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起!”劉壽松長嘯一聲,手中一枚符籙迎風自燃。
接着從安定縣城內八個方位以八卦之態,升起了八道光柱,然後把整個安定縣城給籠罩起來。
丁棣在城外見狀,以爲劉壽松要施展什麼厲害的攻擊,頓時叫道:“停止前進!”
“啪啪!”就要攻入城門的火器營停下了腳步,端着餑餑造半自動步槍,警惕的看着城內。
在陣法的籠罩下,老百姓和黃巾賊都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
“我怎麼感覺自己力氣變大了?”一個黃巾賊叫道。
“我感覺皮膚好硬,能夠抵禦刀劍!”一個老百姓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
只有蠻族戰士沒有絲毫的變化,也讓蠻族二王子巴穆鬆了一口氣。
“劉統領這是什麼陣法?”巴穆問道。
劉壽松得意忘形,笑呵呵的說道:“此乃我太平道禁術,輕易不得使用。
之前我便在城內井水裏融入了符水,一旦我發動大陣,就能夠讓符水產生變化。
這些喝了符水之人就會變得力大無窮刀槍不入。
二王子的人馬不喝井中之水,故而沒有中招。”
蠻族從來都不喝井水,只喝河水。
因爲崇拜大自然的蠻族認爲,井水哪怕是溝通了地下河道,也是死水。
只有河流湖泊纔是活水。
巴穆沒想到就因爲自己蠻族的這個習慣,讓他們逃過了一劫。
他可是知道任何禁術都有後遺症,看劉壽松輕易不敢施展的樣子,估計後遺症還不小。
“敢問劉統領,這禁術的後遺症不小吧?”巴穆試探道。
劉壽松眉頭一挑,譏笑道:“二王子不需要試探,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也不騙你,這禁術一旦施展就會不斷消耗自身底蘊潛力。
一旦消耗光了,就得死!
就算是不死,以後也元氣大傷,壽命縮短。”
“嘶~”巴穆哪怕是蠻族,對此也是有些後背發冷,不敢相信劉壽松會做這麼缺德的事情。
“怎麼?覺得我此舉有些不妥?”劉壽松譏諷道:“這些人只能在大陣範圍內活動,一旦出了大陣,就會恢復正常,所以此舉旨在抵擋官兵。
而且只要不被官兵攻擊受傷,損耗的潛力並不多。”
“原來如此,嚇了我一跳。”巴穆尷尬的說道。
劉壽松擺了擺手:“二王子已經算是好的了,當初我第一次學這禁術的時候,嚇得都喫不下飯了,希望這次能夠讓丁棣知難而退吧!”
看着氣勢高漲的黃巾賊,丁棣也發覺的一絲不對勁,直接命令道:“射擊!!!”
“砰砰砰!”
“突突突!”
不管是餑餑造半自動步槍還是AK47,對那些黃巾賊都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哪怕是瞄準腦袋,也無法造成爆頭,這讓丁棣下了一跳。
“哎呦臥槽!這些黃巾賊不會是刀槍不入吧?這可如何是好?”丁棣暗暗吐槽道。
一個炮兵營的校尉見狀,喝道:“發射!”
“轟!”
迫擊炮彈一個拋物線落到了黃巾賊當中,發出了一聲巨響。
只不過這些人的身上光禿禿的,一股微風吹過,忍不住夾緊雙腿。
“真是有傷風化!”
“有辱斯文!”
“斯文敗類!”
老百姓當中有些人看不慣,大罵道。
“主公,怎麼辦?”左右將領問道。
丁棣沉默了片刻,嘆道:“暫時撤退,然後聯繫城內靜夜司探子,本將要知道城內的變故!”
“遵命!”
“鳴金收兵!”
“叮叮叮叮!”
官兵退了,城內的黃巾賊並沒有出來追趕,而是重新把城門給封死了,讓勞改營的努力白費了。
“勝了!官兵退了!”城內一片歡呼聲,讓劉壽松心裏一鬆。
“不知道這禁術什麼時候解除?”劉壽松的親兵問道。
劉壽松臉色一白,搖頭說道:“這本禁術沒有解除的辦法,只有等待七天,自動解除。”
其實劉壽松知道解除禁術的辦法,但是他卻不能說出來,因爲想要解除禁術,只需要殺了他就行。
可是他可不會傻乎乎的說出來,雖然他有着強大的實力,但也不得不防身邊之人。
因爲老百姓當中有很多黃巾賊高層的親人,他們此時也中招,爲了活命,說不定就會鋌而走險。
聽到了劉壽松的話以後,親兵便沒有開口,畢竟長期以來劉壽松從未欺騙自己人,故而親兵相信了他的話。
只有巴穆眼珠一轉,默不作聲回到了自己手下身邊,吩咐他們千萬不要喝城裏的井水。
雖然手下想要詢問原因,但是巴穆卻沒有告訴他們,免得引起恐慌。
現在劉壽松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他巴穆年紀輕輕可不想葬送了自己。
“來人吶!把這封信帶出城去,交給丁棣,一定要小心不要被黃巾賊發現。”巴穆寫完一封信,交給了自己的親信。
朝廷大營之中,丁棣穩坐中軍大帳,下面是文官武將,看起來氣勢不凡。
“各位都說說吧!黃巾賊的陣法如此厲害,又當如何破掉?”丁棣環顧四周,沉聲問道。
呂希清笑道:“根據靜夜司探子回報,這黃巾賊之所以不怕傷害,那是因爲劉壽松施展了禁術。
咱們只需要找到解除這種禁術的方法,就可以了。”
“關鍵是咱們如今不清楚解除的方法,根據靜夜司打聽到的消息,劉壽松親口對他的親兵說沒有方法,只有等七天過後,纔會自動解除。”長水校尉王志勇說道。
丁棣沒有說話,任憑下面的將領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着。
他覺得這麼一羣鴻都門學宮的天驕學子,難不成還想不出一個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有親兵來報:“啓稟主公,營外來了一個黃巾賊兵。”
“哦?難不成劉壽松打算投降了?”丁棣疑惑道。
親兵說道:“屬下覺得不是,因爲來人跟屬下一樣,都是蠻族。”
“蠻族?帶他進來吧!”丁棣好似想到了什麼,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