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黃巾統領馮兆恆是也!誰敢與我一戰!”馮兆恆橫刀立馬,爆喝道。
聲勢驚人,讓丁棣一愣。
他可是知道馮兆恆的名字,畢竟張遼如今還恨得牙癢癢,可見這個馮兆恆確實不簡單。
而且西餘縣的下毒之事,讓丁棣對馮兆恆也起了殺心,哪怕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有很大的潛力,也斷了收服的念頭。
“既然不可能爲我所用,那也只有做掉了。”丁棣嘆道。
左右衆將士紛紛叫道:“請主公命屬下出戰!”
這次丁棣帶來的將領,沒有一個後天第九重的存在,如果讓他們去鬥將,不過是送死罷了。
“你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本將去會會這個傢伙!”丁棣不等衆將拒絕,拍馬朝着馮兆恆衝了過去。
在半路上,右手一攤,天龍破城戟便出現在手中。
感受着從8身上傳來的戰意,丁棣笑道:“老朋友你也不甘於寂寞了嗎?”
馮兆恆看着丁棣策馬狂奔而來,朗聲叫道:“來者何人?爺爺手下不斬無名之輩!”
丁棣沒有回答,而是低喝道:“霸王別姬!”
一戟刺來,那速度別提有多快了。
馮兆恆一見如此,大驚失色,急忙揮刀格擋。
可是刀子剛剛擡起,就虎軀一震,脖子一麻,視角就變得很高。
他發現自己飛得越來越高,朝下一看,自己的身子竟然還好端端的騎在馬背上。
“難道我的腦袋掉了?怎麼可能?敵將的武器根本就沒有靠近我!”
不解、驚恐、遺憾的表情交織在馮兆恆的臉上,讓他死前的表情顯得十分猙獰。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城牆上的黃巾高層卻都看的明白。
馮兆恆之所以身死,那是因爲在丁棣的8快要接近的時候,突然一道利芒飛出,劃過了馮兆恆的脖子,把他的頭顱給摘下來了。
“真氣外放!敵將小小年紀竟然掌握了真氣外放的能力,這下麻煩了。”劉壽松驚訝的叫道。
他也是能夠在後天境界做到真氣外放的存在,所以對於同樣有這種能力的丁棣,產生了濃厚的戒備。
“師兄也是真氣外放的高手,難不成還怕他不成?”王金鎖疑惑道。
劉壽松嘆道:“如果敵將的年紀大一些,我倒是不怕,可是敵將如此年紀,又掌握着真氣外放的能力,讓我忍不住想起了一個不想面對的人。”
“是誰?難不成是那虎賁郎將丁棣丁海豐不成?他不是坐鎮郡城了嗎?難道這個傢伙就是丁棣?”王金鎖眉頭緊皺,也想到了這一點。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麻煩了。
巴穆不知道丁棣是什麼人,但是看劉壽松和王金鎖忌憚的模樣,也知道丁棣不好對付。
他剛纔從丁棣一戟就擊殺馮兆恆就看出,自己完全不是對手。
心裏慶幸剛纔自己沒有衝動,不然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二位統領,區區丁棣又有什麼本事,他再厲害也不過是高手罷了,難不成還能夠對付衆多高手?咱們三個一起下去把他給圍殺了,如何?”巴穆身爲蠻族,可不講究中原那一套規矩,一向認爲弱肉強食,勝者爲王敗者爲寇的叢林法則纔是最重要的。
就在他們談論之時,城下的丁棣擡頭看了一眼上面,喝道:“本將乃是大漢朝虎賁郎將丁海豐是也!賊將可敢於我一戰?如果沒人敢戰,還不速速開城投降?”
丁棣的聲音在真氣加持下,不光是傳到了城頭之上,就連城內的黃巾賊和老百姓也聽得一清二楚。
如果黃巾賊不敢出來鬥將,那麼對於整個黃巾賊的士氣影響也是很大的。
劉壽松非常明白丁棣的險惡用心,怒道:“娃娃!你毛還沒長全,趕緊回家喫奶吧!我們太平道行的是光明磊落替天行道的事情,趕緊退兵,不然老天爺不會饒過你們的。”
“你是何人?如此跟本將說話!”丁棣問道。
“我乃安定縣統領劉壽松是也!”劉壽松叫道:“如果你有本事就攻城吧!我安定縣上下軍民一心,一定會把你們這些朝廷鷹犬全部殺死的!你官府欺壓百姓,苛捐雜稅如此之重,官僚腐敗無能,官商勾結,民不聊生,如果你大漢朝廷能夠讓老百姓安居樂業,誰願意造反?誰又願意流離失所?”
丁棣聞言,剛要反駁,卻明白自己已經被劉壽松給帶節奏了,如果自己回話,不管是說什麼,都會落入下乘。
一念及此,丁棣笑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劉壽松,希望你一會兒你小子不會哭鼻子。”
丁棣撥馬而回,吩咐道:“炮兵營準備,調整角度,炮擊城頭!”
“炮兵營準備,調整角度,炮擊城頭!”
“上移一寸,左移三寸,填裝炮彈!”
“砰!”
“嗖!”
“轟!”
一枚試射炮彈砸在城頭之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劉壽松雖然聽說過炮彈的威力,但是第一次見到,還是大吃了一驚。
看着不遠處的殘肢斷臂,才明白之前縣城不是黃巾賊不夠英勇,而是面對這種攻擊,真的是沒法抵擋。
“嘶~這狗官兵掌握的雷神之力,竟然如此恐怖如斯!”王金鎖倒吸了一口涼氣,嘆道。
蠻族二王子巴穆更是不堪,這個鐵打的壯漢,雙腿竟然發軟,雙手死死的扶住了城牆,纔沒有讓自己丟人現眼。
“狗官兵如此之強,爲何你們還要造反?這不是找死嗎?”巴穆有些後悔了,後悔插手黃巾賊和朝廷之間的事情。
這裏面本來沒有他什麼事,他只是蠻族的一個流亡王子而已,根本就不會跟朝廷敵對,哪怕是朝廷攻破了安定縣,他也不會受到影響。
可是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了,想要下去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強忍着恐懼強裝鎮定了。
“不好!這麼多雷神之力,快躲開!”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