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得想個辦法,不能讓林思芸嫁給心術不正的墨臨天。”葉菀雪暗暗說道。
墨絕塵見葉菀雪信誓旦旦的模樣,淺笑着問道:“怎麼?王妃是有什麼好的辦法了嗎?”
“呃……沒有……”葉菀雪略有一些尷尬的迴應,伸手整理了一下發間的鬢角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好,那你慢慢想。”墨絕塵只覺得葉菀雪現在略有窘迫的樣子有一些可愛,滿眼寵溺、
翌日一清早,葉菀雪像往常一樣起牀洗漱,坐在銅鏡之前由杏兒梳妝髮髻的時候突然腦子裏面橫生一個想法。
“杏兒!我想到辦法了!嘶!”
由於太激動,葉菀雪回過頭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杏兒正在梳理頭髮,事發突然,杏兒也沒有反應過來,葉菀雪的頭皮被扯得生疼。
“小姐!你沒事吧!是杏兒的錯!”杏兒連忙認錯,滿眼擔憂的查看葉菀雪是不是被自己弄傷。
葉菀雪揉搓着自己被扯疼的頭皮處否認。“沒事沒事,扯到頭髮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對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杏兒以後一定不會這麼大意了!”杏兒還是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我都說沒事了,你就不要自責了。”葉菀雪寬慰到。
“小姐剛剛說想到辦法了,是什麼事情想到解決的辦法了?”
“關於林思芸婚事的解決辦法!”葉菀雪神祕兮兮的,轉過身對着鏡子裏面的自己單挑了一下眉。
“杏兒,快點將髮髻梳好,然後我們回御史府。”
“好端端的回御史府做什麼啊?”杏兒好奇的問道。
“牡丹不是要臨盆了嗎,我去看看她。”葉菀雪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實則還有其他的目的。
那就是將墨臨天可能會迎娶柱國大將軍之女林思芸的事情透露個葉雲容,依照葉雲容那刁鑽的性子,一定不會同意墨臨天迎娶林思芸,定會從中阻攔的。
那樣葉菀雪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攪黃這段孽緣。
葉菀雪光是想想都覺得自己機智過人!
葉菀雪會御史府的消息在御史府不脛而走。
“葉菀雪回來了?那剛好做之前還沒有做成的事……”葉雲容喃喃自語。
“來人!爲本小姐梳妝打扮!”
“是!”葉雲容的貼身丫鬟應聲走到葉雲容的身後,爲葉雲容調整發髻。
在盛裝打扮的過程中,葉雲容隨口問道:“葉菀雪現在在什麼府中何處?可是在父親的書房?”
“回二小姐,大小姐現在此刻應當是在牡丹的房中。”
“什麼?”葉雲容聞言狠狠的將手中的簪子拍在梳妝檯上。
貼身丫鬟被嚇得一個激靈,手中的木梳掉落在地上。
“讓你梳個頭發都梳不好,你還能做些什麼?養你在府上就是爲了讓你錦衣玉食無所事事的?”
葉雲容在聽聞葉菀雪來到府上就去看望那個搶了自己孃親恩寵的狐媚子本就怒火中燒,身後的丫鬟竟然也是個不頂事的,更是讓葉雲容氣的牙根癢癢!
但是葉雲容心中氣憤又沒有辦法去處置葉菀雪,只能在這個丫鬟身上發泄。
“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看以後你們誰還敢做事不上心!”葉雲容豎着眼睛狠狠的說道。
“二小姐饒了我吧,奴婢知錯了!”丫鬟跪在地上磕頭求饒,被嚇得哭出來。
可是丫鬟哭哭啼啼更是讓葉雲容心煩。“你們在幹什麼?還不把人待下去處置了?”
門外的家丁聞言不敢耽擱,立馬上前將丫鬟給脫了出去,片刻之後院落中傳出婢女撕心裂肺的慘叫哀嚎聲。
葉雲容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氣沖沖的將髮髻上的簪花扯下重重的扔在一邊,因氣憤不已,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
牡丹的院內——
“你這臨盆之日將近,近日身子如何?”葉菀雪坐在牡丹對面關切的問道,隨即轉頭向杏兒吩咐說:“杏兒,把東西拿過來。”
“是!”
杏兒拿着一個木盒走上前,將木盒打開。
“這裏面是一支千年人蔘,下面一層是一些其他較爲難得的益氣補血的草藥,你留着補補身子,對胎兒也是大有益處。”
牡丹面容略顯憂愁。“謝過六王妃掛記,將這般貴重的東西送予我,我這身份能夠讓六王妃這般看重也是我的造化。”
“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可是身子有什麼不適的?”
“我近日身子到是還好,只不過每日提心吊膽……”
葉菀雪明白牡丹的欲言又止,葉雲容與梅姨娘在府上是必定不會讓牡丹安然度日的,牡丹每日都要地方他們是不是會對自己活着自己的胎兒下手也是身心俱疲。
“你放心,等過一陣日子你就藉口說要去寺廟爲將要出生的孩子祈福,從而出府去,屆時我便會安排你離開,你且再多等上幾日。”
牡丹聽罷。臉上的愁容才逐漸散去,帶上了一絲微笑。“勞煩六王妃爲我籌謀,我感激不盡,將來如果有能夠用得到的地方,牡丹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我之間不必說這些。”
葉菀雪與牡丹交談了那麼幾句之後,外面的丫鬟進來通稟說御史大人來了,兩人立馬心領神會的沒有再去說那些事情。
御史大人走進來十分期待的看望牡丹的孩子,注意到葉菀雪也在牡丹的住處,將目光落在葉菀雪的身上,似乎在用眼神詢問,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牡丹察覺到空氣中的異樣,上前一步拉住御史大人解釋說:“六王妃知道我即將臨盆,特意帶了一些補品來送個我。”
“菀雪有心了。”
見葉菀雪也在,御史大人也就不免開始絮絮叨叨的和葉菀雪討論墨絕塵和朝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