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之時,麻雀客棧的後廚還在忙碌着。
大廚雙手各拿一把刀子,在不斷的剁着肉餡。
旁邊的夥計時不時的往肉餡裏撒一些佐料,好像這樣就能夠把肉的味道提純一般。
袁掌櫃走進了後廚,看着這些肉末,笑道:“這傢伙分量可真不小,竟然能出這麼多肉,足夠明天這些客人喫的了。”
“掌櫃的,好久沒有喫到這種肉了,尤其是武林高手的肉,最是鮮美不過。”夥計說着,竟然流下了口水。
袁掌櫃左右看了看,問道:“骨頭呢?怎麼處理的?”
“掌櫃的請放心,那刀疤臉的骨頭都錘子敲碎了,正好能夠熬製骨湯。
這大骨熬湯配上豆腐腦,撒上香菜和辣椒,要多美味就有多美味。”夥計說着一指旁邊竈上的鍋裏。
那鍋裏的湯已經熬出了乳白色,時不時的有骨頭隨着沸騰翻滾而出,讓袁掌櫃滿意的點了點頭。
“今天住店的這些武林人士都不是易於之輩,千萬不要露出馬腳,咱們只爲求財,可不能夠陰溝裏翻船。”袁掌櫃說道:“尤其是白天殺人的儒生,我感覺他是這些人裏面最強的一個,只要能夠把他給搞定了,剩下的人就好辦了。”
“嘿嘿嘿!掌櫃的魅力如此之大,只要出馬一定會手到擒來,這個小白臉估計立馬成爲掌櫃的胯下之馬。
掌櫃的想要怎麼騎,就怎麼騎。”大廚一臉猥瑣道。
旁邊的夥計也都一臉羨慕的看着袁掌櫃,畢竟他們也是愛慕袁掌櫃,或者說饞袁掌櫃的身子。
可惜他們的實力低微,全靠着袁掌櫃撐起麻雀客棧,不然他們這些人早就餓死街頭了。
“這次漢威鏢局護送一件寶貝路過此地,估計明天就要到了。
店裏的客人估計有大半都是爲了那件寶貝而來,咱們必須保證萬無一失,不然寶貝沒弄到,小命搭進去可就不值得了。”袁掌櫃嘆道:“這次買賣成了以後,咱們就各奔東西,都可以做個富家翁了。”
“到時候我一定會在洛陽城盤下一座酒樓,把我的廚藝發揚光大!”大廚咧嘴笑道。
夥計嘲諷道:“難道你要給洛陽城裏面的達官貴人們喫人肉不成?”
大廚臉色陰沉了下來:“人肉怎麼了?人肉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喫的肉,現在饑民遍地,肉有的是,如果把這些肉都製作成肉乾,給剩下的人喫,未嘗不能夠度過災荒之年。
況且讓那些達官貴人們喫一些人肉,讓他們也嚐嚐人肉的滋味,這又有什麼不可?”
聽到了大廚的話,衆人沒有說話,而袁掌櫃則是悄悄退出了後廚,朝着樓上而去。
樓上的一間客房裏,丁棣的身影一閃,輕輕關上了房門。
“公子,怎麼了?這個麻雀客棧有什麼問題嗎?”李嬋娟疑惑道。
丁棣搖了搖頭,把外套脫下,又把裏面的衣服弄得凌亂一些,一下子鑽進了被窩裏。
李嬋娟剛要掙扎,就聽到了有人敲房門的聲音響起。
接着袁掌櫃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呂公子,呂公子可曾睡了?”
丁棣起身,打開了房門:“袁掌櫃?這麼晚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漫漫長夜,寂寞難耐,人家在房間裏等公子喲~”說完,袁掌櫃嫵媚的看了一眼丁棣,那勾人的眼神,讓丁棣的心臟不由得加快跳動起來。
看着袁掌櫃扭動着腰肢朝着一間房間而去,丁棣下意識的就要過去。
“公子!”一道幽怨無比的聲音響起,是李嬋娟在後面叫住了丁棣。
丁棣回身關上了房門,問道:“嬋兒,怎麼了?”
“公子是不是去那個壞女人那裏?”李嬋娟問道。
丁棣點了點頭:“不知道袁掌櫃有什麼事情找我,我過去看看。”
“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有什麼好事?她是不是有歹心還未嘗可知,公子不準去!”李嬋娟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鼓起勇氣,要阻止丁棣前往。
“美人相邀,怎麼能夠好意思拒絕呢?”丁棣心中一動,笑吟吟的問道。
李嬋娟氣鼓鼓的叫道:“這裏有個嬌滴滴的大姑娘,你偏要去找一個千人騎萬人親的破鞋!”
說完這句話,李嬋娟好像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當即羞紅了臉,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腦袋。
丁棣如何不明白李嬋娟的意思,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都丟到地上,然後把油燈吹滅,屋子裏陷入了黑暗之中。
“哎呀!公子,你幹什麼?”李嬋娟尖叫道。
“幹什麼?剛纔你這個小妖精把我的邪火都給拱起來了,如今還要不承認嗎?”丁棣壞笑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如此難解?”
“嘻嘻,這是肚兜,我剛纔繫了個死扣,看公子你怎麼解。”李嬋娟笑嘻嘻的,顯得十分得意。
“撕拉!”一聲以後,又陷入了沉靜。
李嬋娟畢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沒有父母之命也沒有媒妁之言,自己如果失身給丁棣,那萬一丁棣拔掉無情,提上褲子不認人,那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不過想起了丁棣的爲人,又想起了最近一段時間丁棣給她的溫暖和關懷。
李嬋娟的整顆芳心,都融化了。
看到李嬋娟有些抗拒,丁棣的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並且施展了一些前世的手段,讓李嬋娟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別怕,我會負責的,以後你就是我呂小布的女人了。”丁棣認真的說道:“我會讓你成爲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的。”
李嬋娟聞言,雖然感動,但本能的有些抗拒。
半個時辰之後,丁棣神清氣爽的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屋子裏李嬋娟已經陷入了沉睡之中。
剛纔的一番折騰把李嬋娟弄得神魂顛倒死去活來,讓她經歷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
而丁棣則成功的甩掉了自己的少男身份,成爲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明明知道嬋兒把我當成了生死仇敵,我還如此欺負她,要是讓她知道我就是丁棣的話,那可怎麼辦?”丁棣心裏有些鬱悶的想到。
可是事已至此,只能夠隱瞞一步算一步了,到時候必然會有方法的。
“剛纔已經體驗了一把少女的滋味,現在該緩緩口味了,也不知道袁掌櫃這個成熟女人的味道是如何?”丁棣一邊想着,一邊敲了敲袁掌櫃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