
“去醫院看病多沒意思。”姜菀停下腳步,依舊笑着看他,“不如去先生你家裏看?”
男人睜大眼珠,欣喜若狂着答應,“那當然再好不過!”
話音剛一落下,他手臂就被少女主動挽起。
“走吧,抓緊時間。”
男人大步流星走了兩步,很快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他的腰側,好像正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着。
“怎麼不走了?”少女笑着問。
“你你你,我我——”男人緊張到結巴。
他已經知道抵着自己腰的東西是什麼了...
“先生,請問您知道一個人的腎可以賣多少錢麼?”
“!!”男人快哭了,“小姐,不不不!祖宗,祖宗我知道錯了。”
男人一陣腿軟。
“半個小時後,我要你去最近的警局自首。別妄想逃脫,我會讓我們的人盯緊你。”
男人忙不迭點頭,“好...好好,我去。”
姜菀把槍收起來的同時,也鬆開挽着男人的手。
她踩着高跟鞋走遠,絲毫不知自己剛纔和男人的對話被身後的一道人影聽見。
從機場出來,姜菀上了輛出租車。
“您好女士,請問您去哪裏?”
姜菀思索了下,“去徽山閣。”
...
“你這女人鬧夠了沒有?!”男人惱怒的聲音在徽山閣後花園響起,“我去哪兒你就跟到哪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你就敢這樣胡鬧?”
男人面前的女人低頭哭個不停。
“哭哭哭!你除了哭還會別的麼?”蔣業被眼前這女人折磨的一點兒耐心也沒有,“這是晏清門的徽山閣!你在這兒鬧,是準備讓腦袋喫槍子兒麼?”
“蔣業,不分手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們都在一起三年了,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女人擡頭,赫然是那張曾經和蔣業在酒吧擁吻的校園女神。
“不能這樣?”蔣業撇嘴冷笑,“許曼,要不是看在你爸是銀行行長的份兒上,你還真以爲我能看上你?”
“牀上木訥的像是個木頭一樣,老子現在看到你真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蔣業!”女人哭聲帶着怨怒。
“我爸如今可是警察局局長,就算你想進我們家的門,也得去問問我爸同不同意。”
女人被他冷漠無情的話氣得撒腿跑遠。
蔣業哼了聲,理了理自己西裝,“噁心無趣的女人,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臉糾纏人。”
“幾年不見,蔣大少爺甩人的功夫可是更爐火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