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道士果然是個道門敗類,竟然有此噬主的心思,本將不能留你!”丁棣嘆道:“本來以爲能夠收服一個道門高手,沒想到是個道門敗類。”
“哼!別說你能不能留貧道,今日貧道也不會讓你活着離開,不然貧道也不會跟你說這麼多機密了。
畢竟只有死人才能夠保守祕密的。”侯寶良說着,一把抽出了長劍。
這把劍樣子奇特,讓丁棣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發現在劍身之上,刻畫着很多詭異的符文,還有一些符號,好像是陣法一樣的東西。
“此乃法劍青天斬,如果按照武器品級來算的話,已經達到了極品武器的層次。”侯寶良一瞧丁棣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長劍,頓時炫耀道:“你能夠死在貧道的青天斬之下,也算是你的榮幸了。”
丁棣輕蔑的一笑:“你這法劍青天斬只能夠說是達到了極品武器的層次,卻並非真的極品武器,畢竟你不能夠收入體內蘊養,而本將卻有極品武器。”
說着,右手一攤,天龍破城戟出現在了手中。
“什麼?你竟然有極品武器!”侯寶良眼熱道:“這把極品武器只要殺了你,就是貧道的了!
受死吧!”
飛身一躍,一劍刺出。
丁棣人在馬上,雙腿一夾馬腹,戰馬人立而起,雙蹄狠狠地踢在了侯寶良的身上,他的一劍也刺空了。
他身上的護體罡氣並非戰馬能夠破除的,但是丁棣的天龍破城戟卻可以。
“刺啦!”護體罡氣被劃出了一道口子,侯寶良急忙一閃而退。
“呼~大意了!”侯寶良心有餘悸道。
他沒想到自己的輕敵差點讓自己着了丁棣的道。
能夠成爲天下聞名的將領,丁棣成功讓侯寶良收起了輕視之心,開始認真的對待。
而丁棣也覺得跟侯寶良交手不能夠用戰陣之法,翻身下馬之後,一拍戰馬的脖子,戰馬一溜煙的跑回了本陣。
“方天畫斬!”雙手緊握8,朝着侯寶良就是一斬。
一道利芒飛出,直接讓侯寶良生出了一股濃厚的危機感。
侯寶良也不甘示弱,手中長劍一抖,朝着丁棣刺了過來。
“坤陰玄奧斬!”
劍芒跟利芒相遇,互相抵消。
丁棣和侯寶良的身影在戰場上快速的交錯,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兩個人就已經交手了十幾個回合。
侯寶良是以攻代守,丁棣是以守代攻,互相下着死手,都想要讓對方死在自己的手下。
丁棣在防守的時候,想要摸清楚侯寶良的戰鬥模式,可是那詭異道術加持下劍法,讓人根本摸不清套路,所以丁棣很快就放棄了防守,開始大開大合攻擊起來。
“霸王扛鼎!”
“坎水分光劍!”
一劍一戟互相擊在了一起,侯寶良只感覺一股強大力道涌來,自己發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飛了出去。
“唰!”
人在半空中,侯寶良一個三次翻轉,才穩穩落地。
“嘶~”侯寶良感受到體內一股霸道異常的真氣正在左突右撞,十分的霸道。
“沒想到丁棣小兒的真氣竟然如此霸道,不知不覺侵入了貧道的體內,看來不施展點絕招,是對付不了他了。”侯寶良暗道。
他明白只用劍術是根本無法傷到丁棣的,更別說是殺死他了。
而自己一向是利用道術取勝,看來這次要施展一些殺手鐗道術了。
又是一劍刺出,侯寶良飛身而起,侯寶良的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劍芒,瞬間一道利芒將的劍芒擋住,然後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侯寶良震飛出去,剛剛落地,侯寶良就掏出了土遁符,鑽進了土中消失不見。
而他也不驚慌,直接從腰間掏出了一個水囊,狠狠的砸在腳下。
就在此時,侯寶良從腳下鑽出,一劍刺來,正好刺中了水囊。
“譁!”
水囊破碎,裏面的天葵濃縮血水,就淋了侯寶良一身。
頓時破掉了他的土遁術。
這也導致了他的上半身已經冒出來了,但是下半身卻還在土裏,被土壤死死地卡主。
“嘿嘿嘿!你這牛鼻子竟然想跟本將玩打地鼠,不過本將不喜歡這麼幼稚的遊戲,正好可以藉此機會練習一下高爾夫。”丁棣笑吟吟的說道。
他雙手握住了8的尾端,然後掄起了8,在侯寶良驚恐的眼神中朝着他的身上砸去。
“砰!!!”
侯寶良再一次沖天而起,飛向了城頭之上,狠狠地砸在了城門樓子上。
“轟!!!”
“嘩啦啦!”
城門樓子被砸塌了,而侯寶良也深受重傷,他的臉色蒼白,身上的氣息低微,想要再戰已經不可能了。
如果剛纔不是在護體罡氣破碎的一瞬間,使用了替死符的話,此時侯寶良已經徹底的死翹翹了。
而替死符乃是他的一個祕密武器,製作十分的不易,只有八字跟他相合之人,才能夠成爲他的替死鬼。
他需要把替死鬼身上的血液取出一些,然後用那鮮血畫一道符,這個符就是替死符了。
替死符施展的同時,那個倒黴的替死鬼,就會死翹翹。
此時城頭上已經驚慌一片,不管是士燮這個主公,還是那些將領們,全都驚駭不已。
這不光是因爲侯寶良被丁棣擊飛,還因爲剛纔在丁棣擊飛侯寶良的一瞬間,士燮身旁的幕僚突然暴斃一命嗚呼,這可嚇壞了士燮。
他不知道這個倒黴的幕僚就是侯寶良用來製作替死符的倒黴鬼。
這也是爲何平時不管幕僚如何三番五次的挑釁侯寶良,他都不爲所動的原因。
這不是因爲侯寶良的養氣功夫好,如果換做他人挑釁自己,他早就一劍斬過去了。
至於爲何忍受幕僚的挑釁,不過是因爲幕僚是侯寶良的替死之人,自己保護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輕易的斬殺。
現在這個替死之人用上了,下一個是誰還不知道呢!
“咳咳,主公……”侯寶良被幾個士兵攙扶着,來到了士燮身旁。
“侯道長,你沒事吧?
哪怕是放棄這個城池,我也不希望道長有半分損傷!”士燮大聲的叫道。
他一方面是爲了收買人心,另一方面是打算放棄這座城池了。
既然明知道打不過丁棣,自己還傻乎乎的去找丁棣麻煩,這不是他士燮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畢竟隱忍了這麼多年,士燮這點氣度還是有的。
“爲了貧道讓主公放棄到手的城池,貧道深感愧疚啊!
貧道對不起主公!”侯寶良聽懂了士燮要棄城而去的想法,陪着演起了戲來。
旁邊的將士們也不是傻子,很快就看出了一切,紛紛叫道:“侯道長莫要自責,在主公眼裏,這座城池比之道長在主公心中的地位,什麼都不是。”
“主公爲了侯道長,甘願放棄城池,屬下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知道主公打算何時撤退?”一個偏將問道。
士燮看着城下緩緩前進的神機營,臉色陰沉道:“燒掉所有輜重,立即撤退!”
“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