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倒也不急,這樣也算給繞道西城的文聘爭取了時間。
這天晚上,情報線的人來提供了情報,劉琦更加的放心。
這半年來,劉琦征討南越的時間段,手下的情報線愈發的強大,三條線都引進了不少人才。保密工作也做的更好。
加上加強了的安保系統,現在的情報線更加的強大安全,小青每天也忙的不亦樂乎。
不但劉詩詩也跟着她忙起來,就連關銀屏有時候也要分身去幫忙。
而劉玲瓏忙着在交州鎮壓山越賊,所以劉琦還是覺得人手不夠。
情報線的人來報告,說定軍山還是有大隊的人馬駐守,張魯也親自指揮,昨天派出了一小隊人馬去支援西城。
不過劉琦自己也派了霍峻去支援,所以基本上還是均勢。
第三天,黃忠,魏延休息,由邢道榮繼續罵戰挑戰。
漢中軍已經被罵了三天,關上關下,幾萬人同時受氣,不過礙於對方大將強悍的武力,不敢硬接。
現在換了個完全陌生的武將,居然也來罵陣,漢中軍終於有些耐不住勁了。
“主公!我們忍了三天了,不如下去和他們見一仗吧!”
“就是!眼前這個宣化大斧的,一看就是徒有虛表的混子,不然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他。”
衆將異口同聲,說的張魯也動心,楊松是副軍師,於是張魯問道,“楊軍師覺得怎樣,打還是不打?”
楊松眼珠一轉,“既然大家全都請戰,就下去見一仗吧,馬強難得請戰,就派你做先鋒。”
這馬強是楊柏手下的一個偏將。
楊松見他很積極,就讓他先出戰,既算是失敗了,也不至於傷了漢中軍的根骨。
那馬強也是躍躍欲試。
於是張魯命令整軍,開門出關,和荊州軍將挑。
邢道榮這時早就罵煩了,讓手下軍士繼續罵陣,自己在大樹下休息,喝茶。
忽然就聽的關上一下子嘈雜起來。
只見上萬的漢中軍整裝排隊,下了關口,顯然是要開門迎戰。
邢道榮大喜。
還是主公神算,料到黃將軍魏將軍名滿天下,漢中軍不敢迎戰。
我邢道榮他們就瞧不起,想來佔個便宜。
爺正等的心焦,就讓你們瞧瞧,荊州軍中,沒有不能打的將軍。
他立刻正盔整甲,拎起宣花大斧,重新上馬。
手下軍士們也都緊張起來,列好陣勢,嚴陣以待。
只見定軍山關口洞開。成千上萬的漢中軍涌了出來,在城樓下雁翅排開,中軍擁出兩位大人物。
正中的就是漢中太守張魯,他身後隨侍的就是副軍師楊松。
接着漢中大將楊柏,昌奇也都騎馬而出。
最後卻是一員悍將,手持雙刀,飛馬殺出,直奔邢道榮。
邊跑邊喊道,“某乃漢中馬強,來將通名!”
邢道榮微微一笑,“荊州邢道榮!你可記住了!邢某今後將讓你漢中無人不識。”
馬強再不說話,奔馳靠近,一刀砍了過來。
邢道榮大斧一接。兩人都是微微一怔。
馬強虎口欲裂,差點把右手單刀脫手飛出。
再來!邢道榮割開馬強雙刀,劈頭蓋臉就是一斧。
馬強雙刀上迎。接的非常喫力。
邢道榮喊一聲好,“再接我一斧!”
掄圓了又是一斧砸下來。
馬強嚇得躲也不敢躲,只好又勉力接了一斧。
其實馬強膂力過人,並不算很差,只不過他用武器是雪花雙刀,要招架邢道榮的宣花大斧,實在是費力了一點。
而且邢道榮這一斧格外的大力。
馬強勉力硬接,就覺得嗓子眼發甜,感覺是受了硬傷。
邢道榮哈哈大笑,他知道這斧子太笨重,唯恐對方閃過,回上自己一刀,那時候大斧收不回來,肯定喫虧,所以才故意使盡全力,以免對方能回手一擊。
不過見馬強依然能夠接下,還是由衷讚美了一句。
因爲邢道榮知道,自己這一斧子用了多大的力氣,換成是自己接,用雙刀的話,只怕也接不下來。
“好小子!真有你的,你再接這一斧!”
邢道榮說着,使足力氣,又是一斧,帶着呼嘯風聲砸了下來。
馬強已經是強弩之末,不過這一斧又不敢不接,抖丹田氣,大喊一聲,又是硬接下來。
不過這一次可就喫不住勁了,馬強直覺的嗓子眼發鹹,一口老血支撐不住,狂噴了出來。
邢道榮側身閃過,滿臉的惋惜。
“你很不錯!能接咱老邢三板斧,不容易,我不難爲你。你自己回去吧。”
馬強被震到內傷吐血,連雙刀都拿不住了,丟下雙刀,撥馬往回逃去。
後面,張魯,楊松等人都是震驚的難以附加。
這手持宣花大斧的將軍是什麼人?根本沒聽說什麼邢道榮。
居然就這樣三斧頭把阿強砸到吐血。
好強悍!
楊柏大喊一聲,“邢道榮!我來會會你。”
邢道榮目送馬強回陣,這次不屑道,“來將通名!我邢道榮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楊柏大怒,喊道,“漢中楊柏!”催馬挺槍來戰邢道榮。
邢道榮不屑道,“無名之輩!我會殺了你,以你之血,成我之名!”
楊柏二話不說,與邢道榮殺在一起。
楊柏的武力,在漢中是略低於楊任,楊昂的。
雖然邢道榮先過了一陣,可是武力值依然是高於楊柏。
二人戰了二十幾個回合,楊柏自知不敵,藉着二馬錯位,直接向關上逃去。
邢道榮冷笑,緊緊追上就是一斧。可惜偏了一毫。
這一斧將楊柏所披的斗篷看破,楊柏卻終於是逃回了本陣。
楊松大驚,這楊柏是他的親兄弟,若說損失了馬強楊松完全不當回事,但是自己兄弟是堅決不能死的。
“收兵!”不待張魯說話,楊松就下了收兵的命令。幾千大軍立刻開城回關。
不過邢道榮看出來問題,那就是敗軍陣型散亂。
邢道榮立刻大斧一揮,“來呀!給我殺!”
身後三千荊州軍立刻跟着掩殺上去。
漢中軍想要放箭壓住兩邊的陣腳,可是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