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個飯還要擺個香燭,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這是搞什麼神祕的宗教儀式。
但是方晨雖然覺得顧嶼這點不正常,可他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能夠讓顧嶼恢復正常,這幾年來方晨也習慣了,顧嶼神神叨叨,就神神叨叨吧,也總比他去傷害自己或者是其他人要好。
一場飯,喫得讓方晨如坐鍼氈,主要是一桌子菜裏擺了那種東西,看着就讓人心裏發毛。
寧寧雖然是個阿飄,但她不算是個完全的阿飄,對於擺在桌子上的東西,她內心毫無波瀾,更甚至覺得有幾分可笑。
她不會餓,更不會有食慾。
跟着顧嶼過了枯燥的一天,在下午五點半的時候,顧嶼就下班回家了。
寧寧甚至還記得,當公司其他人看到顧嶼下班的時候走出公司,他們一個個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樣子,讓寧寧深刻懷疑顧嶼平常的時候根本不會這麼早下班。
至少她是看着顧嶼一下午的時間都在忙着看文件、簽字,連喝口水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或許正是因爲他這把自己當做鋼鐵人一般來對待,所以今天他才能早早結束工作。
回到公寓正是下午六點多,照顧寧寧的護工阿姨剛準備離開,就看到了回來的顧嶼,她也愣了一下,“顧先生今天回的這麼早啊。”
“嗯。”
護工阿姨也只是感到了奇怪,她和顧嶼只是僱傭關係,私底下也並沒有交情,因此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漂浮在半空中的寧寧又抱着手臂搓了搓。
顧嶼彷彿是從她身上充滿了能量一樣,他的眉眼舒展,精神狀態看上去也好了不少,與之前的如工作機器表現的模樣截然不同。
顧嶼又在女孩的脣角上落下一個吻,“我很快回來。”
他轉而出了房間,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寧寧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害羞這種東西是什麼,她抱着欣賞的態度看着顧嶼把身上的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脫下,在他要脫下最後一件小褲褲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
“你就沒有一點的羞恥心嗎?”
沒有人迴應她。
顧嶼已經脫下了最後一點遮羞的布料,壯觀的風景再次暴露於人前。
寧寧悄悄地嚥了口口水,她擡起手來,默默的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不是很喜歡看嗎?”
突然聽到了聲音,寧寧放下了手,身無寸縷的男人正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你能看見我還裝作看不見我,還把衣服當着我的面全脫了,你是搞什麼鬼!?”
“你。”
寧寧微愣,隨後反應了過來,她擡手捂着臉,“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