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益州城外有將士求見!”
晚上,劉琮召開了緊急會議,研究如何用餘糧度過剩下的日子。
這不,就有急匆匆的士兵前來回報此事。
聽聞此話,劉琮的面色一變,看向了前方,面帶驚奇的神色,“你方纔說什麼?”
士兵雙手抱拳跪在地上,重複了剛纔的話語,“主公,益州城外有將士求見,我看是周浩君上所說之人。”
劉琮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子,他激動的道:“快!快快有請!”
很快,在士兵的帶領下,在他們的面前就出現一個將士。
李元芳朝着門口的位置看去,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扁鵲。
“扁鵲,原來是你!”
只是讓李元芳不明白的是,扁鵲前來爲何會有糧食?
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扁鵲直接跪在地上,對着周浩稟報道:“主公,此番我已經打開了糧食,就在益州城門外。”
“不錯!”
“什麼?
竟然是周浩君上讓人帶着糧食前來的?”
劉琮從前面走到了周浩的面前,眼神帶着喜悅。
“多謝周浩君上的幫助!”
周浩並不在意這些,他揮揮手,目光直視前方,“先不多說,將糧食先運到城中再說。”
“說的也是,是我着急了!”
由扁鵲帶領,衆人跟隨在扁鵲的身後。
城外不遠處,是南匈奴的營帳,南嶽在大帳之中研究後續的事宜。
誰知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報!我方探子調查到有人前來給益州城送來了糧草。”
原本還神色淡定的南嶽立馬變了神情,他眉頭一皺,看向了前方,“你說什麼?
竟有如此之事?”
南嶽邁着急匆匆的步伐,走到了外面,他站在丘陵的最高點,朝着益州城的方向看去。
城樓上燈火通明,在益州城門下聚集一些帶着糧草的士兵,雖不是益州城內人,但確實送來了糧草。
這對南嶽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南嶽連忙上馬,對着身後的士兵們吩咐道:“集合所有的兵力,給我前去益州城!”
這個計劃是南嶽想了很久,好不容易實現的,一旦控制了糧草,消耗了益州城內的士兵,就不戰而敗了。
誰知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竟然有人給這裏送來了糧草。
匆匆的,南匈奴的士兵便被集合了起來,南嶽帶着士兵們來到了益州城下。
此時,益州城門打開,糧草還沒有進入到城中。
當看到南匈奴士兵出現後,將士們紛紛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劉琮也跟隨前來了,看到後,便道:“周浩君上,這,這南匈奴的士兵爲何此番前來?
莫不是要搶奪我們糧草的!”
周浩微微蹙眉,也沒有想到南匈奴的士兵會步步緊跟。
餘光看向了一旁,在衆多的將士中站着一個魁梧的將軍,周浩一下來了注意,對着張飛道:“張飛,你去迎戰!務必要保護好這些糧草!”
如今在益州城內的糧草已經撐不住幾天了,是等不到下一批的。
“哇呀呀呀!哪個逆賊趕來偷我們的糧草!”
身後,益州城門關閉了,門前只有張飛跟殺神鐵騎在對付南嶽。
雖然南嶽的士兵不多,卻無比的自信,他冷哼道:“這批糧草我必定拿下,我要將你們控在益州城內,活活的餓死!哈哈哈!”
前方馬上的南嶽得意的笑着,隨後,面色嚴肅的看向了張飛,“哼,受死吧!”
“南匈奴的將士們,給我殺進去!”
一聲令下,身後的將士們直接朝着張飛攻擊而去。
張飛作爲將軍,誓死保衛益州城。
張飛騎在馬上,神色嚴肅,卻穩穩的指揮着身後的將士們。
雙方的軍隊廝殺起來,戰場上是嘈雜的聲音。
張飛看準了機會,直接朝着南嶽攻擊而去,南嶽大驚,自知自己不是對手,躲避在將士們的身後。
這些普通的將士哪裏是張飛的對手,只見那手中明晃晃的大砍刀手起刀落,就是一個人頭。
很快,張飛就衝到南嶽的身邊,“小賊!我看你哪裏逃!”
南嶽大驚,看着自己帶來的士兵們也損失嚴重,直接指揮剩餘的大軍撤離了益州城外。
張飛駐足在門外,並沒有去追,他接收到的軍令就是守護這些糧草。
成功後,殺神鐵騎發出了高興了嘶吼聲。
後方的益州城門再次被打開了,張飛迎着糧草的馬車進入了益州城內。
益州城內不遠處,衆人神色焦急的等待張飛,當看到張飛的身影后,露出了笑意。
抵達周浩面前,張飛下馬,跪在周浩的面前,“主公,此次保護糧草行動順利完成!”
“不錯!”
扁鵲也對着張飛伸出了大拇指,張飛眉飛色舞,得意的笑着。
一輛輛軍用馬車進入了益州城,劉琮目測大致夠整個軍營喫上半個月的了。
劉琮鬆了一口氣,看向了周浩,感謝道:“周浩君上,我都不知如何感謝你了!”
這麼久以來都是周浩協助益州城打贏了一場場的勝仗,若是沒有周浩,益州怕是早就淪陷了。
“劉琮主公無需多言,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好了!先將糧草運回去!”
益州城內暫時平靜了,南嶽此番損失了一萬的士兵,痛心疾首。
回到大帳之內,南嶽將不滿的情緒發泄了出來,“該死!莫不成是益州的陷阱?”
南嶽的眸子帶着陰狠,心中開始思索別的辦法對付益州城。
擡頭看去,月光籠罩,南嶽在心中肺腑着:有了如此多的糧草,怕是又能撐一段時日了。
不能坐以待斃了!
南嶽想到這,將將領們召集了起來,開始商討對付益州城的事情。
倒是在益州城內,跟此番場景,大相徑庭。
自從那日開始,周浩便在益州城內,閒情雅緻了起來。
不是找找諸葛亮下棋,就是找李元芳欣賞字畫,甚至是找扁鵲喝茶,就是不去思索對付南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