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當今的大皇子?你怕不是瘋了吧?你是大皇子,那我就是你的老子!”御史府門前的守衛一副我是你老子的模樣。
墨臨天現在心中急火攻心,根本沒有時間去跟他們好好解釋自己的身份來歷,也沒有時間讓他們進去通報,一心只想快一些見到葉雲容。
“你立馬讓開,在我還有耐心的時候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墨臨天勉強壓抑着自己內心的怒火。
“不管你是誰,這裏時御史府,你膽敢擅闖官員府邸那就是死罪,我這就要抓你前去報官!”
墨臨天深吸一口氣,打算出手將這個不開眼的奴才給解決掉。
門前大皇子與守衛兩人對峙的聲音,引來了在院中的御史大人。
御史大人上前,看見是大皇子在自己的府門前,還與自己家的守衛動起了手。
“都住手!”御史大人將兩人叫停,隨後上前陰陽怪氣的問到:“大皇子怎麼過來了,難道是嫌老夫在朝堂之上丟臉丟的還不夠嗎?還要來看老夫的笑話?”
御史大人心中對墨臨天已經是狠的緊,就是墨臨天把自己的家裏面搞得烏煙瘴氣,也讓自己在朝堂之上那麼多大臣面前沒有了面子。
所以就算對方是大皇子,御史大人還是沒有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對大皇子說了一些陰陽怪氣的話,並且對大皇子的臉色也沒有那麼和善。
墨臨天自知是自己理虧,明明之前在御史大人與那邊葉雲容的面前信誓旦旦的答應好自己會迎娶葉雲容,但是現在又要因爲太子之位而去迎娶柱國大將軍的女兒——林思芸。
御史大人,氣也是很正常的,現在又因爲葉雲容割腕自殺,御史大人心中急躁也難免,於是大皇子道歉說:“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是我害了雲容,我想去看看雲容現在是怎麼樣了。還請御史大人讓我進去。”
墨臨天幾乎是用盡了自己畢生最好的語氣,放低了自己的姿態,只因爲想去見葉雲容一面。
御史大人也不是見好不收的人,對方畢竟是當今的大皇子,而自己再怎麼樣也只不過是一個臣子,於是側過身讓大皇子進去。
“雖然說老臣讓大皇子進入府中,但是能不能見到雲容還是要看雲容願不願意再見大皇子。”
剛剛從御史大人身邊走過的墨臨天聞言腳下一頓,心中不是滋味,隨即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隨後墨臨天再一次邁開步子,向御史府中葉雲容得住處走過去。
現在此時御史府門前的守衛已然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自己剛剛是在跟當今的大皇子爭執嗎?是自己說自己是大皇子的老子嗎?
此時的守衛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冒出一絲涼風,就像刀劍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自己的腦袋隨時可能從自己的脖子上掉落。
御史府門前的守衛現在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着,已入眼可見的程度。
目光神情異常的呆滯,好像自己已然靈魂出竅了一般,死透了一樣。
“你們小姐呢,可是在房間之中?”此時一個丫鬟端着一盆清水從遠處走來,墨臨天上前攔住,丫鬟問道。
墨臨天來到了葉雲容的房間,但是此時葉雲容的房間房門緊閉,裏面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丫鬟面露藍色搖搖頭,也沒有正面回答墨臨天的問題。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你們小姐不是受傷了嗎?此時不在房中還能在什麼地方?”
“我們小姐說了,如果大皇子來的話,一應是不見的。”
丫鬟沒有辦法說出了實情。
“不見我?爲什麼不見?還在因爲我要迎娶柱國大將軍的女兒而生氣嗎?”
丫鬟沉默不語,端着清水默默的走上前敲了敲門。
“二小姐,您要的清水送過來了。”
葉雲容的房門打開只是一瞬,讓那個丫鬟端着清水走進去之後又狠狠的關了上。
墨臨天站在葉雲容的房門外,敲打着葉雲容的房門。
“雲容,我只想看看你現在怎麼樣了,我很擔心你,你都讓我進去看一看吧。”
葉雲容躺在牀上聽到墨臨天的聲音,眼眶再一次變得紅潤,心裏就像刀絞一般很是疼通。
墨臨天見沒人來給自己開門,一而再再而三的敲打着葉雲容的房門,口中央求着葉雲容讓自己進去看一眼。
葉雲容心中雖然說對墨臨天餘情未了,但是墨臨天要迎娶其他的女人,葉雲容心中很是難過,並不想再見到這個讓自己傷心的人,於是特意吩咐房中的丫鬟不要給墨臨天開門。
可是墨臨天心中非常牽掛擔憂葉雲容,一心只想要見到葉雲容,既然葉雲容不給自己開門,只能站在葉雲容的房門外大聲的訴苦。
“雲容你要相信我,我對柱國大將軍的女兒並沒有私情,我只是沒有辦法爲了能夠回到太子的位置上,我只能忍辱負重,我心中也是萬般的不願,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你是知道的。”
“現在讓我迎娶別的女人更是悲傷,我都讓我痛苦,但是我想要之後給你更加高貴的權勢地位,我只能出此下策,委曲求全。”
房中的葉雲容此時已經淚流滿面,他又何嘗不知道墨臨天對自己的感情,但是真的要讓自己心愛之人迎娶其他的女人,葉雲容還是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情。
墨臨天實在是沒有辦法在壓抑自己內心的情感,想要進去看一看葉雲容。
於是墨臨天想着往裏面闖,墨臨天狠狠的用力推開葉雲容房間的門,把房門旁邊站着的兩個丫鬟驚嚇的大驚失色。
葉雲容也聽見墨臨天的聲音在紗簾的後面,情緒有些激動,大聲說:“我不想見你,你趕緊走吧,如果你再闖的話,我現在立馬就再一次割腕自殺。”
“不要!不要!”