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推着蛋糕出來的身影清晰了。

    穿着粉色抹胸裙的少女甜甜的笑道:“生日快樂。爸爸。”

    寧遠呆了一會兒,才問:“寧寧,你怎麼出來了?”

    “爸爸過生日,我不出來和爸爸慶祝一下,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司徒先生在一邊笑呵呵的說道:“寧寧可真是個好孩子,可惜我沒有寧總你這麼好福氣,有一個這麼漂亮還乖巧可愛的女兒。”

    一時間,其他人也連忙跟着附和。

    寧遠這個老男人被感動的眼裏泛出了淚花,他就知道,他這個女兒就是那傲、傲什麼,嘴上雖然不在乎他,其實心底裏可喜歡他這個爸爸了!

    一直以來,因爲寧寧的身體不好,所以她鮮少出現在宴會里,也因此圈子裏的人大多都是沒有見過她,現在她好不容易出來了一趟,頓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於是,接着,就又有人忍不住感嘆。

    “家庭條件好,長得又好看,可惜就是身體不好。”

    “可不是嘛,聽說她三天兩頭的進醫院,說不準什麼時候就……”

    站在人羣外圍的顧嶼聽着旁邊的人小聲的議論,他看向被所有人圍在中心的寧寧,出身良好的她不論是站在哪裏,都能成爲焦點。

    而他,即使是有了寧遠這個引路人,他卻也還是處於人羣之外的位置。

    宴會到了大半夜還沒有散場,寧寧則是以要休息了的理由早早的退了場。

    但她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一個人悄悄地往花房去了。

    花房平日裏都是李伯在照料,偶爾陸秋也會突然來個悲傷春秋的戲碼去那裏坐坐,所以花房裏只有兩隻大狼狗看着,門通常不會鎖。

    寧寧剛進花房,就被嗅到了她氣息的兩隻大狼狗圍住了,這兩隻狗足足有她腰間那麼高,一眼看上去就是氣勢嚇人。

    寧寧雨露均沾的摸了摸兩隻大狗狗的頭,這纔在椅子上坐下,看向了被繩子綁着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任查臉上、衣服上都有被狗撕咬過的痕跡,除此之外,他的身上還有着沒有好的燒傷,他模樣不僅狼狽,還很悽慘,又十分的恐怖。

    見到寧寧,他言真意切的說道:“寧小姐……我真的沒有騙你,那個顧嶼不是什麼好人,我這次偷偷的來寧家,也是不想看到你們被他騙了……”

    “他不是好人我當然知道,說點我不知道的東西。”

    任查聽出來寧寧似乎對顧嶼也很討厭,他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孩,一舉一動裏都是高貴優雅,這讓他從內心裏感覺出了這纔是真正出身於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與他們這種平民老百姓相比,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不敢再以看待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的目光看待她,咬了咬牙,任查說道:“前段時間我忽然出了車禍,接着一天晚上我家又忽然起了火,好在這幾次我都命大,撿了條命回來,短短時間內我就出了兩次事,如果說背後不是顧嶼做的,我纔不信!”

    “這只是你的懷疑,你又沒有證據。”

    “不需要證據!因爲他就是怕我拆穿他的祕密,他恨不得我死!”

    寧寧一邊摸了摸蹭過來的大狗,一邊笑着問:“什麼祕密?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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