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沒讓海清河送,咬了根菸準備自己開車回去休息。

    車子剛發動,就又被海清河攔了下來。

    他嬉皮笑臉敲了敲姜菀車窗,等車窗放下來,又伸手遞過去一杯熱咖啡,“菀姐,喝咖啡也一樣提神的,你還是別老抽菸了,對身體也不好。”

    姜菀把煙拿下來,沒接他的咖啡,目光不遮不掩和他對視在一起,“清河,你知道姐爲什麼要抽菸麼?”

    “因爲有煙癮唄。”他爸就有煙癮,一天兩盒那種玩命的抽。

    姜菀搖了下頭,“我現在沒那麼大的癮。”

    “那是因爲什麼?”

    “因爲...我在等一個可以讓我重新戒菸的男人回來。”

    ...

    姜菀拒絕的話說得很清楚,可海清河也不想就這樣放棄了。

    他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人家的少爺,可家庭幸福,學習用功,人長得也不算差。最關鍵,他是真喜歡了姜菀很久。

    昨天緝毒檢查到半夜,第二天姜菀又是早班。

    一大早,海清河買了熱牛奶和爆漿可頌放在姜菀辦公桌上。

    東西放下,他想着乾脆在辦公室裏再坐一會兒,等着人來。

    姜菀的辦公室很乾淨,整潔利落一看就是她的風格。

    不過...

    海清河也在桌上看到了和姜菀氣質格格不入的東西。

    一罐亮閃閃的...糖果?

    透明的塑料紙,裏面包裹着紫粉色圓溜溜的糖果。

    看樣子,像是葡萄口味兒的。

    海清河這纔想到自己早上吃了韭菜包子,嘴裏或多或少都會有味道。他又看了眼那罐糖果。

    只是一顆糖...菀姐要是知道了應該不會生氣吧?

    心裏這般寬慰想着,手指就已經控制不住向那玻璃罐伸了過去。

    “別動。”靜悄悄的屋子裏,男人暗沉輕啞的聲音慢條斯理落下。

    海清河被嚇了一激靈。

    他扭過頭,這才發現屋中還有一個人。

    是個男人,氣場的壓迫感很足。

    男人站在屋子一側,他頭上的黑色帽子遮擋住了那雙深沉卻凌厲的目光。

    海清河吞了吞口水,這才擺出公事公辦的態度來,“先生...請問您是?”

    男人不再看他,擡手壓低了帽子,一瘸一拐推開門往外走。

    海清河追上去,可沒幾步就看不到人影了。

    怪人!

    早上姜菀睡眼惺忪來上班,海清河也屁顛屁顛跟着進來。

    “菀姐,我給你——”

    話還沒說完,胳膊肘就被姜菀擰在身後,而他整個人更是被鉗制在辦公桌上。

    “這些東西是你帶來的?”

    “是...是啊。”

    姜菀更用了力,聲音冰冷到極致,“你碰了它們?”

    海清河聽不懂,只顧着嗷嗚大叫。

    “你動了我的梅子糖?”

    海清河趕緊叫冤,“我...不是我!真不是我!應該是一個瘸子男動了,我本來就是想偷喫一個,誰知道他莫名其妙出現在您辦公室裏,還不讓我碰那些糖。”

    聽完海清河的話,姜菀手指有一瞬間顫抖,“你...你可以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麼?”

    海清河委屈巴巴又給複述了一遍。

    恰好,阿正突然打電話過來,“小姐,這幾天您回徽山閣要注意安全。管家在徽山閣門外的馬路監控中,最近總能發現一個行事鬼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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