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屋子內,燭光搖曳,卻靜謐的可怕。
牀邊圍着三人,諸葛亮將銀針刺進了張輝的身體內,再配合膏藥救治張輝。
雖是傷到了筋骨,但諸葛亮有醫術,只要將其連接起來就可以了。
周浩就在一邊,協助諸葛亮,而劉琮擔心的站在一邊。
唯獨是李元芳站在角落內,不滿的看着一起,心裏吐槽着:這種人是不能救的,誰知道會不會狼心狗肺去了。
“還杵在那裏做什麼?
換噴水來。”
周浩嚴肅的聲音傳來,他早就看出李元芳不滿的情緒了。
嘴裏嘟囔着,李元芳磨磨唧唧的走上前,還是聽從了周浩的話。
劉琮望着李元芳遠去的背影,嘆息一口,最終道:“周浩君上,都是我一意孤行,纔會造成如此的後果。”
當張輝帶領殘兵回來的時候,劉琮就第一時間得知了,他差點一個站不穩跌倒在地上。
益州城內本就不多士兵,如今卻損失的嚴重,讓他如何不憂心忡忡。
來到張輝的寢殿內,這軍醫還說,將會落下終身的病根。
將軍之任怕是不能勝任了,又損失士兵,又損失將軍,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周浩不多言,並沒有勸說劉琮,畢竟自己提前提醒了,是劉琮不珍惜,着實要失去一次纔行。
片刻後,諸葛亮也醫治完了,他的手上還帶血,在清水內清洗了一下。
“怎麼了諸葛先生?”
一旁的劉琮焦急的湊上前詢問,眼中滿是擔心的神色。
諸葛亮收回銀針,以及藥膏,將一個方子交給劉琮,“這裏是調理的藥方,連續服用一個月,內傷外傷皆可康復。”
劉琮臉上一喜,他握着藥方的手,都跟着顫抖起來,“謝謝諸葛先生!”
“那張輝可會終生不能行兵打仗?”
聽聞此話,諸葛亮的臉上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不好說,只能看張輝的恢復。”
“對了,張輝會在晚上醒來,備些飯食吧。”
此事處理完,周浩帶着諸葛亮跟李元芳離開。
李元芳走在回去的路上,好奇的問道:“諸葛先生的醫術高超,怎麼會如此回答?”
諸葛亮微微一笑,“這劉琮心裏只顧着對付南匈奴了,損失任何一個將士對他都是打擊。
我不想告訴他實情,以免又生出其他心思,便隨意告知。”
月色下,周浩臉上帶笑,明媚皓齒,“諸葛亮啊諸葛亮,還真是學狡猾了。”
三人對視一笑。
深夜,周浩毫無睡意,便在寢殿內看書。
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周浩前去查看,意外看到剛剛恢復的張輝,他被人攙扶着前來看望周浩。
見到周浩的第一眼,張輝慌忙的下跪,“感謝周浩君上的救助!臣不識擡舉,有眼無珠啊!”
諸葛亮跟李元芳就住在旁邊,聽聞聲音,便出來查看。
張輝激動的拽着周浩的衣角,嘴中唸唸有詞,“周浩君上,你竟然救回了罪人!當初我如此的頂撞您啊!”
“夜裏寒涼,起來說話。”
進入屋子後,張輝再次感激涕零了起來,但周浩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上面。
片刻後,等張輝的心情穩定了,周浩問道:“與南匈奴將軍打仗,可有何感想?”
張輝神色一愣,回憶着,便將自己發現的告知了。
李元芳有些驚訝,“這南匈奴竟然知道你要去襲擊嗎?”
一旁的諸葛亮臉上帶笑,點撥着:“倒不是知道張輝要去,而是隨時準備着。
這呼廚泉跟其他的將軍不同啊。”
說完,諸葛亮轉頭看向了周浩。
聽聞剛纔那一戰,周浩也是想要見識一下那有才能的南匈奴將軍了。
隔天一早,周浩在益州宮殿內行走,便遇到前來邀請的守衛。
守衛對周浩畢恭畢敬,“君上,我家主公有請。”
周浩沒有多言,帶領諸葛亮跟李元芳前去。
抵達大殿,劉琮着急的迎來,“周浩君上,我有要事與你商討。”
自從昨日之事後,劉琮就對周浩無比的信任,也將自己的兵權交給周浩運兵。
看着手中的令牌,周浩問道:“劉琮主公這是何意?”
前方的劉琮一臉歉意,“周浩君上,爲了表達我的歉意跟誠意,今日便交出這兵符,我益州城內的兵卒隨你差遣!”
一旁的李元芳低垂下頭,小聲的嘟囔着:“這益州城內,你還剩多少?
令我們差遣空氣嗎?”
諸葛亮悄悄的示意李元芳,李元芳這才停止了吐槽。
既然如此,周浩也不廢話,他對着劉琮道:“此次益州城士兵損失嚴重,南匈奴有躍躍欲試,昨日必定是測試士兵跟將士的能力。”
“如此多人都不是南匈奴的對手,必定滋生了南匈奴將軍的士氣,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攻打到益州城內。”
就在這時,有士兵匆匆的前來,“報!南匈奴佔領了西邊的軍營,那軍營十分重要,距離糧草庫很近。”
聽聞此話,劉琮的面色一變,慌張的拉住了周浩的手,面帶焦急,“周浩君上,可要幫幫我啊!這糧草不能沒有!一個城都是需要喫飯的!”
周浩站在一旁倒是淡定,他揮揮手,“去將地圖拿來!”
片刻後,幾個士兵將一個大的牛皮紙地圖送來了。
周浩帶着諸葛亮立足在地圖的面前,在商討了片刻後,周浩指着地圖上的一端,“這裏是南匈奴主要的火力,我們主要對付這裏,還是可以將西邊的軍營奪過來的。”
此時劉琮整個人都焦慮了,已經拿不定注意了,他揮揮手,“周浩君上,此次的事情可要麻煩你了,我已經……已經六神無主了。”
從昨日開始劉琮就覺得腦袋疼,一下子損失瞭如此多的士兵,當真是接受不了。
周浩給諸葛亮使了一個眼色,諸葛亮拿出銀針,幫劉琮鍼灸了一下,倒是恢復了一些。
“多謝諸葛先生,諸葛先生醫術當真是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